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被众人这一通挤兑,心中懊悔不迭,早知道叶家如此难缠,他绝不会一时脑热挑起这场争斗。可眼下,他要是放弃,往后在这圈子里哪还有脸立足?只能硬着头皮高喊:“少废话,出价吧!”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举起竞拍牌,那手仿佛被冻僵了一般,不停地颤抖着,报出一个远超预估的高价,那声音因为紧张和心虚,已经变得尖锐又沙哑,在安静的拍卖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绝望的嘶吼。
康令颐眉梢一挑,那眉毛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不慌不忙也举起牌子,清脆嗓音在大厅回荡:“王总这般热情,我怎能不回应?”叶望舒则给顾修寒使了个眼色,顾修寒心领神会,立刻跟进加价。一时间,竞价声此起彼伏,如同一场激烈的战争,价格如火箭般飙升,那数字在不断地跳动着,仿佛是一群疯狂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地跳跃。
随着竞拍价格一路水涨船高,数字攀升得愈发离谱,王总那原本就泛着油光的脸,此刻更是血色尽失,惨白得如同一张刚糊好的窗户纸,毫无生气,仿佛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那湿痕越来越大,仿佛是一滩鲜血在慢慢地扩散。握着竞拍牌子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好似秋风里飘摇的残叶,每一次举起,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那牌子有千斤重。心中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每一次加价,都仿佛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割在他的心头肉上,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疼痛如同万箭穿心一般,让他痛苦不堪。
反观叶家这边,萧夙朝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参天大树,神色从容淡定,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仿佛这场激烈竞拍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游戏,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欣赏着一场有趣的表演。顾修寒亦是气定神闲,眼神里透着胸有成竹的笃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他俩稳稳站在背后撑腰,康令颐和叶望舒底气足得很,腰背挺直,眼神犀利又骄傲,丝毫不见退缩之意,那架势,摆明了要跟这宝贝死磕到底,仿佛这宝贝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王总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八千万。”声音因为紧张和心虚,已经变得尖锐又沙哑,在安静的拍卖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把尖锐的锥子,刺破了平静的空气。
康令颐当即冷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又寒凉,好似冰珠子砸在玉盘上:“既然王总这么喜欢,朕又何必横刀夺爱,索性让给王总便是。不过,友情提醒一下,”她微微顿了顿,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在场众人,刻意拖长尾音,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威慑,“现在开始,这个拍卖场得来的钱,叶、萧、顾三家平分。”这话一出,满场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暗自揣测叶家这是要下怎样的一盘大棋,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
王总瞪大了那双绿豆小眼,肥厚的嘴唇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半晌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叫嚷道:“女帝可别找错了人!这个拍卖场本来是公用的,怎会成你们三家专属?你空口白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声音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咆哮,在大厅里回荡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康令颐却不慌不忙,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那动作优雅而从容,漫不经心地补刀:“朕刚买的,连带着那些东西。”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儿买了颗白菜,可这话里的分量,却重得能砸出个大坑来,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叶望舒在一旁适时地附和,笑意盈盈地夸赞:“还得是我姐。”那崇拜又亲昵的小模样,更是气得王总肝疼,仿佛有一把火在他的肚子里燃烧,让他痛苦不堪。
王总彻底被激怒得失去了理智,跳着脚吼道:“你知道这个拍卖场带那些东西加起来多少钱吗?五十个亿!你说买就买?你拿得出这么多钱吗,别在这儿大放厥词!”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那青筋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仿佛是一个愤怒的火球,在燃烧着自己。
萧夙朝瞅准时机落井下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王总这是急了?该不会是因为王总身后的公司加起来都没有五十个亿,所以才气急败坏吧?”这话如同一把盐,精准地撒在了王总的伤口上,让他疼得更加厉害,仿佛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辣椒面,刺痛无比。
顾修寒也跟着慢悠悠地来了一句:“王总,记得给钱。”那云淡风轻的口吻,更是把王总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那儿,喘着粗气,活像一只被惹怒却又无计可施的癞蛤蟆,张着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王总:“虽说五十个亿对青云宗不过是一两百块钱但陛下怎么着也得同众阁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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