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镇上的纸扎店,有阴气很正常,可为什么会有很重的煞气,也难怪小禇一直生病不断,身上不和肉,精气都快被人吸光了。
莫非,这个禇老头背着人在这里做不法勾当。
余茵回房,拿了张护身符塞他书包里,这东西虽然不能治病,可以暂时保证他不被煞气入侵。
小禇看到那张符,又从书包里掏出很多,大约有十几张,各种颜色式样的都有。
余茵挨个看了过去,见这些符很离谱,有些甚至都不是自己画的,而是电脑打印出来的。禇老头肯定是视力不佳,才看不出问题。
看来啊,那老头也知道家里不对劲。
饭后,小禇要去上学了,他怕余茵无聊,打开电视给她看。
新闻上刚好在报道程家的事,有人刚举报程松柏身上背负命案,就出意外死了,程家快跌至破产的股票,被人从濒死边缘拉了回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是莫睿干的。
禇老头回来了,说是今早开始小镇上的可疑人员多起来,有人拿着余茵的照片到处问,估计很快就会得到他们这儿。
“老板,你最近千万别出门,外面那些人找你快找疯了,开了很高的价。”
余茵算了算日子,离月底也不差几天了,只要能躲到那时候就行。
月底的那场拍卖会她一定会去,不让师父的东西落入外人之手,异物志这本书是正道之光,如果落入邪派人的手中,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
不过想到那十万入场费,她愁了起来,自己现在不剩几块钱,离月底还有十多天,怎么才能在这十多天里赚上十万,是个难题。
“禇老头,你说我们能在半个月挣够十万块吗?”余茵想到开黑店的禇老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啥,十万?我开黑店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十万块,你还是做梦更快点。”禇老头到院里干活去了,最近镇上接连不断死人,他扎纸扎得手都要冒烟了。
余茵走到门口,默默把自己的降价表目给撕了,能凑点是点吧。
小禇放学回来,笑着对余茵打招呼,然后丢下书包就去帮禇老头扎纸,还对他说了很多最近镇上每天死人的数量,是以往一年还多,而且那些死掉的人都呈现脸色发白,身体发干,像被吸了血一样。
余茵注意到,小禇说这些事的时候根本不怕,而且他的身上有煞气围绕。
“小禇,把早上我给你的那张符掏出来给我。”
小禇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给卖了,你给我的符跟别的不一样,我想肯定值钱。”
余茵有些生气,卖符是小事,如果被莫睿的人看到,肯定会找到这里来。
禇老头听完,对着小禇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那是老板给的,哪能拿出去卖,你得放在家里供起来。”
小禇身体弱,平时很少挨打,被踢了一脚抿着嘴哭起来,这才说符是送人了,并不是卖掉。
“爷爷,镇上这两天老丢孩子,还都是九岁的,我们老师今天也说了,如果谁家离学校远,可以请几天假避避风头,要不然我……”
咣当一声,小禇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揪起来。
“上你的学,我们家有祖宗保佑,不会出事。”禇老头继续干活,根本不把听来的事放在眼里。
小禇扭过头看余茵,以为她是爷爷说的“祖宗”。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小禇的后脑勺上。
小禇委屈地向余茵求救,“老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好几个同学都丢了。”
“是吗,吃完饭你带我出去看看。”余茵觉得这事也很蹊跷,她包里还有易容符,用上后应该没人能认出来。
禇老头听说余茵要出门,脸色变得紧张,“最近外面不太平,还是别出去了。
余茵觉得禇老头的脸色不对,好像知道些什么,“你看我像九岁的孩子吗?”
“麻烦您看着点小禇,这孩子命苦,又贪玩爱管闲事。”禇老头说完,低头继续干活,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余茵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这老头肯定有事瞒着她。
她用了一张符,把自己的脸变得很普通,身形也变得高壮,就像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
小禇看傻眼了,眼睁睁看着余茵变了一张脸。
“老板,我带你去个地方。”
余茵快步跟上,小禇这回出门特别乖,牵着余茵的手往闹市区带,余茵看到小家伙盯着路边的汉堡店,把人拽了回来。
“我身上一毛钱都没,别馋了。”
小禇抓着余茵往跟前走,“这是我同学家的店,她的宠物鹅丢了,老板帮她找找看,说是能找到,免费请我们吃汉堡。”
余茵的脸色难看起来,一只鹅让她来找,有点大材小用了,这事看监控不是更快。
小禇毕竟是男生,力气很大,生拉硬拽把余茵拖了进去,看到门口张望的小女孩,余茵才知道小禇把符送给了谁。
小姑娘叫丘恬静,浓眉大眼,长得也白净,笑起来眼睛成了弯弯的月亮,再看她的裙子和小皮鞋,妥妥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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