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非常满意,立刻派人将这头面送到了东宫。
又让那人顺道去把于墨尘这些年白拿那些东西的银子一并都给结了。
反正堂堂的太子殿下是不会在乎这点银子的。
姜柠也跟在于墨尘身后,怒气冲冲的离去:“二姐姐,看你怎么收场?哼!”
姜槿让朝梦押着梅昔年回了尚书府,又嘱咐了伙计们几句,带着迟意出了铺子。
她这才看到了镇国公府的马车,连忙走了上去。
“夫君,来了怎么不进去?”
秦暮梒挑眉轻笑,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我进去不就影响槿儿了?”
“你都知道了?”
见秦暮梒点头,姜槿诧异。
她知道秦暮梒武术出众,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在马车中,都能听到珍宝阁发生的事儿。
“槿儿真是大方,六千两的头面,说送就送了,要是我那表弟是个赖账的,不就亏大了?”
于墨尘贵为太子,他要是不给,姜槿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姜槿倒是很有信心:“不会,那于墨尘最是要脸,不会让京城的人说他白拿别人东西的。”
“你对他还挺了解?”秦慕梒语气冰冷,眉头深深皱起,眼眸中带着几分寒意。
姜槿依旧说着:“我看过账册了,于墨尘从珍宝阁拿走的东西还挺多的。若是他都还回来,日后带到国公府,都是我们的……”
秦暮梒脸色渐渐暗沉,直到她说了“我们的”,心头的不快才散去一些。
镇国公府虽是不缺这些银子,但他喜欢姜槿的态度。
看来,姜槿是真的拿他当夫君的。
眼神不经意扫向姜槿,他又陷入了深思。
槿儿,不是传闻那样,也不是清云卫所说的那样。
槿儿,到底是哪里变了?
……
不出姜槿所料,她一回到尚书府,就被李嬷嬷请到了松乐堂。
同之前一样,她到的时候,姜柠在依偎在姜老夫人怀中低声哭着。
那一双媚眼哭得通红,更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槿儿,太子殿下可是储君,你今天得罪了太子,可是会连累整个尚书府的。你就好好认错,没人会怪你的。”梅昔若看向姜槿,眼神复杂,又笑得和善。
姜槿知道,梅昔若的意思就是希望她不要提梅昔年的事儿,她也不会让自己受罚。
真是好划算的一笔买卖!
呵呵,怎么可能?
梅昔若坑的可是每年至少十万两的银子啊!
这还只是一家铺子。
“惹太子殿下生气?槿儿如何就惹太子殿下生气了?”姜槿满是不解。
随之,她看向姜柠委屈道:“柠妹妹,你可是又和祖母她们说什么了?我就是没舍得给你那七彩琉璃簪嘛?你怎么还没完了?”
梅昔若知道,若是让姜槿再继续闹下去,她定会吃亏。
“槿儿,太子殿下去珍宝阁拿东西,是我姜家的荣幸,你怎么还能……”
姜槿更是不理解了:“夫人,怎么了?今日,太子殿下去珍宝阁给明信公主买头面,出门太急,忘记带银两,槿儿也让人将头面送到了东宫,难道太子殿下生气了?还是说那头面有不妥当?”
三房夫人陆萱控制不住笑了出来:“槿儿,大嫂的意思是你不该收太子殿下的银子?”
“可是太子买东西也得付银子啊!”姜槿脱口而出。
本来就是这样,太子殿下去买头面,不带银子?傻子都不会信。
分明是太子殿下拿东西拿习惯了,觉得不用带银子。
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姜槿继续说道:“珍宝阁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不收银子,这生意还能做得下去吗?别说太子殿下,就是皇帝去买东西,也得付钱吧!”
姜老夫人把姜柠扶好,怒吼道:“槿儿,你胡说什么?”
姜槿如梦初醒:“祖母,难道太子生气了?若是这样,槿儿这就去东宫赔罪,退回太子殿下的银子,另送上五千两银子,给太子殿下赔罪。”
“你可消停点吧!我都想叫你祖母了!”闻言,姜老夫人更是生气,拍案而起,怒气腾腾的看向姜槿。
梅昔若和姜老夫人都是难受,若真的放姜槿这么去了,那太子殿下的名声也就保不住了。
“祖母,槿儿知错!”姜槿跪在地上,很是委屈。
“若真是这样,那珍宝阁就关门吧!这铺子……槿儿……槿儿不要了…… ”
尚书府日子过得紧巴,姜老夫人舍不得。
“不关又能怎么样呢?那铺子每月光亏就是三千多两,太子殿下看重的东西都是五千两起步,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闻言,姜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直勾勾盯着梅昔若。
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每个月都赔钱?
这怎么可能?
还有这太子殿下也是,经常去拿,当珍宝阁是自家库房吗?
要知道这珍宝阁所赚的银子是要归尚书府的,若是每月这么亏,那亏的还不是尚书府的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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