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爷病了好些日子,浣碧姑娘自请到果郡王府去照顾,所以不在宫中。”
“皇上,若此时强行把她唤回,只怕会惊动了王爷和各位宗亲,此事尚未定论,不宜外扬啊。”
苏月刚恢复意识,就听到这么一番话,看着这满宫的人,她就知道自己不仅来到了甄嬛传的世界,此时还是个大场面大事件。
她竟然坐在上首,看来身份不低啊,低头一看,自己身着明黄色常服,还是个男款,好吧,很明显她成为大胖橘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为宫女可以随意出宫吗?这件事皇帝不知道,妃嫔不知道,反而苏培盛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意思,只要获得苏培盛的允许,那些人就可以自由出入?
而且堂堂皇上,召唤一个宫女回宫,还有这么多顾忌吗?
还不等苏月开口质问,一个青年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宜外扬吗,臣弟已经知道了。”
他跪地请安,“皇兄恕罪,臣弟进宫向太后请安,结果各宫各院寂静一片,唯皇嫂这里热热闹闹,就想过来一看究竟。”
“臣弟身为宗亲,愿为熹贵妃与皇子公主作保,熹贵妃入宫以来,凡事亲力亲为,无不勤俭,所以臣弟愿意相信熹贵妃的为人。”
苏月感觉自己被雷劈了,合着她不仅穿成大胖橘,还是滴血验亲的名场面。
就不能让她早点来嘛,现在叶澜依已经走了,慎贝勒也来了,这绿帽子岂不是满宫皆知了?!
苏月满心怨念,宜修到底知不知道如何做皇后,这种事情不私下禀报,还做个告发局让满宫围观,脑子没病吧?
他正满肚子火气,就听见慎贝勒嘲讽祺贵人,“倒也不用本王亲眼看着熹贵妃亲力亲为。”
“只瞧熹贵妃身量纤纤,便知她辛苦,倒是祺贵人珠圆玉润,可知是享清福的人。”
雍正开口道:“放肆!当着朕的面,你就敢出言嘲讽朕的妃嫔,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慎贝勒一惊,没想到皇上因这点小事而动怒,他赶紧跪地请罪。
“皇兄恕罪,臣弟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请皇兄原谅。”
雍正冷哼,“你情急什么,莫非熹贵妃的奸夫是你不成,所以你才在这上蹿下跳的?”
殿内众人皆是一惊,本以为慎贝勒担保是甄嬛的一大助力,怎么皇上的反应和众人猜测的不同呢?
甄嬛满眼受伤,“皇上!你如果这样说,那臣妾还有何面目见人?”
慎贝勒也有些懵,“臣弟不敢!”
雍正嘲讽道:“你有什么不敢的?这后宫你不是随便逛吗,哪个寝殿寂静,哪个寝殿热闹,你一清二楚!”
“进皇后寝宫都不需要禀报的,这大摇大摆的姿态,比朕都随意自如!”
“你当朕的后宫是你家后院啊,任你自由出入,随意挑拣!”
此时,众人才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他慎贝勒一个外男,竟然随意出入后宫?
而甄嬛只觉得皇上是在迁怒,毕竟果郡王和慎贝勒,一直在后宫随意走动,之前皇上也没说什么。
慎贝勒满头大汗,赶紧跪地求饶,他只是想讨好熹贵妃,顺利当宠妃的妹夫,哪里想到皇上竟然如此生气。
“皇兄恕罪,是臣弟的错,臣弟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雍正淡淡道:“哪里来的以后?你不是为熹贵妃作保嘛,那就直接押入宗人府圈禁吧!”
他是不明白大胖橘脑子里想什么,温实初和甄嬛都承认私下来往频繁了,那还有什么可审的。
至于孩子,那当然是疑罪从有,宁杀错不放过啦,毕竟事关皇家血脉。
此话一出,满室寂静,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明明还没这么生气的,怎么现在为熹贵妃说个话都要被圈禁了?
安祺拉小分队则内心狂喜,皇上这是相信甄嬛私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雍正不管这些人如何想,直接扬声吩咐,“来人,将允禧拉下去,关入宗人府!”
甄嬛坐不住了,如果慎贝勒真的被打入宗人府,那谁还敢帮自己说话?
“皇上,慎贝勒只是帮臣妾分辩两句,皇上即使生气,也要顾及各位宗亲,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如此肆意处置,传出去恐怕有碍声誉啊!”
雍正都懒得搭理她,不过一个将死之人罢了,“都愣着干什么,朕已经吩咐不动你们了?”
那些侍卫浑身一激灵,赶紧捂住允禧的嘴,将他拖下去。
皇后见甄嬛被晾在那里,不由暗自窃喜,“为保熹贵妃清誉,为今之计,只有滴血验亲了。”
雍正都无语了,他处置为甄嬛担保的慎贝勒,就已经是表明态度了。
这个皇后真是没有眼色,就不能私下处置嘛,非得让人围观他的绿帽子?
“为了她熹贵妃的清誉,就要把朕的颜面踩地上?皇后,朕看你是年龄大了,越发糊涂了!”
皇后被骂得一愣,赶紧跪地请罪,她没想到皇上是这种态度,一时有些分不清皇上是真的在意颜面,还是借机为甄嬛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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