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心中基本上确定了,这谪仙诗社就是房遗爱从中捣鬼,见李二这样问,便直接道。
“陛下,我这便去把遗爱抓来,让他当面把事情交代清楚。”
李二摆摆手,刚要说不必了,就见张阿难从外面进来了。
李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遗爱已经被我收押大理寺,刚送进去。”
然后对着刚进来的张阿难说道。
“阿难,去把遗爱带过来,给他洗涮洗涮。”
张阿难不知道两仪殿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道这小郎君不是刚被送去吗,怎么又要提人?
但是李二的话就是圣旨,也不是自己该多问的,便又急匆匆的往大理寺而去。
半个时辰前,房遗爱又一次被押解到了大理寺。
这位房玄龄之子,平日里行事荒唐,时常触犯律法,大理寺上下对他都不陌生。
牢头听到动静,赶忙从屋内出来查看,待看清被押解之人是房遗爱时,差点没笑喷。
待张阿难走后,牢头原本严肃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对房遗爱说道。
“哟,这不是小郎君吗?可有段时间没来大理寺了。”
牢头说完,边对狱卒说道。
“愣着干什么,快,快给郎君松绑!”
说着,便挥手示意手下解开房遗爱的绳索,房遗爱一脸不耐烦,甩了甩被绑得发麻的胳膊,冷哼一声开始编排李二。
“哼,还不是有人故意找我麻烦,一点小事就要把我收押大理寺!”
牢头陪着笑,讨好地说道。
“小郎君是什么身份,那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定是眼红郎君,故意挑刺。”
牢头这句话说到房遗爱心坎里了,对牢头竖起大拇指,夸道。
“咦,有前途啊!”
被夸奖的牢头更是来了劲,讨好房遗爱说道。
“郎君尽管放心,在咱们大理寺,我一定让郎君舒舒服服的。”
说着,便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郎君,这边请,一早就给郎君准备好了专属的牢房,宽敞又干净,可比别处强多了。”
房遗爱瞥了牢头一眼,抬脚便踹。
“怎么说话呢,还专属牢房,你这是盼我早点来呗?能不能盼点好!”
牢头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连忙跟在房遗爱后面往里走。
点头哈腰地说道。
“郎君多心了,您上次吩咐完,我们记着呢,都是按郎君要求置办的。”
“在这儿就跟在家一样自在,我还特意吩咐人给郎君准备了酒菜,郎君要是有什么其他需求,尽管吩咐,一定尽力办到。”
房遗爱来到打头第一间牢房前,这牢房确实与其他牢房不同,不仅宽敞明亮,床榻整洁,还摆放矮几等物。
妥妥的天字一号专属牢房,况且这牢房还是为房遗爱专门打造的。
房遗爱满意地点点头,抬脚迈进牢房,一屁股坐在软榻上。
“嗯,还算凑合,牢头你这差事办得不错,拿去喝酒。”
牢头接过房遗爱丢过来的银子,少说也得有十几两,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连忙说道。
“郎君安歇,酒菜一会就好。”
房遗爱酒菜没等到,却等到张阿难又匆匆返回大理寺。
“张叔,你怎的又回来了?刚好我让牢头备了些酒菜,不如二郎陪张叔喝一杯可好!”
张阿难刚好听到一声。
“郎君,酒菜来了。”
扭头一看,牢头能端着酒菜来这豪华牢房 ,是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牢头尴尬道。
“张公,这……这小郎君吩咐的………。”
张阿难摆摆手,示意无所谓,这些事不是第一次见了,他以前也是这样吩咐牢头的。
便对着房遗爱说道。
“你且随我回去,记住了千万别忤逆圣人,问你话就如实回答即可。”
这张阿难来时思索一路,由于他不在两仪殿,并不知道两仪殿内发生何事。
所以他只能给房遗爱一个由衷的建议,以真诚应万变,毕竟房遗爱的谎话漏洞百出,叫人一眼就能识破。
“回去,回哪去?”
房遗爱疑惑的问了问张阿难,自己才进来大理寺,这酒还没顾上喝一壶呢,又要把自己提走?
“自然是去两仪殿,陛下还有你阿耶他们在等着呢。”
张阿难顿了一下在,友情提示房遗爱道。
“我看你阿耶脸色不太好,你也不要忤逆他。”
房遗爱见张阿难说的严重,内心一沉,就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一路无话跟着张阿难来到两仪殿,房遗爱才进门,就见到李二,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等人在看着自己。
“呦,这不是朕的至交好友吗?”
李二话里充满嘲讽,随后对着魏征,几人说道。
“朕没有记错的话,有人在平康坊冒称诸位好友,卖了许多诗词。”
“而你们的至交好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二说完之后,笑对房遗爱道。
“谪仙纸扇的主人是吧?按理说现在你该回了江南才是,怎会出现在长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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