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都是初愈。如果不是镇彪发现他在那里昏迷,被张家孙家发现,还不知道会是怎样。
两人不是总有机会遇到对方这样的人,不是总有人这么幸运能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他们不能等待,依照自己天性里的固执,和对生命还保留的一丝憧憬,再大胆一点,才是他们的风格。
他和南翊对视,这双眼睛他已经看过很多遍:“南翊,我喜欢你。”。
南翊耳尖瞬间变红,这客厅就好像升温了:“我也是。”。
“之前在万鹤楼吃饭那次,你说过,如果我坦诚,你就能敞开迎接。”。
在万鹤楼那次他有自己的计划去接近南翊。后来樊建设化身老徐差点勒死南翊,江御行毫不犹豫撞向山体一侧,那时候才明白南翊的重要。郊外废旧厂房,江霖让他在他自己和南翊之间选一个人,他把枪口对准自己闭上眼睛,在死亡面前坦然。
而现在,他不一样了。他确定无疑,喜欢南翊。
“这句话前面再加上一个只要是你。”南翊回答他。
他抱住南翊,主动寻求刺激。南翊也不示弱,拽着他衣领。呼吸声变得急促,江御行眼神不似以往冷漠,他的唇在南翊脸庞摩挲着。
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生涩。他撬开南翊的口腔,柔软舌尖缠绵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整个沙发被两人压出一个凹陷,若不是质量好,难免要塌下来。从客厅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从两人脚下移动。南翊抓着他衣领不放,嘤咛的声音使他难以相信。
正此时,手机响铃十分焦躁。
“说!”。
“二少!我们把东西放院子里了。”。
江御行冷声:“嗯。”。
他朝南翊伸出手,南翊也是不明不白的抓住。他使了一点力气,就将南翊拽到怀里。
外面传开脚步声,南翊隔着门往外看去,是七蟒和镇彪,还有星鱼。院子花园里有一棵半人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各种礼物,缤纷绚烂。
“去看看。”江御行道。
江御行推开门,镇彪和七蟒看着他道:“二少,怎么样?这浪漫吧?”。
他们之前以为江御行是个僵化的人,只知道车子,钱,任务。自从发现南翊被江御行护着,才发觉原来江二少也会喜欢人,而且是男的。
星鱼站在一旁傻笑:“二少现在好像也并不可怕。”。
镇彪痞笑道:“严肃和冷淡是他的习惯,这种习惯在南翊面前就会自动消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翊哥,这是二少给你准备的。”星鱼说着。
“真是丢人。”。
南翊差点骂出脏话,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不轻不重:“头一次见人搞了一棵圣诞树放人家里的,还是翻墙进来的。”。
他就当南翊在跟自己撒娇,谁家大男人表达情绪是掐人胳膊?南翊就是。是他的,不是别人的,真是万幸。
星鱼正要过去给南翊说什么,就听江御行清冷的声音道:“再翻墙,就在墙上别下来。”。
七蟒站直了身子:“是,二少。”。
镇彪揽着七蟒肩膀:“我们这按照指示制造惊喜,想着南翊推门就突然看到,不得高兴死。”。
南翊拆开几个礼盒,里面有些难以启齿的东西,捏了一把汗:“这还有其他人在,不能大大方方拆出来。”。
江御行被瞪了一眼,没皮没脸的笑了笑:“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南翊道。
“翊哥,这个礼盒里面装什么啊?我们都没拆开看呢,就等着你第一个拆呢。”星鱼兴奋道。
今天圣诞节,星鱼本就有些开心,看着外面街道的热闹,江御行和南翊又同一天出院,更是喜上加喜。
七蟒找了藤椅放在江御行身后。
在网上订购,就等着圣诞节这天送给南翊,包装盒还有里面的东西也是提前安排,至少现在看来是满意的。他在里面还放了一个礼物,那才是重点。
南翊拆开一个最大的包装盒,一层又一层,在夕阳照射下发出光芒。是一枚扳指,金镶玉的做工精细。
江御行心意全在这里面:“玉送君子,金做媒。”。
一听这酸溜溜的表白话,南翊有些脸红:“难得你大难不死还惦记我。”。
“御行心思细腻。”镇彪对着七蟒悄悄道。
七蟒怼道:“你以为跟你似的?”。
镇彪想伸手去拍七蟒脑袋:“吃炸药了?”。
星鱼听到他俩声音,故意走近,他俩又默不作声。
江御行站起来,对着三个人道:“交代你们的事儿都查出来了?”。
清冷的声音催着他们三个人,这是江御行下逐客令,这不是过河拆桥吗?难道是嫌他们三个没走正门?
镇彪头一个反应过来,拽着七蟒的衣袖往外面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先回了。”。
星鱼不太乐意:“干嘛?!怎么都要走,我还没看完那些礼物!”。
七蟒和镇彪翻身上墙头,一会就不见人影,星鱼也往四进院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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