顾修寒带着众人无奈退出包间,随着门缓缓合上,那细微的“咔哒”声在一片死寂之中,却好似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干脆利落地将包间内外隔绝成两个天差地别的世界。包间外,空气似乎还残留着片刻之前的热闹与轻松;可包间内,压抑的氛围仿若一层厚重又密不透风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胸腔憋闷,连一口顺畅的呼吸都难以获取,仿佛置身于一座无形的牢笼。
萧夙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汹涌的海浪在疯狂翻涌,粗重的呼吸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宛如一头愤怒到极点、濒临失控的野兽,正发出绝望又凶狠的咆哮。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恰似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迸射出骇人的光芒,死死地锁住康令颐,仿佛要用这滚烫的目光,将她灵魂深处的秘密一丝不落地看穿,更要把她从肉体到灵魂,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你以为几句轻飘飘的解释,就能把朕打发了?”萧夙朝开口,声音低沉且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霜,带着令人胆寒的愤怒,从他紧咬的牙缝中艰难挤出,“你是朕的,从始至终,从过去到未来,都只能是朕的私有物。任何一个妄图靠近你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他便猛地起身,动作之迅猛,像一头被彻底激怒、陷入癫狂的公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只见他双手死死抓住面前的茶几,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将茶几奋力掀翻。茶几在空中划过一道不规则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砸落在地,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又刺耳,仿佛是无数尖锐的针,直直刺向人的耳膜。茶水流淌得到处都是,杯盘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恰如萧夙朝此刻混乱又疯狂的内心世界。
康令颐瑟缩在沙发的一角,整个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如汹涌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像是狂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脆弱又无助。“萧夙朝,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对天发誓!”她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哀求着,声音因为颤抖而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里都饱含着深深的无助与绝望。可在已然被嫉妒和愤怒彻底蒙蔽双眼的萧夙朝听来,这些话不过是她为自己开脱的苍白狡辩,是她背叛自己的罪证。
萧夙朝充耳不闻,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再次欺身而上,双手好似两把坚硬冰冷的铁钳,紧紧地箍住康令颐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将她用力拉向自己,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腰肢直接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紧接着,他的嘴唇再次狠狠压上康令颐的,这一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凶狠。他的唇粗暴地摩擦着康令颐的,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自己内心积攒的所有愤怒、恐惧和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带着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彻底占有的狠劲,让人胆战心惊。他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康令颐的牙关,强势地闯入她的口腔,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据为己有,让康令颐疼得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
“唔……”康令颐发出痛苦的呜咽,那声音微弱又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无助地哀鸣。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脸颊因为缺氧和极度的恐惧,变得异常绯红,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的眼中满是绝望,空洞又无神,怎么也无法相信,曾经那个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的萧夙朝,会在瞬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眼前这个被愤怒和嫉妒操控的男人,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萧夙朝似乎被这声痛苦的呜咽刺激得更加疯狂,像是被点燃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导火索。他的手从康令颐的腰间缓缓上移,动作缓慢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最终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发,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要嵌入她的头皮,让她根本无法躲避这个疯狂又恐怖的吻。他的吻沿着康令颐的嘴唇,一路向下,粗暴地落在她白皙的脖颈,牙齿狠狠地咬着她的肌肤,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留下一个个带着深深占有欲的血痕,仿佛是在她身上刻下专属自己的烙印,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所有权。“你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别想逃离朕,别想背叛朕!”他在康令颐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偏执与疯狂,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可康令颐却只感到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康令颐心中的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挣脱的黑暗深渊,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没有一丝光亮和希望。“萧夙朝,求你了,放过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她的衣衫,可萧夙朝像是被恶魔附身,根本不为所动,心中只有那疯狂的占有欲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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