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秦京茹脱下鞋,小脚丫扒拉着何雨柱的下巴。“嗯?”秦京茹又用脚丫子蹭了蹭何雨柱的脸。
“哎呀,你的脚都快伸我嘴里来了。”何雨柱挪开了秦京茹的脚。
“呦呵,你还有意见了,我表姐秦淮茹一个还不够,还敢在外面招蜂引蝶的!”秦京娇嗔道。
“我和你表姐是清白的,还没到那一步!”何雨柱狡辩道。
“那到哪一步了?”秦京茹揪着何雨柱的耳朵,问道。“你该吃的不吃,在外面给我胡搞乱搞的!居然还背着我和娄晓娥好上了。”
“京茹,你说不知道啊,那些书友们说我居然看得上生过三个孩子的寡妇。他们说我是——真饿了!”何雨柱委屈的说道。“不是你说的,不反对我三妻四妾的嘛?我也答应你了,不管是谁进了门,正室都是你,现在又耍赖了是吧。”何雨柱为了让秦京茹揪的顺手一点,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但是,你事先没告诉我娄晓娥的事啊。许大茂跟我说,你和娄晓娥好上了,说你不要我了,我真的吓哭了。人家真的不能没有你嘛。”秦京茹委屈道。
“原来是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我绝对饶不了他!”何雨柱勃然大怒,气得立马蹦了起来。
“继续蹲着,我让你起来了吗,我还没消气呢”!秦京茹踢了踢何雨柱的膝盖幽幽说道。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又蹲了下去。
“京茹,你们俩干嘛呢?”洗完碗筷之后,打算上楼和秦京茹拉拉家常的秦宁茹看到了这一幕,诧异的问道。
“三姐,你怎么走路没声啊。哎呀三姐都来了,你赶快给我起来,还蹲着干嘛。”秦京茹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哦,原来可以起来了啊。三姐啊,京茹在给我上规矩呢。”何雨柱笑道。这货脸皮多厚啊,对被老婆教训这种小事浑不在意。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秦宁茹诧异的问道。
“嗨,我犯了一些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京茹就给我上上规矩。”何雨柱笑道。
“姐,别听他瞎说,我刚才腿抽筋了,让他帮我揉揉呢。”秦京茹强行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不尴尬,她反倒觉得尴尬了起来。
“啊呦,我右腿抽筋了。”秦京茹大呼一声。“哦,我接着帮你揉揉。”何雨柱又蹲下去了,作势帮秦京茹揉脚。
秦宁茹单手扶额,受不了这对活宝。“我出去透透气。”刚吃饱饭又被喂了一嘴的狗粮,这换了谁受得了啊。
“你腿别伸这了,你姐下楼去了。”何雨柱好心提醒道。
“哎哟,我的腿真的抽筋了,现在抽得跟拧麻花似的,你赶紧的,帮我揉揉!”秦京茹皱着眉,一脸无奈地看着何雨柱。
“好嘞,我这就来。”何雨柱笑眯眯地应着,双手轻轻地在秦京茹的腿上揉捏起来。“你傻愣着干啥,旁边不就是凳子嘛。”秦京茹看着还蹲在地上的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刚才三姐肯定在心里笑咱们呢。”
许大茂最近可没少给自己找事。何雨柱心里盘算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现在他可等不了那么久。许大茂那小子,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想当初,崔大可虽然帮了他一把,让他得到了丁秋楠,但最后还是被他送进了监狱。崔大可那小子,偷牛、贪污,数罪并罚,判了个十年大礼包。
现在,轮到许大茂了。何雨柱这小子在黑市里混得风生水起,也结识了不少能办事的人。不过,何雨柱看中的,是那些稳当、嘴严的。像王二麻子那种,办事不靠谱,嘴还跟漏勺似的,根本靠不住。本来许大茂想让他去对付棒梗,结果却捅出了大娄子。
于是,何雨柱找到了范德彪,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崭新的钞票,数了五十块递给他,压低声音说:“彪子,你帮我个忙。你找几个靠谱的人,特别是要盯着?宣传科?的许大茂。在他的那些相好里,给我找个性格泼辣、儿子多的寡妇。这种人,做事果断,胆子也大,正是咱们需要的。”
白露已过,四合院里的老槐树叶子在秋风中翩翩起舞,最终轻轻落在青砖地上。何雨柱蹲在磨盘边,耐心地等待着范德彪的消息。几天后,范德彪带来了好消息:“柱子,我盯着许大茂呢,他最近老往刘家屯跑。昨天傍晚,我看见他拎着个油纸包,悄悄地钻进了村西头第三家那扇红漆大门里。我跟上去聊了聊,他对咱们的事儿挺上心的。”
何雨柱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摸出一百块钱,重重地拍在石碾子上,纸币的边角扫过晒干的玉米粒,发出清脆的响声。“好!彪子,你这次干得漂亮。不过,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遛遛。”他盯着范德彪裤脚上沾的苍耳子,意味深长地说。
第五天,天刚蒙蒙亮,范德彪就按照计划行动了。他躲在暗处,看见许大茂拎着油纸包,鬼鬼祟祟地往红漆大门里钻。糖炒栗子的甜香和桂花头油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飘得老远。门缝里,一个绾着蓝布头巾的俏脸探了出来,三个啃着烤红薯的小崽子在院子里追着芦花鸡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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