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时锦竹柳眉倒竖,气得俏脸通红,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她凤眸圆睁,毫不客气地直视着萧夙朝,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陛下,您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吧!在您把令颐困在那如同牢笼般的别墅期间,您那位温大小姐可真是嚣张至极。她居然通过各种手段,给令颐发了好多您与她亲昵温存的照片,那些照片简直不堪入目。而且她还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肆意挑衅,言语恶毒得让人发指,就好像在故意炫耀她的胜利,又像是在无情地把令颐的心踩在脚下。”说到此处,时锦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有那别墅里的医生,表面上是来照顾令颐,实际上呢?他们从来都是三班倒地守着,心里都清楚这个孩子或许是您二位关系缓和的关键,可他们根本不尽心,反而像是温家派来的眼线,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随时准备向温大小姐汇报情况。”时锦竹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把温大小姐的恶行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独孤徽诺一脸不屑,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哼一声,随手将一叠照片甩了出去。照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他眼神中满是鄙夷,嗤笑道:“哼,有些人啊,当初就是不听劝,一意孤行,现在好了,自食恶果了吧?喏,这就是那些照片,铁证如山,看看您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他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眼神中却透着对萧夙朝的不满与失望。
凌初染一脸心疼地走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那时候,令颐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本就怀着身孕,身体负担沉重得不堪重负,可体内还中了血毒。这血毒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每日都在痛苦中煎熬,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就让人心如刀绞。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直强撑着,只盼着能有个好的结果,没想到……”凌初染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萧夙朝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双手下意识地挥舞着,试图驱散眼前这如噩梦般的场景。他急切地望向康令颐,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朕不知道啊,令颐!这些照片一定是假的,是那温氏耍的卑鄙手段!朕对天发誓,从未跟她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你是最了解朕的人,自始至终,朕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对她,我从来都没有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兴趣。”
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近乎祈求地说道:“令颐,咱们回到当初好不好?回到高中时期,那时候的我们,青涩纯真,没有这些勾心斗角,没有这些伤人的背叛。每天一起骑着单车穿梭在校园小道,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你难道忘了吗?”萧夙朝伸出手,想要触碰康令颐,仿佛这样就能找回曾经的美好。
康令颐冷冷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决绝,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早知你如此,朕情愿从未认识过你。与你相识,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差的决定。曾经,我以为你是我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是我在这纷繁世界中的依靠。我不顾一切地信任你,爱你,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的背叛,是你带给我的无尽痛苦。那些在黑暗中独自流泪的夜晚,那些被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日子,你永远无法体会。”
她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高中时期的美好,早已被你亲手摧毁。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现在的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让我感到厌恶的人。”康令颐别过头,不再看萧夙朝,她害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坚强防线就会崩塌。
萧夙朝心急如焚,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自己的急切与真诚透过目光传递给她。他双手紧紧抓住康令颐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令颐,我真的没有骗你,这段时间我一直跟修寒呆在一块,一步都没分开过。你要是不信,你去问他,修寒那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对你向来敬重,绝不可能对你说谎的。”萧夙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
这时,叶望舒柳眉紧蹙,一脸凝重地从康令颐手中拿过照片,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片刻后,她秀眉微皱,缓缓开口:“姐,这照片看着确实不对劲啊。你们看,姐夫的脑袋和身体,衔接处的光影和色调都很不自然,明显就是p上去的。而且啊,姐,你们想啊,温鸾心要是真有心挑拨你们关系,以她那狠辣的性子,怎么可能只是发这些照片?她完全可以编造更离谱的谣言,比如说你当年的孩子根本不是姐夫的,这可比几张照片杀伤力大多了。”叶望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照片上的可疑之处,神情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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