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之上,残阳似血,将天际染得一片赤红。
牛辅心中妒火中烧,咬着牙低声道:
“今日,定要在骑射上,胜过吕布一筹,挫挫他的锐气!”
吕布虽武艺高强,但骑射一道,未必能稳压他们西凉众人。
郭汜眼珠一转,凑到牛辅身旁,低声提议道:
“牛将军,我等不如从每个人抽一点猎物出来,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如此,定能凑出足够的猎物数量,胜过吕布。”
李傕听闻此计,自告奋勇道:
“我愿担此重任,定不辜负诸位期望。”
他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西凉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他们各自挑选出自己的一些猎物,慷慨地支持着这个计划。
只要能让吕布难堪,任何手段都在所不惜。
待夕阳西下,各路铁骑纷纷归营。
李傕一马当先,身后满载猎物的马车缓缓而行。
猎物堆积如山,彰显着他的“赫赫战功”。
李傕来到董卓面前,翻身下马,高声邀功:
“董公,此番狩猎,末将幸不辱命,猎得诸多猎物,愿为董公呈上!”
董卓看着堆积如山的猎物,眼中满是惊喜,豪气纵横地大笑起来:
“好!好!李傕,你果然勇猛,不愧是我西凉猛将!”
言罢,董卓大手一挥,吩咐侍从抬出金银财宝,重重赏赐给李傕。
郭汜看着李傕受赏,心中暗自高兴,不禁低声对牛辅道:
“此番,咱们可算扳回一场了!”
“好让吕奉先知道,我西凉众人,也不是好惹的。”
不久,吕布带着并州狼骑归来。
他的身后,同样是满载猎物的车队,而且数量比李傕的还要多。
猎物堆积如山,散发着阵阵血腥之气,彰显着吕布一行的丰硕战果。
郭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满是震撼,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
牛辅心中虽也震惊,但仍不肯罢休,轻蔑地看向吕布,大声讥讽道:
“吕奉先,你莫不是强夺麾下的猎物,才凑出这般数量?”
“否则,怎会比我等众人加起来还多!”
侯成怒目圆睁,挺身而出,大声维护吕布:
“牛辅,休要污蔑我家将军!”
“我家将军神勇无敌,狩猎之时,身先士卒,所获猎物皆是凭真本事所得!”
牛辅不为所动,继续讥讽道:
“你看看,你自己的猎物这么少,不是给了吕布,又是什么原因?”
郭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附和道:
“就是,侯成,你莫要为吕布遮掩了。”
侯成被气得面红耳赤,指着牛辅和郭汜,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简直是血口喷人!”
李傕见场面有些失控,连忙上前打圆场:
“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争吵。吕车骑武艺天下无双,就让他得这个第一吧。”
牛辅冷哼一声,道:“不错,咱们不争这一时。”
宋宪气得握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侯成满心委屈,跑到吕布面前,焦急地道:
“将军,他们太过分了!如此污蔑您,实在可恶!”
高顺走到吕布身边,沉声道:
“他们竟然冤枉将军,实在是岂有此理!”
吕布一抖缰绳,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他拈弓搭箭,目光如炬,锁定远处一百二十步外的靶心。
手臂用力,弓弦瞬间被拉满,发出“嗡嗡”的声响。
“嗖”的一声,利箭如流星般射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瞬间洞穿靶心,箭尾仍在微微颤动。
一时间,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惊人的箭术所震撼。
牛辅看着贯穿靶心的利箭,心神震颤,不禁喃喃自语道:
“这有一百二十步了吧?”
华雄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绝对有!”
樊稠惊叹道:“好恐怖的箭术,简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吕布收起弓箭,目光冷峻地扫过众人,霸气地道:
“以我骑射,需要借他人的猎物吗?”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洪钟般在猎场上回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侯成激动地高呼:“将军威武!”
高顺佩服得五体投地,高声道:
“将军神勇,我等高攀莫及。”
董卓眼中满是赞赏,大声赞道:
“奉先箭法通神!真乃我军之瑰宝也!”
吕布不仅在武艺上,更在骑射上,彻底征服了西凉诸将。
他用绝对的实力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彻底闭上了嘴。
猎场营地内,篝火熊熊燃烧,将夜幕照得如同白昼。
董卓兴致高昂,亲自指挥着士兵们处理今日猎获的猎物。
他挑选出一只最为肥硕的野兽,命人架在篝火上炙烤。
火苗舔舐着兽肉,不多时,油脂滋滋作响,滴落在炭火上,瞬间蹿起一阵青烟。
浓郁的肉香飘散开来,引得众人纷纷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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