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爷你什么都不盖····不冷吗?』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你把毯子披好,别冻着了,我身体素质比你强的多,不怕冻』
我当然是骗她的,该冷还是会冷的,不过倒也没多么大的感觉就是了,毕竟随军这么多年,受的苦比这多,比这重的多的是,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我受不住。
叮嘱过满穗之后我便渐渐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感觉到一阵温暖,不过醒来之后便全部忘却了,只记得有一段时间身上感觉暖呼呼的。
········
第二日,我们继续赶路,想着,早些到达扬州,也能早些见到红儿翠儿俩姐妹,从那次分别,距今也九年了,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满穗说她们俩在鸢的茶楼里演影子戏,应该过得还算不错吧。
这样想着,脑袋中不由地又浮现起来那一幅模糊的画像;我走的匆忙,虽然已经知道可能是最后一面,但是我依旧迈动着脚步向远处离去,虽然已经有好好告别,但是心中却依然不舍。
这算什么?或者说,当我第一次回头之后,再也没有回头的那时,她们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三小只都哭了,回忆中,风车的转动声,拨浪鼓的敲击声、和陶响球的沙沙声,三种声音交织。
那时候分别,我送的三个礼物,在这时,像一支箭,兜兜转转又飞了回来。
这一趟,过去了,我大抵是不能再给她们买这些孩子玩的小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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