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之内和联邦之外的能量是不一样的。”
“陛下镇压联邦境内，最大的功绩之一，便是划分清浊，理顺元气。”
路脑海中如通过电，突然想明白。
“您是说联邦外的元气有毒，污染太多吗？”
张可道哈哈一笑，“孺子可教！”
“事实上，当这片宇宙被其他世界碎片也就是墟界硬生生压成三维。”
“人类便已经失去修行的机会。”
“混乱的元气和规则直接污染了一切。”
“联邦之前有十个纪元，可那些纪元全部失败了。”
“就算是人类最强大的仙道纪元。”
“也没能解决这个问题，邪神外神古神之害未能解决。”
“那些纪元最终也倒在了这一原因上。”
听到这些话，路渊又一次对远古纪元毁灭的认识加深。
“那时的人类，其实也只有两个选择。”
张可道声音沧桑，他幼时见到的就是那般光景。
因为他不是联邦本土人。
他是幽昌宏从武界带回来的尸生子。
“师公先别说，让我猜猜。”
“其一，莫不是做邪神的附庸？”
“那其二，怕不是做强者的柴薪？”
路渊笃定的问道。
他不了解这个复杂的超凡世界，但他还能不了解人性吗？
张可道谓然一叹：“若是你师姐有你这般想法，也不会陷在武界了。”
又说道：“不错，昔年陛下为何杀死仙祖又镇压武祖？”
“因为他们将所有人族视为私有资产。”
“就连他们的传人也是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
路渊想来，联邦在这方面做得还真是不错。
但他又有问题：“可那些公司宗派？”
张可道语重心长的说：“没有对比，哪里来的安定的联邦？”
“就是如今的联邦，也有些过于安稳了。”
也是，路渊觉得这话也不算错。
“师公，那一道之祖如何收割众生？”
张可道见路渊对联邦政治不多问，反而直切要点。
也佩服这小子的反应快。
“联邦所在的致远星是曾经的银河帝国殖民星球之一。”
“但是当宇宙被压缩之后，致远星所在的星系之中。”
“到今天共有十大世界。”
“仙、神、武、山海、星空、诡、灵、妖、魔和致远星。”
路渊自然地点点头，这是课本上的。
上学的时候大家都学过。
“但是深层次的原因你就不知道了。”
“生命想要在归墟中生存，必须秉承归墟气运。”
“而每逢纪元末劫之前，归墟气运必然消散。”
路渊这才知道原来纪元更迭真相竟然是这样。
“所以十大世界原本就攻伐不休。”
“但是攻伐不休就又会引发纪元大劫加速到来。”
“直到上一纪元末，各界至强者定下契约。”
“十大世界才有机会应付墟界危害。”
“仙宗武祖等存在以天地为棋盘，收割众生气运，以求更高境界。”
路渊一下子就想到自己的困局。
“师公所言，莫不是要说我的气运不足，目前难以再次破限？”
张可道点头，肯定了路渊的猜测。
“联邦的气运和民众生活息息相关。”
“你可以得到那些财团和宗派蛀虫的。”
“但是，终究不会太多。”
“至于墟界，他们早就死了，死去的世界没有气运。”
“所以，弟子应该打出去？”
路渊心中有了猜测。
“不错！联邦天骄就是打出去，去抢其他世界气运。”
“弟子懂了，请师公指示！”
路渊面色坚毅，多大的事儿，那就出去抢呗。
再多的东西，张可道没说。
“明日准备一番，师公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墟界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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