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意躲在暗处看着那俩人拉拉扯扯,温言瞧着看风景看得津津有味的莲意。
温言不屑的瞪着她看,随即又冷哼一声,“本就是和你无关的事,你还挺好奇。”
莲意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温言,有个问题我也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喜欢我吗?”
温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无奈,“喜欢,太喜欢了,这下可以了吧!”
莲意听了他这话,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她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温言,一字一句道,“那等任务都完成了,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温言表面上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有点慌。
“莲意,咱们搭档这么久,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对你不好吗?你居然说等咱们任务结束,就和我分道扬镳?咱们再不济,也算是朋友吧,你这么绝情!”
莲意低着头不语,她只是试探一下温言。
温言见她没反应,接着说,“你问我喜不喜欢你,这点我不敢否认。但是我觉得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请给彼此一些时间。”
莲意缓缓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平淡的说了句,“好。”
莲意无奈叹气,想着温言会拒绝,没想到她没拒绝,也没回应自己的感情。
感觉温言也并没有比栗祁好多少,两个都是大直男。
虽然不知道结局如何,但是方才温言的态度,让莲意原本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
……
商会。
“你与周渐到底怎么回事?”祁修远被董昀霈叫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又递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祁修远接过热水,喝了两口。
董昀霈叹息一声,平复了情绪,“我和周渐这事,说来话长,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不过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让姜帅监视周渐,意外发现他居然把日军偷运文物一事与他人密谋,甚至计划着想独自占有这批文物。”
“那你之前为何留他在办公室,与我们共同商议?”
董昀霈嗤笑一声,“不引君入瓮,如何得知他的狼子野心!”
祁修远听完,点点头。
“同样,我还调查到了周渐的那位相好,你猜怎么着?”
“什么?”祁修远疑惑地发问,“难道她真是地下党?”
董昀霈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
早些年柳十八是个孤儿,军统的人看中她,便一直在国军做间谍,军统认可她的才能,便帮她伪造了一个身份又让她潜入了地下组织。
在海市做任务,等待鱼儿上钩的日子,就这样十八等待机会终于攀上了周渐这个二货。
周渐有意想纳十八为九姨太,只是家里不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舞女无权无势更没有身份。
这些年周渐又与他父亲还有大老婆闹得不愉快,他爹把他赶出家门,周渐怀恨在心,于是就不回家了。
看着是在外边万分风流自在的周渐,可是硬生生折断了那些女子的自由梦,将她们困在宅院。
自己倒是潇洒自由了,那些个姨太太才是最可悲的,这跟收活寡有啥区别。
祁修远听到这里时,心里一股子悲凉油然升起。
这周渐太不是人了,怪不得让自己看一眼都恶心。
这个十八的出现,或许成了周渐生命中最独特的光。
十八和周渐偷偷拜了天地,只是周渐被困周家时,十八在这期间不得不在一个洋人那里用身体换来一份情报。
这让找来的周渐看到了十八这个样子,他就跟失心疯了一般,把洋人揍了一顿。
事后,他满脸真诚的说会对十八好,不介意这些。
其实他超在意的。
想着周渐总归会对她好,不想让姜帅监视他的期间,还发现这人完全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到底还是自私自利。
董昀霈说完自己让姜帅调查的结果,垂下眸子,“谁知如今他依旧是个凉薄之人,可笑又可悲。”
祁修远苦笑,“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
莲意去夏末那里玩,跟他们聊起了今日的所见所闻。
其实莲意还挺关心栗祁那小子的,曾经北平有一次是有关于一家制药厂的轰炸计划,为了拯救北平的百姓,制药厂的人员全部死亡。
这场计划,是日军所为。
这制药厂中牺牲的人,就有栗祁的父母。
“你,栗祁和我都是小可怜呢。”莲意掩面而泣。
夏末捏着衣袖替她擦拭掉脸上湿润的泪痕,哄孩子般细腻,夏末知道他们几人不都是可怜鬼吗?
莲意枕在夏末的大腿上,低声道,“夏末,还有两周鹤子就要回来了,她刚回来就要去和平饭店宣扬所谓的共荣圈,真的是太无语了。”
“这……”
“你这两日去取电台给同志发电报,动作务必要快,至于那批文物,我们的同志已经布置好狙击点。”
“你这得到任务的速度挺快啊!”夏末用力的搓了搓莲意的脸蛋。
莲意吃痛的跳起来,拎着一旁的抱枕就想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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