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哪里有死人，我们报警！”
沈无舟退到实习医生旁边，默默地观察着。
他看到主任的妻子拿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然而，这通电话却并没有成功呼出。
“打不出去。”主任的妻子说，严肃地皱起眉毛。
“我的手机不行，信号不好。”
“我的也是。”实习医生附和道，“打不出去。”
妮妮环视一圈，看向被男护士拉上来的年轻警察。
然而，年轻警察看透了她的意图，举起手机晃了晃。
“楼道里就联系了。”他干练地说，“我的手机也不行。可能是开了信号屏蔽仪，可能是运营商的原因。”
“只能让其他人再试试。或者，节目组工作人员呢？”
妮妮有些慌乱，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
她头一次遇到事故这么多的节目！
弄错答案、嘉宾闹事、题目无聊，后期船甚至直接操纵游戏过程。
现在，又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吓人凶杀案，就这么水灵灵地呈现在直播镜头前！
而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导演，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全都找不到人！
妮妮咬紧牙关，脸色有些阴沉了。
作为主持人，她才是真的倒霉！
妹妹没有捧成不说，搞不好，还会对自己的口碑造成影响！
她迅速地做出反应，将目光锁定观众席。
眼下，能提供帮助的，就只有这些人了。
“观众朋友们，有人借一下手机吗？”她说，“有人帮忙报警吗？”
“还有直播间的朋友们，”妮妮对着摄像头鞠了一躬，“拜托大家帮忙联系了，我们的位置就在J城远郊摄影场。”
妮妮这两句话，引得沈无舟跟着向台下看去。
有人死了，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如果是一般的观众，会好奇，会交头接耳，会恐慌害怕，会被节目组疏散。
可是，节目组的人压根没有出现。
更怪异的是，现场观众们根本没有一人过多注意这件事，就好像一切稀松平常。
黯淡的灯光下，每一个人都埋头吃着肉排。
他们的吃相很不雅观，有些人将头埋在盘子里，发出像是猫吸溜罐头一样风卷残云的声音。
他们的刀叉以蹩脚的姿势握在手里，就好像那是完全没用的摆设。
相互之间，也没有人类应该有的任何交流。
就仿佛，盘子里的肉是他们全部的世界。
主任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种诡异。
他在沈无舟身边喃喃，声音虚得发颤。
“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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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可能因为题材太新，也可能是因为书名带AI这种敏感词，番茄没给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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