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无外伤。”仵作已然开始再次验尸。
“颈部无外伤。”
“腋下无伤。。。。。。”
随着验尸深入,仵作已然再次将李槐的尸体外表全部再次验了一遍。众目睽睽下,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李槐确实没有受到致命外伤。
仵作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再次拿起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将其缓缓刺入尸体的喉部。银针在尸体的喉部停留片刻后,仵作慢慢将其抽出,仔细观察着银针的颜色变化。
“未中毒。”仵作看着银针,确认上面没有任何异样后,轻声说道。
张希安听后,眉头微皱,他思考片刻后,果断地说道:“开膛验尸吧。”
仵作闻言,毫不犹豫地伸手从身旁的箱子里抄起一把精钢短刀。这把短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显然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凶器。仵作手持短刀,动作利落地在尸体的胸腹处划开一道口子。
刹那间,只见刀尖闪过一道寒光,如同闪电一般,精准无比地剖开了死者的胸腹。这一刀下去,仵作的手法显得十分娴熟,看得出来,经过上次的开膛验尸,仵作这次明显比之前更加熟练。
围在旁边观看的一众捕快们见到这一幕,脸色纷纷变得苍白,他们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血腥骇人的场面,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生怕会吐出来。
仵作对周围人的反应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尸体上。他熟练地用双手轻轻掀起了死者腹部的表皮,展露出里面的内脏器官。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尸臭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这股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即使是在寒冷的冬日,这股味道依然让人难以忍受。
只听见仵作大声喊道:“心脏无伤痕!”随后又继续检查其他脏器,并逐一报出结果,“肝脏无伤,肺部完好,肝脏无伤,肾脏无伤。。。。。”
张希安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地聆听着仵作的汇报。他的目光紧盯着仵作,似乎在等待着某个关键信息的出现。
“大人,是否需要剖开肠子查看一下呢?”边上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希安沉默片刻,然后果断地回答:“剖开。”
仵作显然对这个决定有些吃惊,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张希安,似乎想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然而,张希安的表情异常严肃,毫无开玩笑的迹象。
仵作见状,不敢怠慢,立刻按照张希安的要求动手操作起来。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叫:“长虫!我的天呐,张槐的肠子里竟然有条长虫!”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仵作正在解剖的尸体。果然,在张槐的肠子里,一条细长的虫子正蜷缩着,它那尖尖的三角头清晰可见,显然是一条毒蛇。但是明显这这蛇已经死了。
张希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地盯着那条毒蛇,心中暗自思忖着。
“来人,立刻将张金氏拿下!”张希安怒喝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仵作听到命令,迅速将毒蛇从肠子里取出,然后继续仔细检查,以确定这条长虫是从何处进入张槐体内的。
经过一番检查后,仵作与张希安低声耳语了几句。张希安听后,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好,你先把这边收拾好。”张希安吩咐道。
仵作应了一声,开始收拾现场。
张希安则转身回到捕快班房,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
没过多久,张田氏和张金氏被带了过来。
“张田氏,你说得不错,你儿子确实是被人害死,但是目前还不能说是你儿媳做的。”张希安想了想说。“本官继续查,你不要急。”
张田氏当场跪下磕头。
“张金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张希安问道。“你是张槐的枕边人,不会连一条蛇进了他身体都不知道吧?”
张金氏沉默不语。
张希安倒也不怕,“不说话?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还是自己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是我做的。”张金氏坦然承认。这倒把张希安给听愣了。“这就招了?”
“张槐平日里就经常对我动手打我?;,自从他生病以后,我那婆婆更是对我不闻不问,只顾着看戏和打叶子牌。我一个人既要照顾生病的丈夫,又要做饭、做家务,忙得不可开交。而张槐呢,只要他的病情稍有好转,就会对我拳打脚踢。婆婆不仅不劝阻,反而在旁边煽风点火,这让张槐打得更加凶狠了。那天李郎中来给张槐看病,看完后只说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结果张槐听到这句话后,又像发了疯一样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还说要我陪他一起去死,让我到阴间去继续服侍他。”张金氏越说越激动,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张希安见状,只是默默地看了王开副捕头一眼,王开副捕头心领神会,立刻带着手下的人前去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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