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在一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连忙附和道:“我这次出来,可是做足了准备,特意带上了单反相机、立得相机,还有摄像机,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就等着捕捉那些精彩的瞬间了。”
萧夙朝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胸脯一挺,满脸自信地吹嘘道:“令颐,朕的拍照技术你还不清楚吗?那可是炉火纯青,经我拍出来的照片,张张都是能惊艳众人的神图,绝对能把你拍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让旁人看了都挪不开眼。”
时锦竹也在一旁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说道:“你们看,那个地方拍照特别出片,而且店里还有各种漂亮的古装可供租赁,咱们去不去呀?”
康令颐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被逗得不禁笑出声来,她笑着打趣道:“哟,今儿个你们这效率可真是高得惊人呐,说行动就行动。行吧,如果这次拍得效果好,假期结束之后,锦竹、徽诺、初染你们可得帮我分担点工作,帮我批批折子。舒儿你呢,会灵宫的事务就自己用心处理,别再动不动就拿到青云宗来,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独孤徽诺听到这话,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我招谁惹谁了呀,我从头到尾都没插上一句话呢,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安排上工作了?”
叶望舒一听,原本兴奋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嘟囔着:“不想上班嘛,天天处理那些事儿烦死了。姐,要不你再给她们放一周假呗。哎呦,姐你怎么还打我。”话还没说完,她的脑袋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康令颐轻轻一巴掌。
康令颐看着委屈得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溜烟就躲到顾修寒怀里的叶望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脸无奈地说道:“说好的半个月假期,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纭就吃准了你心软这毛病。你呀,别成天变着法儿地整蛊你姐我了。还有,把你那‘大猪蹄子’给我放下来。”
顾修寒听到这话,像是被火烫了一下,赶忙放下原本轻轻搭在叶望舒腰上的手,眼神闪躲,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心虚地说道:“萧夙朝要是身后有条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能螺旋上天咯。”
萧夙朝没好气地白了顾修寒一眼,心里暗自腹诽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默默放下刚刚将康令颐轻轻扣在怀里的手,脸上虽带着些许尴尬,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你这家伙,净在这儿瞎调侃。”
此时,周围的氛围因为这一番嬉笑打闹显得格外轻松愉悦,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为这欢乐的时刻增添一份温馨。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爽,驱散了些许夏日的炎热。
叶望舒从顾修寒怀里探出脑袋,偷偷瞄了康令颐一眼,见她似乎没有真的生气,便又开始撒娇:“姐,我知道错啦,你就再通融通融嘛。”
康令颐佯装严肃地说道:“不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惯着你了。你身为会灵宫的负责人,得有自己的担当,不能老是依赖我。”
萧夙朝见状,也在一旁帮腔:“望舒,你姐说得没错,你呀,得学会独立处理事务。等回去之后,好好把会灵宫的事儿打理起来。”
叶望舒撅着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啦。那咱们赶紧去拍写真吧,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穿上古装的自己有多美了。”
众人笑着点头,朝着那古色古香的写真店走去。一路上,叶望舒又恢复了活力,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对古装造型的期待,还时不时和凌初染讨论着哪种风格更适合自己。
一行人怀着对古韵风华的向往,踏入了这家隐匿于西安繁华市井中的写真店。店内,仿若一座时光沉淀的古服宝库,各式各样精美绝伦的古装琳琅满目,如繁星般挂满了每一寸空间,瞬间将众人卷入了一幅色彩斑斓的历史长卷。
这些华服色彩缤纷,恰似天边被打翻的颜料盒,红似烈火,热烈奔放;蓝若深海,深邃神秘;绿如翠柳,清新灵动,相互交织碰撞,构成了一幅如梦似幻的绮丽画卷。而每一件衣服上的刺绣,更是巧夺天工,犹如一场指尖上的艺术盛宴。丝线在绣娘的妙手下穿梭自如,细腻地勾勒出花鸟鱼虫的灵动之态,每一根羽毛、每一片鳞片都栩栩如生;瑞兽祥纹的神秘威严,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力;山川河流的磅礴气势,似能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匠人的心血与岁月的沉淀,仿佛每一件衣服都承载着千年的历史记忆,正娓娓诉说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古老故事。
一进店,康令颐的目光便如被磁石吸引般,径直落在那件黑金色的龙袍上。这件龙袍以深邃的黑色为底色,犹如广袤无垠的夜空,神秘而深邃,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奥秘。与之搭配的金色线条,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夺目,又似初升的朝阳,洒下万丈光芒,为整件龙袍增添了无与伦比的高贵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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