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了,臣就是一介贫民,如果不是王上看重,让臣担任禁卫统领,臣还不知在哪里呢?又岂能理解王上的心思?”
“不过王上怎么说,臣就怎么做,这一点,臣还是可以做到的。”
被褚遂良如此询问,朱尔赤很光棍的就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惹的褚遂良也吭哧一声笑了,然后才对着他没好气的道:“你理解不了就对了,你若理解了,本王还不敢如此放心的把此事交给你去办呢。”
“你下去吧,下去以后耐心等着,等本王册封储君之日,会对你的职位有所调整。”
褚遂良既然想让朱尔赤做自己孩子的第二道保险,他就肯定不会让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卫统领,对于这件事,朱尔赤还是能料到的,故此听到这,他立刻便恭敬行礼:“是,王上,那臣这就下去了?”
“嗯,去吧。”
褚遂良嗯了一声,等朱尔赤离开以后,他才站在王宫的正殿之中喃喃自语:“孩子啊孩子,或许你也不能理解为父为何会如此执着的去围困大隋皇帝,但希望你别怪为父。”
“如果可以,为父也想看着你长大成人,只可惜为父放不下心里的恨。”
这话说完,褚遂良就又返回了丹娜瓦蒂身边,搂着这位昔日的第一美人一起休息了,甚至为了能让丹娜瓦蒂趁早怀上他的子嗣,他更是在接下来的二十多日里,一直都在丹娜瓦蒂的寝宫之中待着。
而就在他如此的时候,他们仁光王朝与遮娄其王朝的战事,也因为仁光王朝的后续增兵,以及帕拉瓦王朝的帮助而渐渐出现了一边倒的局势。
尤其是隋历五月二十二的这天上午,仁光王朝与帕拉瓦王朝的大军,居然将遮娄其王朝的王都给包围了起来,使得遮娄其王朝的不少朝臣都忧心忡忡了。
可纵然如此,他们却也知道,这场战争打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们想要结束就能结束的了,故此在确定他们已经无路可逃以后,遮娄其王朝的那些朝臣,立刻就去了王宫,请求遮娄其王御驾亲征,鼓舞全城的子民与仁光王朝决一死战。
如果是寻常时刻,遮娄其王纵然再怎么愤恨仁光王朝,也未必会亲自带兵,毕竟他如今的年龄也不小了,上了战场能不能杀敌不好说,若是不幸摔上一跤,或许他就得原地去世。
可现在王都已经被围了,他们遮娄其王朝也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这就让他不能拒绝了。
所以仅仅只一会,遮娄其王就对着面前的臣子们大声道:“好,既然诸位朝臣都觉得本王应该亲征,那本王就亲征一回。”
“不但本王亲征,诸位朝臣也与本王一起。”
“如此一来,纵然最终还是难逃灭国的厄运,咱们也算尽力了。”
“是,王上,我等愿与王朝共存亡。”
听见遮娄其王如此说,那些朝臣们满意笑笑,立刻就拿起武器,与遮娄其王一起,率领王宫的卫兵,朝着王都的城门处赶去了。
就连遮娄其王的王子,公主,以及一些宫中内侍,此时也都紧紧跟在对方的身后。
他们这么多人一起出战,肯定会使得王都中的百姓热血沸腾,但仁光王朝负责指挥此次大战的大将军多洛,却在 看见了遮娄其王朝的国君以后,当即大笑道:“哈哈哈,遮娄其王,你终于不再躲着了,打算亲自领兵了吗?”
“只可惜你已经老了,纵然有这想法,你也未必就是本将的对手。”
“哈哈哈。”
多洛的话刚说完,他麾下的仁光王朝大军,以及部分帕拉瓦王朝的兵士们就捧腹大笑了起来,气的遮娄其王也是脸色一沉,立刻咆哮道:“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安敢如此与本王说话?”
“纵然是你们国君褚遂良亲自过来,也得对本王客气一点吧?”
遮娄其王着实被多洛的无礼给气了个不轻,但多洛却淡淡反问:“客气一点?敢问遮娄其王,咱们都已经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客气?”
“好了,本将没工夫与你在这掰扯,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乖乖束手就擒,与本将一起去见我们王上,要么本将带人攻破此城,把你们这些人全部活捉回我们曲女城,你自己选吧。”
多洛其实是想让遮娄其王束手就擒的,但遮娄其王的性子,又岂是那么轻易就会投降的人?
所以他的这话才一说出,遮娄其王就大声回复:“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本王宁愿战死,也不会投降,你们若有本事,就尽管攻城。”
“对,你们如果有本事,就来攻城。”
其他的那些朝臣也跟着咆哮,没办法,多洛只能冷笑道:“好,这可是你们自己找的,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本将心狠手辣了。”
“来人,给本将强攻,攻破此城,把这城里的所有贵族以及王室成员悉数处死,一个不留。”
“是,将军。”
“将军有令,强攻。”
“强攻。”
他麾下的亲卫们咆哮了一声,瞬间,刚才还在包围王都的数十万大军,就立刻朝着遮娄其王朝的王都城门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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