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奥托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移开，眼眶微微泛红，嘴唇轻轻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听到我的话，她才缓缓回过神。拉了拉我的手。
我平静说道：“结束了……”
德丽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是啊，结束了……，我们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要做的事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打开空间门和她一起朝着通往休伯利安号的传送门走去。踏入传送门的那一刻，虚数之树的光芒渐渐消失在身后，我们回到了熟悉的休伯利安号舰桥。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有解脱，有怅然，也有一丝迷茫，毕竟奥托的存在贯穿了她的大半生，如今他彻底离去，德丽莎像是突然失去了一个熟悉的坐标。
夜已深，大家已经回房休息。德丽莎对我说：“何时，陪我去甲板上走走吧。”我点头答应，来到了休伯利安号的甲板上。
踏入甲板，微凉的夜风裹挟着宇宙的神秘气息扑面而来，吹起德丽莎耳畔的发丝。她站在旁边，抬眸望向无垠星空，繁星闪烁，似是宇宙私藏的璀璨秘密。
“何时。”她轻声开口，声音被微风轻轻托起。“今天目睹奥托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他的一生，被执念紧紧束缚，可最后……”德丽莎微微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怅惘。
我双手抱臂，目光也落在那浩瀚星河里：“他的执着太过浓烈，以致于迷了心智，可到最后，也算是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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