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城宛如一位盛装的佳人,周身张灯结彩,那十里长街仿佛一条蜿蜒的丝带,飘荡着馥郁的桂花酒香,如袅袅仙乐般令人沉醉。叶尘似一尊慵懒却又透着不羁的战神,翘着腿惬意地坐在弑神殿那高耸的屋顶,好似坐在世界之巅,手里拎着一个古朴的酒坛,暗金骨髓凝成的丝线,宛如灵动的游蛇,将阿牛倒吊在旗杆上晃悠,戏谑道:“偷喝老子三坛断魂酿……吊到翠丫头消气为止!”
“师父!我这是帮你试毒!”阿牛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裤腿里掉出半只啃剩的雷兽蹄子,好似从宝库中遗落的宝物,“翠丫头往酒里加了新配方……”话音还未在空气中消散,酒坛突然炸裂,那飞溅的酒液宛如灵动的精灵,瞬间凝成凌厉的剑气,直直冲向云霄,似要冲破苍穹的束缚。而千里外的虚空裂缝中,竟传来亿万剑鸣,宛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气势磅礴。
“纯度 280%……下酒菜来了!”叶尘随意地抹去嘴角的酒渍,那琉璃剑骨如同愤怒的蛟龙,震碎周身的瓦片,好似在宣泄着无尽的力量。小翠宛如一朵轻盈的桂花,捧着婚书如翩翩起舞般跃上屋檐,青丝间的桂花如点点繁星簌簌飘落。她轻声说道:“少爷,吉时已到……”
轰!虚空裂缝如一座被引爆的火山,轰然炸开,亿万柄弑神剑如同璀璨的星河倒灌而下,那气势好似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剑雨还未降临,那恐怖的威压已如汹涌的潮水,碾碎了半座城楼。九域修士们惊恐地跪地,仿佛一群渺小的蝼蚁面对不可抗拒的天灾。却见叶尘随手扯过红绸盖头,宛如挥洒一片绚丽的云霞,甩手抛向天际!
“今日大婚,诸君——”他如那划破暗夜的闪电,并指斩出一道凌厉无匹的剑芒,那暗金骨髓好似灵动的火蛇,在盖头上烙下一个鲜艳夺目的“囍”字,仿佛是用炽热的激情书写着幸福的誓言。他声如洪钟,震得周遭空气嗡嗡作响:“随份子的留下,找死的上前!”那盖头宛如张开巨口的鲲鹏,迎风暴涨,竟将如暴雨倾盆般的亿万剑雨尽数兜住。
议会剑主的虚影在云层中鬼魅般显现,周身缠绕着的十万冤魂恰似黑色的旋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他阴森森地说道:“纯度300%又如何?弑神剑的诅咒早已如剧毒的藤蔓,深入九域地脉!”
“诅咒?”叶尘如瞬移的鬼魅,刹那间便出现在虚影身后,他的手好似钢铁铸就的钳子,一把掐住其脖颈,怒喝道:“老子成亲,轮得到你聒噪?”那暗金骨髓如同汹涌的岩浆,灌入虚影的七窍,硬生生将这虚影炼成了一颗宛如血珠般的血色喜糖!
阿牛趁机如挣脱牢笼的野兽,挣脱丝线,手中木剑如灵动的游龙,挑起喜糖塞进嘴里,咧着嘴喊道:“师父!这糖齁嗓子!”“齁死你活该!”柳如烟手中玉箫似灵动的凤凰,轻轻敲在他脑门,音波如滚滚春雷,震碎三柄如毒蛇般偷袭的血剑,娇斥道:“吉时要误了!”
小翠忽然如遭雷击,捂住心口,嫁衣上的金纹如同破碎的繁星,寸寸崩裂。虚空裂缝中伸出的青铜锁链好似狰狞的蟒蛇,缠住她脚踝向上拉扯,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从九幽深渊传来:“天道不容人剑相恋...这诅咒你解不开!”
“老子偏要逆天改命!”叶尘如无畏的战神,徒手扯断锁链,他的纯度如火箭般飙至320%!琉璃剑骨蜕变为暗金琉璃体,好似璀璨的星辰降临,九域山河在他脚下如同欢腾的海浪,共鸣震颤。弑神殿如巍峨的山岳,轰然拔地而起,化作万丈喜轿如离弦之箭般撞向虚空裂缝!
在那宛如幽深黑洞般的裂缝深处,一座美轮美奂却又透着神秘气息的水晶王座静静矗立着,仿若一位沉默的守望者。而此刻,天道本体终于揭开了那层神秘的面纱,显露出它的真容——竟好似是小翠身着素白丧衣的镜像,宛如一朵在暗夜中凋零的白花,凄美而又带着几分诡异。
她那宛如白玉雕琢般的掌心之中,悬浮着散发着神秘光芒的九域命盘,那命盘上的每一道裂痕,都仿佛是岁月刻下的伤痕,又像是命运之弦上的断音,每一道都对应着亿万生灵那如璀璨星辰般的魂魄。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嘲讽,宛如寒夜中的鬼哭:“弑神剑的诅咒……便是要你亲手诛尽所爱!”
“诛你大爷!”叶尘怒目圆睁,一声怒吼好似炸雷般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响起。他一脚踹出,那力量仿佛能撼动山岳,将命盘如踢飞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般踹翻。婚书残卷在他掌心熊熊燃烧,那火焰好似他心中怒火的具象化,燃烧得热烈而又决绝。
三百年前的记忆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排山倒海般地向他涌来——在那红烛如娇羞少女般摇曳生姿的洞房之内,他亲手将弑神剑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般刺入天道灵体。他的声音坚定而又悲壮,好似来自远古的誓言:“以我剑骨为契……换你轮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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