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桌子的动作干脆利落,时不时与烤串师傅交流几句,显得干练而从容。
我收回目光,笑着打趣赖宝:“怎么,看上人家老板娘了?眼睛都快粘人家身上了。”
赖宝被我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笑,“哪有,我就是觉得她挺能干的,一个人撑起这么个店,不容易。”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要不要兄弟帮你搭个桥?”
赖宝连忙摆手,压低声音说道:“别别别,我就是随便看看,你可别乱来。再说了,人家老板娘一看就是有主见的,我可不敢瞎凑热闹。”
我笑了笑,没再继续调侃他,只是觉得有趣。
赖宝年纪也不小了,连闷墩都结婚了,可他在这种事上还是太腼腆。
东北女人向来直爽,可不喜欢这种扭扭捏捏的男人。
不过感情这种事,终究还是得看缘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赖宝看了看时间,提议道:“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你还得忙正事,别耽误了。”
我点点头,起身结了账。
临走时,赖宝又偷偷瞄了一眼老板娘,见她还在忙,便有些失落地收回了目光。
走出店门,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
我拍了拍赖宝的肩膀,笑着说道:“行了,别看了,有机会再来。要是真有意思,下次我帮你问问。”
赖宝笑了笑,没接话,只是挥了挥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们并肩走在夜色中,街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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