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能有啥事儿啊,一起出来放松放松嘛。大家好久没聚了,就等你呢。”朋友继续劝道,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真的不用了,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最近工作有点忙,我想趁周末好好休息一下。”苏宁坚持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在公司里,新同事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苏宁,早上好呀!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呢。”
苏宁紧张得脸微微泛红,仓促地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早。”便匆匆快步离开,害怕自己多说一句就会说错话,给对方留下不好印象。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所以总是尽量避免与人过多接触。
久而久之,大家觉得她冷漠不合群,逐渐减少与她的交流。小组讨论时,不再主动询问她的意见;公司组织活动,也很少有人邀请她参加。苏宁感觉自己仿佛被孤立在一个无形的圈子之外,内心越发孤独和恐惧。
而公司里那几个喜欢搬弄是非的小人,又盯上了苏宁。
“苏宁,今晚我们组织了一个特别好玩的活动,有好多同事都去,你也一起来呗。”赵强脸上挂着假笑,看似热情地邀请。
苏宁心里“突突”直跳,本能地抗拒这种社交场合,犹豫着说:“我……我今晚还有事,就不去了。”
“哟,你怎么老是有事啊,大家都去,就你不去,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赵强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还向周围的同事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同事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苏宁脸涨得通红,着急地解释:“不是的,我真的有事……我家里有点急事,必须得回去处理。”
“哼,每次都这样,真扫兴,不合群就算了。还找这么蹩脚的借口,谁信啊。”赵强不依不饶,语气中充满嘲讽。
不明真相的同事们听多了这些话,对苏宁的误解更深。他们开始在背后对苏宁指指点点,觉得她不合群、难相处。苏宁越发恐惧与人交往,陷入恶性循环,人际关系变得一塌糊涂。她每天上班都充满压力,害怕面对同事们异样的目光,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严重影响。
目光转向农村,类似因恐惧而遭受伤害的情况屡见不鲜。村里的李大爷,一辈子勤勤恳恳种地,性格老实巴交,胆小怕事。
村里有个无赖混混张麻子,游手好闲,专爱欺负老实人。他见李大爷胆小,便打起了他家那片肥沃菜地的主意。
有段时间,村里传言说附近要修公路,李大爷家的菜地正好在规划范围内。张麻子便四处造谣。
“你们知道不?李大爷家那块地邪乎得很呐,听说是祖上犯了啥事儿,冲撞了神灵,被诅咒了。现在种啥都长不好,以后还会连累周围邻居呢。大家可得离他家地远点,不然霉运就找上门了。”张麻子在村里的老槐树下,绘声绘色地跟一群村民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
“啊?真有这事儿?”村民们纷纷露出惊讶和担忧的神色,脸上写满了恐惧。
“那还有假?我可是听一个云游的道士说的,那道士法力高强,一看就知道这块地有问题。”张麻子添油加醋地说道,说得有板有眼。
李大爷听到这些谣言,心里害怕极了,本就胆小的他,整日忧心忡忡,唉声叹气。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这些可怕的传言。
“这可咋整啊?难道真的是我家做错了啥,得罪了神灵?要是因为我家连累了邻居,那可怎么办?”李大爷愁得饭都吃不下,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头发也仿佛一夜之间白了许多。
张麻子趁机找到李大爷,假惺惺地说:“大爷,你这块地现在大家都忌讳,谁还敢靠近啊。要不低价卖给我,我不怕这些。你也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不然以后大家都怪罪到你头上,可不好办呐。而且,这公路要是真修起来,说不定还会占了你的地,到时候你啥都捞不着。卖给我,你还能得点钱。”
李大爷害怕事情闹大,又怕得罪人,犹豫再三,稀里糊涂就把地卖给了张麻子。
“唉,算了算了,只要不惹麻烦就行。我也不想连累大家,就当我倒霉吧。”李大爷无奈地签了字,眼里满是失落和无奈。
可后来才知道,根本没有修路这回事,都是张麻子编造的谎言,目的就是霸占他的菜地。李大爷后悔不已。
“我咋这么糊涂啊,咋就轻信了那张麻子的话呢!我真是老糊涂了,这块地可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李大爷捶胸顿足,懊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胆小的他又不敢去找张麻子理论,只能独自咽下这个苦果。每天,他只能远远地望着曾经属于自己的菜地,暗自神伤。
除了这类手段,农村还有些常见的害人伎俩。农忙时节,村里的灌溉水源有限。
一天夜里,张麻子偷偷摸摸地来到李大爷家农田的灌溉沟渠旁,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他手里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他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后,拿着锄头一顿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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