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鼎...镇魂..."阿蘅的玉髓残影突然实体化,扯下《洛神赋》的水袖抛向女婴。水袖触及金印的刹那,通天戏台废墟升起七十二座星碑——碑文不是悼词,而是各派失传的戏本禁招!
女婴的襁褓突然暴涨,夜天子残袍裹住星核骰子。骰子在袍内疯狂旋转,缺失的"惊"字残片从鼎耳脱落——残片边缘生出星蓝色根须,正刺入女婴的太阳穴!阿澈的玉髓身躯突然透明,她看见自己血脉中流淌的不是血——是历代夜天子书写的墨汁!
"该醒了..."血色梨树的枝条突然软化,缠住女婴的腰肢,"你才是真正的鼎魂!"梨树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现燕惊鸿的雪化虚影——他手中握着的,竟是修复完整的星核骰子!
(伏笔:鼎魂觉醒的代价、婚书火雨的真实缔约者、玉髓血脉中的墨汁之谜)
第六幕·鼎魂泣血
血色梨树的火焰舔舐星核骰子时,鼎耳突然裂开七十二道血槽。阿澈的玉髓身躯在血槽中溶解,星蓝色液体顺着鼎纹游走,将"惊鸿未绝"的铭文染成《哭祖庙》的戏文。女婴突然跃上鼎沿,金印瞳孔迸发刺目光芒——光芒中浮现初代双子被熔入鼎心的场景:他们的魂魄正被锻造成夜天子的星核笔!
"原来鼎是熔炉..."阿蘅的残影突然实体化,扯断自己的玉髓手臂插入鼎心,"九重天墟...本就是炼魂鼎!"手臂熔化的星尘裹住女婴,在她眉心凝成新的金印——印文竟是净阁失传的《血手印》终极式!
弱水河突然降下青铜暴雨,每滴雨珠都裹着末代皇族的遗诏。阿澈的银枪在此刻彻底玉石化,枪尖挑碎三滴雨珠,带出的竟是燕惊鸿封印在遗诏中的吞天戏腔!声波震得残鼎倾斜,鼎口喷出初代双子的婚书灰烬——灰烬触及女婴金印的刹那,夜天子残袍突然暴涨,裹住整座废墟唱起《大登殿》的篡位词!
血色梨树的根系突然刺入鼎腹,缠住星核骰子。骰面"安"字突然离体,化作《牡丹亭》的雕花门压向女婴。门扉开启的瞬间,阿澈看见自己玉髓化的身躯正在门内书写新的《九霄魂录》——笔尖滴落的竟是女婴的金印血!
第七幕·血续魂录
女婴突然撕开襁褓,夜天子残袍的裂缝中伸出青铜锁链。锁链缠住阿澈的玉髓脖颈,将她拽入门内书案——案上砚台竟是用初代双子的头骨雕成!女婴的金印血滴入砚台,墨汁突然活化,在空中拼出"阿蘅卒于今夜子时"的血字。
"这才是...真正的命簿..."阿蘅的残影突然夺过玉髓笔,笔尖刺穿自己的虚影,"用我魂...改你命..."虚影炸成的星尘裹住女婴,在她后背刻下《宇宙锋》的剑谱。剑光劈开门扉的刹那,门外血色梨树突然凋零——每片落叶都化作戴凤翅冠的傀儡,踏着《群英会》的鼓点围杀而来!
阿澈的玉髓身躯突然融化,星蓝色液体渗入鼎纹。残鼎轰鸣着升起,鼎口对准弱水河——河底沉睡的青铜戏箱突然开启,箱内飞出燕惊鸿的雪化右臂!断臂握住银枪刺向女婴,枪尖却在触及金印时软化——梵文突然重组为《让徐州》的降书,将女婴的魂魄压缩成星核骰子的最后一块碎片!
"接住!"血色梨树的残枝突然暴长,缠住骰子碎片塞入鼎心。鼎内喷出初代双子的泣血唱腔,声波将夜天子残袍撕成《梨园惊梦》的残页——每页都映出女婴被炼成新鼎魂的画面!
第八幕·炼魂成鼎
女婴的惨叫声中,残鼎突然透明。阿澈看见鼎心熔炉里,初代双子正将自己的魂魄锻造成青铜鼎壁!他们的手掌结出《偷天换日》的法印——这次置换的竟是女婴与夜天子的因果!
"不要!"阿蘅的玉髓残躯突然撞向鼎壁,琉璃碎片凝成《洛神赋》的星图。星图笼罩下,女婴的金印突然离体,在空中拼出燕惊鸿的生死簿——簿上所有"卒"字都在反向改写!弱水河突然倒流,河面浮起九百九十九盏幽冥灯,灯芯燃烧的是历代守碑人的执念。
血色梨树的残根在此刻暴动,根系缠住阿澈的玉髓液注入鼎耳。鼎纹突然活化,化作青铜锁链刺入女婴的七窍——七窍中流出的不是血,是凝固的《十面埋伏》琴音!琴音触及星核骰子的瞬间,通天戏台废墟升起七十二面水镜——每面镜子都映出阿澈正在玉髓化的不同结局!
"用...用那个!"女婴突然扯断青铜锁链,将染血的鼎耳碎片刺入自己心脏。心脏炸裂的星尘中,浮现燕惊鸿封印在鼎底的遗言:"鼎碎之时...魂归天地..."
第九幕·鼎碎魂归
残鼎炸裂的冲击波中,阿澈的玉髓身躯重组。她看见血色梨树的灰烬里升起新芽——芽尖托着枚纯净星核,核内蜷缩着金印婴儿的虚影。夜天子残袍的碎片突然汇聚,裹住星核唱起《游园惊梦》的安魂曲。
女婴的残魂突然从曲谱中跃出,指尖星尘凝成半本《人间自有戏》。书页翻动间,弱水河突然清澈见底,河床铺满历代守碑人的玉髓碑文。阿澈的银枪在此刻复苏,枪尖挑碎三块碑文——碎文在空中拼出阿蘅的临终手记:"鼎魂非杀...乃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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