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缺个手镯。”康令颐微微嘟起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说道。此刻的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被萧夙朝捧在手心里的小女人。
萧夙朝连忙说道:“正在打呢,明天就能完工。我还让人专门请了手艺顶尖的老师傅,给你订做了一身衣裳。那面料,柔软顺滑,触感极佳,绣工更是顶好的,每一针每一线都精致无比。上面绣的也都是你最喜欢的图案,等你出了院,就去看看?我带你出去玩,去拍美美的照片,再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好不好?”他的话语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幸福相伴的画面。
康令颐轻轻抚摸着项链,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说道:“我想看看那身衣裳还有镯子。”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对于萧夙朝精心准备的一切,她的内心其实充满了好奇。
萧夙朝的眼中满是笑意,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这镯子是淡蓝色的,那颜色清新淡雅,就像春日里的晴空,特别配得上你的气质。至于衣裳,用的是浮光锦,绣的是苏绣,针法细腻,图案栩栩如生。我还给你买了几个双面绣,绣的可都是你的照片,每一幅都绣得跟你本人一模一样,传神得很。这些都放在念巢呢,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去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要将那些美好的事物都展现在康令颐眼前。
康令颐犹豫良久,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激烈拉扯,过往的伤害与此刻萧夙朝的深情,让她纠结万分。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虽轻,却如同掷地有声:“好。”这一个字,恰似一道光,瞬间穿透了他们之间那层厚厚的隔阂,仿佛是打开他们之间心门的钥匙,让萧夙朝看到了他们重归于好的希望,也让这个充满纠葛与伤痛的故事,有了一丝温暖而美好的转机 。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凌初染端着药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康令颐脖子上那璀璨的项链和一旁盒子里精美的耳坠,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狠狠剜了一眼萧夙朝,眉头紧紧皱起,质问道:“好什么好?呦,光这一副耳钉,市面上一千万能不能封顶?”凌初染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质疑,她可不希望萧夙朝就这么轻易地用这些昂贵的珠宝赢回康令颐的心。
萧夙朝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一千五百万一个,一双两千八百万。令颐说好,是答应等她出院,朕带她去念巢。这些都是朕特意让人打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用心。
凌初染一听,更加生气了,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天价珠宝啊,想靠这收买令颐?你以为令颐是那么好哄的吗?”她对萧夙朝的行为充满了不屑,在她看来,感情可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和收买的。
萧夙朝连忙摆手,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才没收买,朕这是在追令颐。朕想用这些表达朕对她的心意,让她知道朕是真心悔过,想要重新开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诚恳,希望凌初染能理解他的苦心。
凌初染却只是摇了摇头,依旧满脸怀疑:“不敢苟同。给,喝药。”她将药碗递给萧夙朝,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萧夙朝,别以为这些就能弥补他曾经的过错。
萧夙朝小心翼翼地从凌初染手中接过药碗,仿佛那不是一碗药,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垂眸,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暖彻人心。“朕来吧,令颐怕苦。”他开口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宠溺,让人听了心里暖烘烘的。
说罢,他轻轻坐在康令颐的床边,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到她。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勺子,缓缓地在药碗里轻轻搅动着,一圈又一圈,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药碗上,眼神中满是关切,时不时轻轻吹上一口气,试图让药凉得快一些,嘴里还念念有词:“令颐,来,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得快了。”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康令颐,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康令颐闻到药味,微微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带着一丝抗拒说道:“不喝,闻着比之前的苦多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就像个不想吃苦药的小孩子。
凌初染一听,瞬间炸毛,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说道:“新换了个方子,忌口我都发群里了,所有人都会盯着你。苦也得喝,我堂堂药王谷谷主,还从来没做过给人熬药这点小事儿呢!今天可全是看在令颐你的面子上。”她一边说着,一边瞪了康令颐一眼,看似生气,实则满是关心。
康令颐撇了撇嘴,故意调侃道:“朕怕你把朕药死。”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呸呸呸,说什么呢,多不吉利。”凌初染连忙摆手,脸上写满了嫌弃,“我可是药王谷最厉害的谷主,这药绝对是对你身体最好的,你就放心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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