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举报谁证实!喜欢交际怎么了?女人就不能交际吗?”。
他知道自己表现的越像张息孙野那种人,楚铭就越生气,调查他们的程度就越深。尤其是在他前天就让人给张副检点了道儿之后,这会张副检一定在愁迟迟治不了许国华,迟迟等不来二审的结果落定。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他乐意看下去。
楚铭气急攻心,放了他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我们后续会对你再次进行调查核实!”。
他衣领已扣严实:“我等着楚警督。”。
在他离开大厅,下台阶的时候沁儿跑过来一脸的严肃:“江御行我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我真后悔看错了你,还以为你走的端行得正!”。
楚铭的搭档和楚铭一样是个戏精,人都到外边了还在演:“我就是这种人,别送了!”。
沁儿想踹死他:“谁要送你!活该只能当个二世祖,一辈子不如江远!”。
他懒得看,可放不住就是有人喜欢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正说着停车场就窜出来一人,脸上刀疤太过明显,记不住都难:“二少!”。
他又道:“又要改口费?”。
这一幕活似曾相识:“二少您开玩笑呢?我哪里会拿您的改口费。”。
江御行懒得踹刀疤一脚:“找我什么事?”。
刀疤这类人和之前酒店的经理一样,喜欢好处两头拿,变脸还非常快:“大少爷把您名下那几辆车锁在车库不让碰,也不能再进入别墅,更不能算是江家人,所以让我来给您送这辆!”。
他远远看到一辆黑色摩托车,唇角撇了一下,惊讶于江远做的真绝!
沁儿在后面端着外卖:“果然人无语的时候会被气笑的。”。
他对刀疤道:“行,你走好。”。
刀疤以为他真的是在道别,摆摆手:“二少客气,我就先回了!”。
刀疤之前在樊建设被害死的事情上,摆了他一道儿,骗他去郊外废旧工厂,他如今很好奇这种东西还能嚣张多久?樊建设是否如他所料被江霖杀死,如今他算是确定无疑了,樊建设大概连尸体都不会找到了。而樊建设本人的身份,和樊离华是否是父子,他也没有证据。
身形优越,长相迷人,摩托车疾驰是另一种矜贵。他停车在樊离华常去的酒吧附近,果然有人要招惹:“御行?”。
是之前在桔山那位,也是前天在黄昏后和齐半秃一块出现的:“有事?”。
“你真被你哥夺了位子?你们江家换人也太随意了吧?”。
他随口道:“嗯。”。
旁边停下一辆跑车他懒得去看,可车主太热情:“江御行?卧槽!你真被你哥下了?卧槽!你车呢,大冬天你骑摩托不冷吗?”。
落井下石他算是见识了:“不冷。”。
那人嬉笑着拿着对讲机道:“江二少现在就剩下摩托车了,风水轮流转啊!哥几个走着!”。
说着几辆跑车连续从他旁边经过,轰鸣着远去,那是朝着他们常去的盘山路赛车。
张扬而喧闹的麟州,他曾经和他们也短暂的一起过,但最终认为那条路上他只感到麻木而无趣,内心世界无法得到召唤,所以从那时开始他笃定自己要走一条艳阳高照的大道。
如今竟不知该去何处,江家不能回,酒店也不能去,有朝一日沦落街头无处可往的竟会是他。
他不明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能去福喜巷子的那种焦急,和他曾经在某些事情上撒谎骗过南翊的心虚,融为一体。
“江御行?!”。
他独自在包厢坐着,没有喝酒,也没有点烟,事实上他对这些原本就不上瘾。他抬头看到樊离华的一瞬间,脑子里就像看到自己上辈子的事情,短短一个冬天他们这些人就经历这么多,任谁都来不及抓住什么。
樊离华依旧是一身暗黑系:“怎么回事?黄昏后那事儿已经十拿九稳了?”。
他放下防备:“在查,只是短时间内没那么快定性。更何况还有麟州其他大小官员,公子小姐的关系在挡着。”。
樊离华给自己倒酒:“也对,那些人你之前打过交道,他们难免会怀疑到你身上。”。
两人在沙发上干坐着:“叫我来就说这些?”。
樊离华把酒杯放在桌面,一脚搭在桌子侧边:“我问你,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什么?”。
在嘈杂中他听到樊离华质问:“我跟张鹤萤是同母异父!我跟南翊是表兄妹!而我的生父,已经死了!”。
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停留了一秒,又装在口袋里:“谁告诉你的?”。
樊离华义正言辞:“你一直都知道!江御行你对所有人都瞒过去了!”。
他不说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因为他没有得到真实的,直接的证据:“光凭推测,我没证据告诉任何人。”。
今夜到除夕,似乎所有人仍在加班,着急审判着什么事情:“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父亲这种卑鄙无耻唯利是图的人,为什么会把我一个平平无奇的人从那个狗屁福利院接到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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