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溜烟儿消失在胡同口的年轻身影,阎埠贵气得直拍大腿!
“哎呦!没占到便宜,还绕着湖溜达了一圈儿!一来一去又是半个白薯,亏死了!”
......
随身空间内。
胖头鱼重回旧地,在水面上翻白躺了五分钟。
贾东旭见状长叹口气:“唉!那没办法了,你小子命该如此!”
他正要杀鱼下锅,结果胖头鱼一个扑棱加甩尾,一下窜到了池塘底下,反倒溅了贾东旭一身水。
“好好好!过年就拿你炖汤了!”
......
与此同时,首都钢铁厂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房门敲响,可门内却迟迟没有动静传出。
鲍景试着推了推房门。
结果纹丝不动!
她还想再推一次试试,结果房门主动从内打开了。
吱嘎~!
“噢,是鲍秘书啊!这都快到下班点儿了,有事儿找我?”贾东旭探出身子,却没有让开身位。
显然没有把人请进门的意思。
此时他上半身依旧穿着今日的衬衣,但门后的下半身却只剩下一条花裤衩。
地板上甚至还残留着部分水渍。
“厂长!是这样的,现在后勤科长的位置空缺,大部分党委成员提议,由您来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鲍景回答。
她眼眸只闪过一瞬异色,转瞬又恢复如常。
透过门缝,能看到的信息实在有限。
她总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厂长怪怪的。
以前和她一个办公室的时候,无论她如何忸怩作态、搔首暗示,眼前的男人始终不为所动。
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仅仅是盯着她的傲人曲线看而已。
‘有贼心没贼胆!’
‘难不成你还能看穿老娘的衬衣?’
现在新办公楼刚刚落成,更是迫不及待地搬走!
这人一定有问题!
要么是有病,要么还是有病!
“噢!这事儿我知道了,给我三....不,七天时间考虑,到时候咱们党委一起开会推举!最终人选,还得让部里过目!”贾东旭回答。
人选已经想好了,为了这事儿,他死了好几个脑细胞,摸鱼七天应该不算过分吧?
“好的!我会转告!”鲍景答应一声,倒也没有纠缠。
呼~~!
咔哒!!!
贾东旭长舒口气,反锁房门,封好窗帘,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开始穿裤子。
...
十分钟后。
李为民、老王和傻柱三人像是闻到鱼腥味儿的猫,如期而至。
阎解成和秦远山两口子对视一眼,骑上自行车回家。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四人坐上轿车准时下班。
贾东旭再一次被挤在后座中间,一脸生无可恋。
轿车平稳行驶。
“柱子!现在后勤科就你一个股长外加几个干事了,你准备准备,是时候给你加加担子了。”贾东旭似笑非笑的说道。
此言一出,副驾驶座的傻柱顿时面露难色。
“叔!您就别拿我逗闷子了!爷们儿只懂做菜,哪儿能当领导啊!”
贾东旭见状顿时瞪眼:“嘿!你小子刚才上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谦让?!”
“现在反倒谦虚上了!”
“甭在这跟我装!”
“我......”傻柱一时语塞。
其余三人都在努力憋着笑,等傻柱的求救视线看来,几人这才收敛几分,转而各自望向车窗外。
“再说了,你爹把你交给我,也不是奔着让你当一辈子厨师长的!”
“你信不信现在回去找你爹说这事儿,他立马就能替你做决定!?”贾东旭恨铁不成钢。
傻柱这下彻底不说话了。
半晌过后。
“叔,那要不,我试试看?!”傻柱试探着说道。
贾东旭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咋滴!你要造反啊!依你的意思,以后你要是不想干了,还想反悔?!”
他知道铁饭碗早晚会有不保的一天,但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儿了。
几日后。
傻柱用以工代干的名头,当上了后勤科科长,行政级别是副科级。
虽然享受干部待遇,但未履行转干手续。
但首钢的广播还是播送了整整三遍。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许大茂了。
“好家伙!小爷在轧钢厂累死累活下乡放映,至今没在宣传科混上一官半职,傻柱凭啥呀!?”
“就凭他有儿子吗?真是没天理了!小爷不服!”
“夏蓉!走!咱不做饭了!”
“啊~~!这是干嘛呀?不做饭咱晚上吃啥?!”夏蓉诧异。
许大茂扯着嗓子,一脸忿忿不平:“吃啥吃!傻柱都成何科长了,气都气饱了!从今儿开始,咱不做饭了,咱上傻柱家吃去!”
“人现在是领导了,必须吃大户!”
...
五分钟后。
中院何家。
咚咚咚!!!
“谁呀?”熟悉的大嗓门在屋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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