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赃款”,陆海带队回县城。
章棠花眼见陆海把钱带走,赶紧叫了一辆车连夜跟着去县城。
汪梨娟觉得这笔钱是姜家的,也急忙叫车去县城。
丰泽村只有一个人买了一辆柴油机三轮车,所以两家人就坐一辆车去了。
这种柴油机三轮车,又叫蹦蹦车,三个轮子,后面一截车厢,左右两边钉着木板可以坐人,顶上包一块防雨篷布。
章棠花和陆紫梅坐一边,汪梨娟和姜宝珠坐另一边。
两边人大眼瞪小眼。
这“蹦跶蹦”白天刚拉了一车小猪崽,车上还遗留猪屎味,特别有氛围感。
两边人瞪着瞪着就干上架了。
一边车在坑洼不平的路上“蹦跶”,一边人在干架“蹦跶”。
姜绾一行也坐车回县城。
曾怡坐上了贺知信的警车,跟贺知信说话。
“老贺,你得要狠狠惩罚陆子恒他们一家人,真的太嚣张了,就这么抢我儿媳妇,还冤枉她!”
贺知信和曾怡是老战友的关系,他可从来没有看见过曾怡这么阴沉暴躁过,盯着章棠花几个,都要把她们盯出洞来了。
贺知信呵呵一笑,打趣道:“小曾,你看你,平时那么稳的一个人,碰到儿子的事情,你就稳不住了?”
曾怡从后视镜看着后面跟着的那辆车,“这可不是因为我儿子,是因为我儿媳妇!”
贺知信,“好好好,是因为你儿媳妇。”
贺知信手指轻拍车椅扶手,“我算看出来了,你这个儿媳妇在娘家过得不怎么样。”
曾怡气呼呼道,“他们是虐待,是家暴!反正以前的事我没管着,以后我自己把绾妹当女儿看好了!谁稀罕他们对绾妹好不好,以后绾妹是我的了!”
车子驶过平原的河道,车头灯如同两只巨大的眼睛,向前横扫,一路回到警局。
这会儿,陆子恒也已经被带到警局了。
他身体上的伤实际上找就恢复了,虽然看着很惨,到底是一些皮外伤以及肌肉挫伤之类,在医院住了那么久,也是装的,想要把自己伪造得严重一点,还买通了一个医生往严重里写。
陆子恒在警局的座椅上,看到姜绾一身干净明艳的红色,被人呵护着走进来。
他幽暗的目光蓦地划过一抹惊艳,以及随之而来是很重的屈辱感,他紧紧地攥紧了自己的手。
陆海扫了一眼陆子恒,问正在办公的警员,“对陆子恒审问过了吗?他在TN一个月的工资具体是多少,奖金多少,工作以来所有的流水。”
警员一一作答。
陆子恒目光幽幽,起身朝着姜绾走过去,但办公的警员阻止了他,“坐着别动。”
章棠花哭着跑进来,“子恒,子恒,他们把我们家的钱全部拿走了,还说这是赃款,明明那是你的钱。”
陆子恒瞳孔一震,目光落在随后进来警员拎着的袋子上。
“妈,你先安静,冷静。”
陆海把袋子放在陆子恒面前,打开,指着里面的巨额现金,问陆子恒,“这是你的吗?”
陆子恒脸色霎地一白,强自凝住,在章棠花期盼的目光下,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我的。”
他怎么可能承认这是他的。
都是苏家给他的活动经费,要肾的钱。
章棠花一顿,惊叫道:“子恒!”
陆子恒避开章棠花的目光,不语。
陆子恒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假如他承认这些钱是他的,就会把苏家牵扯出来。
那他等于把自己的后路全都断绝了。
陆子恒睁开眼睛看向姜绾,都是因为她。绾妹,就这么恨他吗?只不过要她一个肾而已,一个人有两个肾,她非要逼他到这个地步!
陆海严肃道:“这是从你家的地窖搜出来的。”
陆子恒怔怔的:“是吗?”
“它们怎么会在你家的地窖里?”
“我不知道。”
陆子恒一片茫然,“我应该知道吗?”
章棠花被陆子恒给干傻了。
陆海摸着下巴,“这么说来,丢失的钱是找回来了。”
姜家丢了三万三,陆家一千多,算起来,这里的三万五千多,数目也能对得上。
汪梨娟和姜福厚喜极而泣,“我就说这些钱是我们家的!”
“问题是,小偷是谁?是谁把钱拿走,放到地窖里面的?”
陆海犀利的目光从陆子恒、章棠花、陆紫梅、陆朝阳的脸上一个个扫过去。
姜家的人遂先排除,因为姜家不可能自己偷自己的钱。
陆子恒面容诡异地看向姜绾,“绾妹,一定是你做的对不对?把姜家的钱带到陆家,只有你能做到。”
陆子恒想要把姜绾拉下水。
秦泽当场又给陆子恒发了一张律师警告函。
陆子恒见姜绾有人护着,顿时生起一股浓浓的醋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绾妹,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只是喜欢你,想要跟你结婚,想要跟你过一辈子-------”
他深情地看着姜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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