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权左手掌撑着窗子面色阴沉的可怕,看着楼下的泥人因为缺失右腿瞬间跪倒在地,眼神疯狂的看着荷花池上方那团可以腐蚀一切的黑雾。
祈安飘在上方垂头问着元宝:“怎么说?”
“喵~”不知道。
“他们真有耐心。”祈安飘到断肢旁一脚把断掉的右腿踢进荷花池,骨泥右腿没了主体的孽障瞬间化在荷花池里。
看着那个泥人还在耸动着鼻子试图找断掉的肢体接回去,轻蔑一笑,泥人就是泥人,蠢的很。
“嗯?”祈安飘身而起,看着池边忽然出现的老男人,元宝也纵身一跃跳上了祈安肩膀,低头看着站在泥人旁边的男人。
“你的泥人?”
权左面容阴沉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快速划开手掌,鲜红的血液疯狂的滴落进泥人的身体。
权左用力挤着手掌,怕空中飘着的僵尸过来阻止他。
然而祈安没有丝毫要动弹的意思,就静静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疯狂挤着血液。
泥人在接触到主人血液的一瞬间,肢体瞬间长了出来,然而权左并没有停下,还在疯狂挤着血液。
那团黑雾是媒介之物的衍生,现在只能让身体先成为这个媒介了,等把心脏放进去是一样的。
权左滴够血液以后,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盒子直接扔进泥人嘴里,泥人在咽下去盒子的瞬间,浑身的孽障瞬间收敛。
缓慢的站起来朝着那团黑雾走去,祈安眨了眨眼没有阻止反而闪身离开荷花池上方,飘到了一旁。
泥人缩小身子直直的冲进黑雾里,转眼间黑雾尽数消失,留下一个暗红色口吐黑雾的泥人。
权枭九粘好指尖的创可贴,看着窗外权左疯狂的样子语气平淡:“他怎么放那么多血?”
云景放下毫笔,抖落着画好的符箓:“人蠢。”
白墨在一旁抽着嘴角,景哥什么时候嘴这么毒了。
周峻看着窗外眼睛有些睁不开,最近培育金蚕蛊他困的很:“太垃圾,无论是饲养邪物还是蛊虫都得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鲜血。”
说完看向云景:“不蠢,能造出来这么多邪物怎么能是蠢呢?”
“最多就是笨点,不够灵活。”
白墨有些无语:“那和蠢有什么区别?”
“委婉点。”
……白墨默默点头,确实…委婉。
“嗯,你们处理吧。”权枭九操控着轮椅准备离开香室,白墨在身后惊呼:“九爷不下去吗?”
“不了,我夫人离开我睡不踏实。”
……云景难得的沉默一瞬:“那楼下这位怎么处理?”
“随意。”
…………白墨咂吧咂吧了嘴巴:“所以,小先生还有睡不踏实的时候?”
周峻看了窗外一眼:“热恋中,理解。”
“我也要休息了,你们辛苦。”说完也转身离开香室,走到门口顿住脚步:“线蛊可以给元宝当零食。”
“记得洗干净。”
白墨哼哼两声:“一个个的真是一点心都不操啊。”
“那两口子不愧是一家人,这个呢?”
云景拿好符箓走出香室:“他不感兴趣。”
“无趣。”
云景轻嗯出声:“他确实无趣。”
权晚意看着楼下的泥人瞬间给她感觉就不一样了:“是我的错觉吗?”
“它好像…更厉害了?”
“没错。”徐闻淡定点头:“不过也不是厉害,难缠而已。”
……权晚意眼神停滞了一下,所以,有什么区别吗?
泥人嘴里一口一口的黑雾吐出直奔祈安元宝而去,一猫一僵闪身避开,看着现在毫无破绽的泥人。
祈安面无表情:“更难缠了。”躯体成了媒介之物,更恶心了。
权左面容阴沉,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取出来那颗心脏!“别管他们,去找那颗属于你的心脏!”
泥人晃着自己的泥头飞快的冲向三楼窗子处,伸手就要破窗而入去抓站在窗前的权晚意。
徐闻刚抬起手想拉着权晚意退后,就看到泥人身上结结实实的缠上了一条丝绸丝带,抬起的随即放下。
“别怕。”说完看着被上吊绳困在空中的泥人:“帮手回来了。”
“放肆!”清脆的女声在空中响起,权晚意看着突然出现站在泥人身后的一位身穿白裙面容姣好,手里抓着丝带的…女鬼。
“她是?”
“白朵。”
白朵俏丽的脸上布满寒气,手掌用力扯着丝带甩出,“砰”!的一声传来,泥人被重重的甩向地面。
白朵手中的上吊绳在空中甩的啪啪作响,脸上布满寒意声音带着威压:“什么东西也敢闯小先生的府邸?”
“小…小先生?!”权晚意猛然转头看向正在啧啧出声的徐闻:“是…谁?”
“还在睡觉那位。”徐闻看着把上吊绳当鞭子用的白朵,嘴里啧啧不停,真是越来越霸气了。
还府邸…跟桃夭学的吧,看着白朵身上那凝实的善气和功德,暗暗点头,果然实力就是最好的底气,以前腼腆的白朵都变成霸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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