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尘心中恼怒。
父皇怎么也变得这么没脑子,相信姜槿的话?
什么百草霜?
柠儿的孩子现在还好着呢!
哪有她说得那么严重?
再说,于如棋是他的妹妹,姜柠的表姐。
她怎么可能去害姜柠?
这事就是李歆干的,把柠儿推倒,导致柠儿的胎象不稳。
和百草霜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柠儿自己服毒,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银盏落到秦暮梒手里,也是秦暮梒多管闲事。
于玄夜扫了于墨尘一眼:“若是李歆真的残害皇嗣,朕不会放过她的,现在还是听听那个奴婢怎么说?”
他是失望的,本来还指望于墨尘能对付秦暮梒。
现在看来,真是草包一个。
就算他费尽心力扶持,也没有用。
秦暮梒悠悠道:“蜀王,急什么?还是先听听这个奴婢怎么说?还是说,蜀王知道你的妾是什么人?怕这奴婢说出你接受不了的事,想要草草了结这事?”
闻言,姜柠更害怕了。
她下意识拽了拽于墨尘的袖子。
于墨尘被说中了心事,冷声道:“镇国公这是挑拨我和柠儿的关系?那你就错了,我的柠儿善良纯洁,我相信柠儿。不像你,只能被姜槿那样的人算计。”
秦暮梒也不恼,讽刺一笑。
“皇上,王爷,各位贵人,柠侍妾今日服药了,只是奴婢不知是不是百草霜?至于这香囊,奴婢之前是没有见过的。”银盏跪在地上。
闻言,姜柠吓得脸色发白,瘫在了软榻上,掩饰自己的不安。
姜槿语气带着一股刻意的讽刺:“柠侍妾的脸怎么更白了?可是心虚?”
“姜槿,我胎像不稳,脸色不好,不是很正常?亏你还是学医的?”姜柠也平静下来了。
今日这事也不算是绝境。
就算真查出来,也是云裳谋害皇嗣,和她可没一点关系。
姜槿意有所指:“若是这样就行,我还以为是因为一些别的事吓到了柠侍妾,比如百草霜……”
姜柠的手重重抓着被褥。
这个贱人!
这时,长清把蜀王府的管家刘大押了过来。
“参见皇上。”
于玄夜摸了摸扶手:“你作为蜀王府的管家,柠侍妾身上的这个香囊可是府里的东西?你之前可曾见过?”
难得面圣,刘大吓得瑟瑟发抖。
“皇上,奴才不知!这香囊不是府里的东西,奴才没有见过,也从未见柠侍妾戴过。”
“柠侍妾进府后,奴才和下人们都小心伺候着,给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不敢怠慢皇嗣。”
说着,刘大连连磕头。
于墨尘不解:“那这香囊是哪里来的?”
姜柠非常利落的把这事甩给了银盏,一个奴婢,死就死了。
至于云裳,她恨归恨。
只得慢慢图谋。
“回王爷,这香囊是银盏这丫头亲手做的,说是给我们的孩子祈福的。那药丸,也是银盏拿来的,说是安胎药。”
于墨尘咬紧牙关:“贱婢,是你。柠儿对你那么好,你真是狼心狗肺。”
“奴婢,这和奴婢无关,都是柠侍妾自己……”
不管银盏辩解,姜柠说道:“你贴身伺候我,还说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要毒害自己的孩子吗?”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柠话音一转:“银盏,你我一起长大,你为什么要害我?之前,你说想要委身王爷,我不愿意,你就要毒害皇嗣吗?”
“银盏,你怎么这般糊涂?毒害皇嗣可是重罪啊!”
银盏震惊了:“柠侍妾,奴婢从未这样想过,也没说过这些话。”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那香囊里的百草霜,你怎么解释?”姜柠疾言厉色。
说完,姜柠看向于墨尘:“王爷,你可要杀了这奴婢,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百草霜的事,姜柠想瞒着,她得赶紧让银盏顶罪,否则……
姜槿才不会让她如愿:“若这香囊,柠侍妾不知道。那百草霜的毒药也是银盏逼你吃的吗?她只是一个奴婢,又什么资格强迫你这个主子?”
姜柠冷着脸:“二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用百草霜毒害自己的孩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姜槿觉得好笑。
呦!现在又是二姐姐了?
银盏想到了金瓶的下场,她不想逆来顺受。
“奴婢也觉得奇怪,柠侍妾向来不在乎我们这些下人,对我们也极为……严格,尤其是怀孕后,她的衣食住行都很注意。”
“今日来卫大小姐的生辰宴,她却多次支开奴婢,还突然多了香囊……”
姜柠越来越生气。
不行,不能让这个奴婢再说下去了。
姜柠大声道:“银盏,我何时对你们严格了?我对你们这些奴婢都是最宽容的,我今日也是体谅你辛苦,你却背叛我!你这个奴婢的心是黑的。”
于墨尘也帮着姜柠说话:“你这个贱婢,当真可恨!你身上所穿的衣裙,还是柠儿命人给你做的,你一点都记柠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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