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安在驱散了义庄内的重重邪祟后,本以为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彻底离开。可当他驾驶灵车还未驶出多远,一股冰冷刺骨的黑暗力量再次缠上灵车,将他硬生生拽回了阴人义庄的入口。狂风如锋利的刀刃,割着车身,发出尖锐的呼啸,好似要将他最后的希望也一并绞碎。
推开车门,一股比之前更为浓烈的腐臭气息汹涌袭来,混合着刺鼻的尸碱味和刺鼻的焚烧味,熏得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差点站立不稳。眼前的义庄,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入口的牌坊摇摇欲坠,上面的字迹仿佛被鲜血浸染,透着诡异的红光;围墙的青苔闪烁着幽绿的荧光,仿佛无数双怨毒的眼睛在窥视;大门被狂风吹得剧烈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无数冤魂在厉声诅咒。
胡志安颤抖着握紧直播设备,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踏入这片被诅咒的土地。刚一进去,脚下的石板路突然震动起来,缝隙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好似鲜血在流淌。与此同时,直播设备发出一阵尖锐到近乎撕裂耳膜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冰冷、扭曲且充满回音的声音响起:“愚蠢的闯入者,你以为能轻易逃脱?听好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若看见义庄的灯笼自行亮起,立刻用黑布将其罩住,千万不能直视灯光;二、如果听到有人在黑暗中低语,不要试图听清内容,大声背诵《清心咒》,直到低语停止;三、当有棺材自动打开时,迅速将随身携带的硬币放入棺内,然后后退三步,鞠躬三次;四、要是脚下的血水漫过脚踝,马上脱下鞋袜,扔向血水最深处,然后单脚站立,直到血水退去;五、若发现自己的影子变成了两个,立刻躺在地上,用直播设备盖住脸,直到影子恢复正常。”
胡志安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将规则铭记于心。没走多远,就看见前方的灯笼毫无征兆地自行亮起,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手忙脚乱地掏出黑布,迅速将灯笼罩住,可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在灯光熄灭前的余光里,瞥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飘忽不定,似人非人,给他的内心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阴影。
继续前行,黑暗中传来隐隐约约的低语声,似有人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恨。他赶紧大声背诵《清心咒》,声音在空旷的义庄里回荡。低语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他的声音淹没,但他咬紧牙关,加大音量,每一个字都从他颤抖的双唇间挤出,带着坚定与决绝。在他持续不断的念诵下,低语声渐渐减弱,直至消失,可他的喉咙已经干涩疼痛,仿佛被烈火灼烧。
突然,不远处一口棺材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生锈的齿轮艰难转动,在寂静的义庄中格外刺耳。他急忙掏出硬币放入棺内,然后后退三步,鞠躬三次。就在他鞠躬时,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他,那目光如芒在背,让他浑身不自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寒意,他强压着内心的慌乱,等待着未知的变故。
走着走着,脚下的血水迅速漫过脚踝,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他颤抖着脱下鞋袜,用力扔向血水最深处,然后单脚站立,身体摇摇晃晃。血水似乎有生命一般,不断翻涌,试图再次淹没他,他拼命保持平衡,汗水湿透了后背。为了保持平衡,他的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几次差点摔倒,而那血水的腥味直钻鼻腔,令他作呕。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影子竟变成了两个,一大一小,相互交错。他惊恐万分,立刻躺在地上,用直播设备盖住脸,心脏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他紧闭双眼,在黑暗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周围的气息恢复了些许平静,小心翼翼地拿开直播设备,发现影子恢复了正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恐惧却仍未消散。
胡志安继续向前,来到了义庄的后院。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四周摆放着一些破旧的药柜和实验器具。在院子的中央,有一口巨大的古井,井口冒着丝丝寒气。他走近古井,发现井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闪烁着微弱的蓝光,透着神秘的气息。他蹲下身子,凑近井壁,仔细辨认着那些符号,每一个线条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
他仔细观察这些符号和图案,发现它们与义庄的诅咒以及破解之法有着密切的联系。经过一番艰难的解读,他得知,这口古井是当年邪恶风水师封印强大邪灵的地方,而要彻底解除义庄的诅咒,就必须将邪灵再次封印,并且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净化义庄的每一寸土地。这一过程充满了未知的风险,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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