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神,醉意散了几分,富态的中年人未尝开口,不过那些军武之人却是纷纷朝上首老者问道:
“杨城主,今天大好日子,为何哀叹不止呀!?”
“难道是我等做错了什么?”
“如果是我等有所冒犯,请城主尽可言来,莫要独自哀叹啊!”
“对呀,对呀,如果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就直接说嘛!”
“没错,就算不是我等冒犯,如果是城主有何难处也尽可说来嘛我等听听呀!”
“我等肯定尽全心全力为城主排忧解难!”
坐在城主又下首位的副城主见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便挥挥手让歌姬们全都退下,然后朝着上首位的城主拱手高声说道:“您有何难处请跟我们直说嘛!我们一定为城主您排忧解难!”
坐在上首的城主叫做杨天意,他见副城主也开口朝他询问,便也觉得差不多该讲正事。
只见杨天意假装抹了抹眼角,然后又是一声哀叹,接着用悲凉的语气说道:
“我杨某知道诸位的好心,但是这次咱们铜鼓县恐怕难逃此劫"~呀”
“所以杨某还是不说为好,省得说出来给诸位不顺心呀!”
杨天意说完,接着又开始埋头像是在擦拭眼泪。
但是他这一幕却是把坐在台下的众人全都给整的着急不已,但是一些文官衣装中年人却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文官想得到,武将却是脑子一根筋呢,只见他们纷纷拱手朝杨天意大声说道:
“哎呀,城主,您就说出来吧!有任何烦恼我们齐心协力同进退,一定可以解决任何困难的!”
“是啊是啊,你莫要独自垂泪,这不是让我等成为无用之人吗?”
“对!只要您一句话,就是让我等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啊!”
而此时副城主见状,又接着朝上首位的城主高声说道:
“城主大人!你有何难事与我等直说吧,就算天大的困难,我们也能齐心协力共同渡过!”
而此时坐在大堂中间的几位富态中年人,他们见副城主和城主如此探明的唱着双簧,也只能无奈附和道:“城主有何难做请全部说来!”
“吾等虽然不能像将军们一样上阵杀敌,但政务上有任何难处,吾等一定会尽全力替城主解决!”
“没错,吾等虽然无上场杀敌之能,但是却有挥毫泼墨之力!”
“只要城主在政务上有任何难处,吾等一定尽全力应付!”
坐在上首位的杨天意,此时已经收起悲伤之意,接着他朝大堂中的数位铜鼓县各级实权官吏说道:“那我杨某就直说了!”
“最近我们这吴州之地可不太平呀!”
“你们应该都知道,咱们铜鼓县西边的那些区域已经全部反叛大周了吧!”
“我们铜鼓县身为吴州西部,唯——座没有被叛军攻占的县城,已经是吴州西部最后的防线了!”
“这几天吴州知府接连发出数十道急令,命我杨某人一定要坚守住县城,他说朝廷大军马上就到。”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数天之久,朝廷居然没有发出官方消息,说大军已经开往咱们这东南数州!”
“如今我们县城守军只有千余,二品高手甚至只有城防总司令一个!”
“现在朝廷大军遥遥无期,那些叛军又离我们铜鼓县如此之近,这个让我寝食难安啊!”
大堂中央众人听着县令说完,纷纷皱起了眉头,而那些文官衣装的富态中年人,则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面貌。
至于那些武将,则全部脸色凝重,连刚刚喝得通红的脸颊也恢复如常。
确实,朝廷大军现在可以说就是遥遥无期,甚至都还没有急报传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前线吃紧,导致没有大军能够调回来平叛吗?
那如果真是如此,也就说的通了,朝廷这是让他们自生自灭!
一想到这,立刻就有一名武将坐不住了,只见他立刻起身朝杨天意说道:
“城主!这朝廷大军无法赶来,难道知府大人也不能再增派一些军队赶来吗!?”
“知府手中的军队少说有五千,只要让他增派两千士兵过来咱们铜鼓县!”
“那么末将就一定有信心,为朝廷守住吴州西边最后的防线!”
杨天意坐于上首,见这位膀大腰圆的城防总司令开口向他问话,杨天意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张司令,不是知府不想派军过来咱们铜鼓,而是那五千兵马根本就不可能派到这铜鼓县来!”
“知府那五千兵马只要就是守卫吴州城用的,就算要守住吴州西边的防线,他也只会把军队派到寒水关明!”
“毕竟寒水关离我们县城东边也就五十里,在关内守可比咱们这落败的铜鼓县要强无数倍!”
站在大堂中央的张司令闻言,眉头一皱,用生气的语气说道:“那知府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要让咱们这铜鼓县的一千兵马和叛军拼命吗!?”
“这也太不可理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