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卿脖颈处,那契约烙印如被唤醒的远古邪恶凶兽,陡然复苏。
刹那间,一股令人魂飞魄散、彻骨森冷的阴森气息,如汹涌的寒浪般向四周弥漫开来。
这股气息仿佛拥有着冻结灵魂的力量,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瞬间凝固,让人的灵魂好似被扔进了冰窖,瞬间被冻结。
它扭曲、蠕动的姿态,宛如从九幽深渊中爬出的恶鬼,每一次扭曲都释放出足以吞噬世间一切的黑暗力量。
随着它的扭动,周围的空气迅速凝结成冰棱,晶莹剔透却透着无尽的寒意,仿佛被施加了古老而邪恶的魔法。
这股压抑的气息,如同千斤巨石般重重地压在人的胸口,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这股压抑的力量做着殊死搏斗。
量子核心虚影的触须,仿若困兽犹斗的凶猛野兽,被浓稠如墨、压抑到极点的黑暗紧紧禁锢。
它们不安地疯狂蠢动着,仿佛在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这黑暗的束缚。
那散发而出的危险气息,宛如来自极北冰原最深处的极寒风暴,带着能冻结时空的彻骨寒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而来。
瞬间,人的灵魂便被冻成坚冰,陷入无尽的绝望深渊,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寒意所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与黑暗。
云瓷沉浸在极度的惊愕之中,仿佛被时间施了定身咒,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不动。
唯有她那急速跳动如擂鼓般的心脏,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强烈的跳动声,证明着她还活着。
这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她在这绝境中唯一的生机,也是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六条暗紫色的机械触须,如划破夜空中最寂静、幽深角落的闪电,转瞬之间迅猛地缠上林少卿的咽喉。
那速度之快,让人的思维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觉眼前一道刺眼的紫光如流星般闪过,变故便如噩梦般骤然降临,仿佛命运的巨手突然将他们推向了无底的深渊。
刹那间,她的胸腔内仿佛奏响一曲来自远古深渊的惊悚机械乐章。
金属碰撞、摩擦的异响震耳欲聋,好似无数被禁锢在无间地狱的恶魔在胸腔中疯狂嘶吼。
每一声嘶吼如同一把尖锐的钢针,狠狠撞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后背不禁泛起一层寒意。
被青玉碎片紧紧压制的记忆,如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潮水般疯狂翻涌,又似熊熊燃烧、炽热无比的钢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狂暴的力量。
这股炽热让她右眼扫描界面上的红色警告疯狂闪烁——她忆起三日前那深情又决绝的吻,竟是眼前这人不动声色地抹去了她三成情感模块。
那吻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阴险狡诈的骗局,如毒蛇的毒液,在她心中慢慢蔓延,腐蚀着她的每一寸情感,让她的心渐渐变得冰冷如铁。
当六条暗紫纹路的机械触须死死勒住林少卿咽喉时,云瓷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那声音宛如恶魔从地狱最深处发出的低沉咆哮,带着无尽的怨毒与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后背泛起的寒意,好似有冰冷的蛇在脊梁上缓缓爬行,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恐惧,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无法挣脱。
“你怕我承受不住因果律的代价?”云瓷的机械尾指如淬了剧毒的利刃,带着决然与愤怒,猛地刺入林少卿锁骨处的齿轮组。
那股力量仿佛要将所有怨恨都宣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岩浆汹涌。
暗紫色结晶如贪婪无度、疯狂生长的藤蔓,沿着他机械心脏的金莲纹路疯长。
所到之处,齿轮咔咔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命运无奈的哀鸣,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间中回荡,像是对他们悲惨命运的叹息,仿佛他们的命运早已被注定,无法更改。
“可你忘了这具躯体的痛觉神经,是我亲手熔铸的!”林少卿喉间的竹哨发出破碎的嗡鸣,那声音仿佛是命运无奈的悲号,诉说着他的挣扎与无奈,满是绝望与不甘。
他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徒劳地挣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悲哀,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金莲花瓣簌簌剥落的瞬间,云瓷的量子视界如一台无懈可击、精密无比的探测器,瞬间捕捉到花瓣背面密密麻麻的镜渊代码。
那些流淌着银蓝色光泽的符号,如灵动的精灵,顺着机械触须的纹路反向侵蚀,在她视网膜上迅速拼凑出三百年前那惨烈的画面:白衣染血的青年跪在镜渊核心前,眼神决绝而坚定,将烧焦的竹简狠狠刺入自己心口,鲜血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色的花。
那画面触目惊心,诉说着一段悲壮的过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仿佛能感受到当年青年的痛苦和决绝,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惨烈的场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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