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的时候,两分钟的时候,一分钟……江爷的身影还是没出现在教室门口,二白不得不给江爷打了个电话,谁知,江爷竟然不接。
这下夏知知也着了急,可她给江爷打,江爷那边照样也没回应。
老师已经进来上课了,两人只好改成了微信。
等发完消息,想收起手机的时候,八卦群里忽地闪过一条信息,“叙爷今儿也还没来上课”,让夏知知没忍住点了进去。
不看什么都不知道,这一看,夏知知惊了。
老天爷这凑巧的安排,让江爷和叙爷这一早都没出现在教室里,于是人们大开脑洞,认为两人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夜,不仅要了对方的心,还要了对方的……身。
夏知知真的:“…………”
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吃瓜不嫌事大。
江爷明明跟她睡了一夜啊。
夏知知刚想替江江澄清澄清,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甚是安静的教室里很是突兀。
来电显示江爷,她很想接,但看到老师和同学们朝她投来的目光时,还是赶紧挂断了。
然后速速转战微信给江江发了条信息:“爷呀,干什么去了,都上课好一会儿了。”
担心江江这是才醒,又从八卦群里截了两张图给她甩了过去,让她醒醒神。
江江确实是才醒,若不是夏知知和二白连番给她打电话,她还在沉睡中。
可现在看到夏知知发过来的信息,她是彻底清醒了。
她一夜没睡,现在贪睡一会儿就贪睡一会儿吧,南叙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也没去上课?
难道跟她一样,也心乱了一夜?
江江揪揪眉中,看着人们那些疯狂的揣测,感觉她跟南叙的事是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好赖还不算太晚,她麻利地洗漱了洗漱,还是抱着课本去了教室。
为了不打扰到老师和同学们,从后门进去后,就近捡了个桌子就老老实实待着了,没去找夏知知她们。
她翻开课本,拿出笔,很想像往常一样认真听课,可是心里又总是好奇南叙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想给南叙发个信息,又不知道发什么合适,发愁的时候,夏知知倒发来了好几条,江江看了几眼,还是那些东西,心烦地最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后一想该告诉夏知知一声,她来教室了,也不要再给她发那些截图了,于是又拿起手机编辑了几条信息:“我昨晚跟谁一起睡得,你还不知道?”
“早上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要把我叫起来不就没这事了。”
“还有,我已经在教室里了,不要再给我发那些东西了。”
最后一条江江还没编辑完,对方就回了她一条:“不知道,你昨晚跟谁一起睡得?”
江江第一反应:“???”
后一瞟对方的头像,内心顿时大骂一声,要不要这么衰,居然发给了南叙!!!
她还没来得及想怎么阴差阳错的,南叙竟给她来了电话,她被吓得,瞬间按了挂机键。
小心一瞟没人注意到她,她才松了一口气,把头低到了桌子底下。
不自觉地连打开手机时,动作都轻了几许。
屏幕一亮,南叙的消息也同时进来:“???”
江江赶紧回复:“发错了。”
南叙秒回:“那不重点,你昨晚跟谁一起睡得?”
“你说我跟谁一起睡得,我昨晚跟你一样回的宿舍。”
“这是发给蝉的?”
“当然了。”
“那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她要是把你叫醒就没这事了?”
“你还说呢,你为什么也没去上课?”
“也?你也没去?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做的那些事说得那些话。江江莫名有些小气闷:“我先问得你。”
这次南叙慢了一些,过了好几秒钟才发来一句:“我发烧了……”
发烧?江江瞬间坐直了一点身子。
原来他昨晚额头烫真是因为发烧啊,她早该猜到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定是因为身体问题才没去上课的。
突然有点愧疚,不该在心里骂他,正编辑着:“好点了没?”
南叙那边先过来一条:“早上他们都醒来了见我一直没动静就来叫我,结果发现我发烧,就给我请了假。现在已经好些了。”
江江:“喔。”
南叙:“你呢,你哪儿不舒服?”
“哪儿也没不舒服,就是起晚了。”
“那就好。”
南叙这一发烧,江江都变得柔软了很多,不再东想西想,只是单纯地担心他,想问一句,“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一会儿给你买点送过去,我第二节没课。”,结果南叙那边又比她早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上课?”
“不会我缺个课这么快就传开了吧?”
江江看到那些文字,瞬间就顿默了。
顿默的时间有点长,南叙着了急:“???”
江江想来想去,也没好意思把夏知知给她发的那些截图发给南叙,只好回:“在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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