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苦恼之际,张希安看到今日巡街的两组人跑了过来,“张捕头,张捕头。。。。。”
张希安心中猛地一惊,莫不是有消息了?!
“怎么了?如此慌张?”张希安问道。
“张捕头,他们说我们今日巡城完了就结束了?”一人开口问道。脸上满是失落。
张希安的眼里没有了光。“妈的,我还以为有奇迹发生。。。。。”张希安苦笑。“嗯。这些日子你们都辛苦了,今日做完,去衙门领了这几日俸钱就回去好生休息。”
待众人走后,张希安有些呆愣在原地,心情大起大落,让他觉着有些头晕眼花。“要是老木头在就好了,起码有个人帮着想法子,现在我一个人,唉。。。。孤掌难鸣啊。”张希安暗暗想道。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直接出了衙门。直奔皇城司——棺材铺子。
“樊押司,樊押司。”张希安进门就嚷嚷开了。惊得里头樊押司跟小远亲事官直直站起来。二人快步走出来。“希安兄弟,可是那走私之事有了消息?!”樊押司两眼放光。“不是,我有事相询。”张希安答道。樊押司听了,眼睛里顿时没了光。这场景似曾相识,张希安顿感好笑,却也没敢笑出来。这时候他若是笑出来,估计樊押司得记他一辈子。
“樊押司,我想问你几个事”张希安小心翼翼地问。
“你问。”樊押司有些不耐烦。
“此次查探走私案是否周边的皇城司亲事官也收到了一样命令?”
“这。。。。。嗯,没错,周边的皇城司亲事官最近都在查这伙走私的踪迹”樊押司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不光是我们,几乎是整个青州府的皇城司最近都在查。”
“下官在接到任务后,所采取的措施是城内巡视,城外巡逻,以求寻得走私之人踪迹,不知其他皇城司亲事官是否也是如此?”
“张希安,你问的太多了。这些不是你该问的。”樊押司有些恼怒。“摆清你自己的位置!”
张希安猛地一惊,随即咬咬牙,“下官斗胆请大人告知于我,这很重要!”
樊押司听了有些愣住了。“是的,几乎所有的亲事官都是如你一般,加派人手城内城外巡逻。这是笨办法,却也是唯一的办法。”
“那么,下官能否这样认为对于走私之人而言,青州府的路基本处于半封闭状态?”
“嗯,你这般说,也不算错。”樊押司回答。
“那走私之人需将盐铁货物运送至境外,方可与外族进行交易,从而才能获得金银,马匹。。。。。而去往关外我们青州府是绕不开的,也就是说,我们的路是必经之路,也是必行之路。”张希安正说着,突然就被樊押司打断“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说些我不知道的?”
“下官推想,那些走私之人官道不能走,若是走山路呢?”张希安继续说。
“瞎扯,山路崎岖难行,又陡峭颠簸,盐铁本就沉重,大车根本吃不消长时间的颠簸。不用多久就会散架。没了大车那些个盐铁靠人扛马背?就算人扛马背又能运多少?”樊押司顿时就反驳了张希安。“你以为就你想到了?你以为就你聪明?哼!”
“大人,且听下官说完。这走私之人无需完全走山路,他们只需上山即可。”张希安说道。“他们仅需上山藏起来,就不会被我们发现。”
“那不运货了?不走私了?”樊押司反问。
“眼下正是夏秋交替之间,雨水多,那铁还好,只是那盐难免碰水,这一碰水,盐就化了。所以他们极有可能等这波雨季过去,再动身。”张希安顿了顿,继续说“此事关系重大,我们皇城司都是暗中进行调查,下官惭愧,撒出去的人只巡查了九日就顶不住上官的压力,将人撤了回来,我想别的亲事官的情况可能与我相差不大。”
樊押司听了点点头,“嗯,是的,皇城司行事大都暗中进行,不可大张旗鼓,一般如此规模的巡查最多不过坚持十多日,要么把人撤回来,要么只留少量的人继续。唉,说到底还是人不够用啊。”
“那走私之人只需在山上躲过雨季,顺带等我们皇城司这边把人撤回,他们就可以下山,继续前行。如此一举两得。”张希安说道。
“有点道理,那你的意思是继续加强布控?一直坚持到雨季结束后的几日?这怕是不现实,皇城司亲事官大都是暗子,所行之事又都是暗中进行。如果长时间大量撒人出去,他们很可能会暴露,为了一伙走私的大量暴露皇城司暗子,划不来,划不来。”樊押司听了直摇头。从他的角度来看,为了抓这伙走私之人,暴露几个亲事官没关系,但若是因此大量暴露暗子,那就得不偿失了,每个暗子,皇城司都投入了大量的心血跟时间,如此轻易暴露,很有可能影响大方面的布局。这个后果莫说他樊押司,即便是皇城使也担不起!
“大人,此时正值雨季,那走私之人定然要将盐铁保护好,那么就必然需要遮风避雨之地。这遮风避雨之处还不可随便选,首当其冲的就是安全,其次是距离官道不可太远。”张希安话锋一转“下官斗胆再问一句,之前有皇城司是否查到有一伙山匪与境外之人勾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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