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宫前的青铜鼎连续敲响九声,二十八名佳丽踩着六国青铜剑熔铸的台阶鱼贯而入。楚地女子腰肢缠着汨罗江的香草,齐地佳丽鬓间插着稷下学宫的墨梅,赵地少女的银铃鞋跟踏出邯郸舞步。每一步落下,都在石阶上留下六国文字拼成的"永享太平",每个文字的笔画都暗藏齿轮纹路。
"陛下,这位是楚地的'云梦'。"司仪官呈上玉盘,盘中盛着浸过香草的竹简,"擅楚辞,通音律。"
林羽将竹简抛入火盆,看着"袅袅兮秋风"化作青烟。火焰舔过"沅有芷兮澧有兰"时,他突然抽出嬴政的佩剑,将剑穗抛入熔炉:"大汉不需要吟风弄月。"剑穗上的秦绣在高温下蜷缩成齿轮形状,"但你若能在一炷香内算出咸阳到临淄的距离......"
云梦轻笑,从袖中取出青铜算筹。算筹上的楚篆"算"字突然渗出血珠,那是用屈原投江时溅起的水花淬火而成:"以大汉里制,五百三十七里。"她将算筹摆成齿轮形状,"用咸阳宫废墟的青铜铸造车轮,每里需转三百六十五圈。"
算筹缝隙中渗出汨罗江水,在石阶上勾勒出楚国地形图。
林羽击节赞叹:"好!封为'算学女官'。"他将传国玉玺按在她额头,玉玺上的螭虎纹突然变成齿轮图案,"即日起,教授六国女子算术。"
玉玺接触处浮现出"以算代巫"的楚文。
接下来的赵地少女突然跪地,银铃鞋跟磕在丹墀上发出清越鸣响。她的鞋底刻着"胡服骑射"的赵文,此刻正被大汉新制的"水转翻车"纹路覆盖:"陛下!臣有改良的'赵弩'图纸......"
"赵弩?"林羽将图纸投入熔炉,看着"强弩射千里"化作灰烬。当"破甲锥"三字被火焰吞噬时,他突然抽出《墨经》残卷,"大汉需要的是'水转翻车'图纸。"残卷上的"备城门"条目在火中扭曲成导流槽形状,"若能在三个月内改良出适用于南方水田的农具......"
少女取出袖中的青铜齿轮模型,齿轮间的缝隙里还嵌着邯郸城的黄土:"臣已试过,在齿轮间加装导流槽。"她突然将模型抛向空中,齿轮在阳光下折射出"以农养战"的赵文,"可使每亩增产三斗。"齿轮转动时,邯郸黄土飘落成麦穗形状。
林羽大悦:"封为'工学女官'。"他将玉玺按在她心口,玉玺表面突然浮现出都江堰的水纹,"即日起,主持各地工学馆。"水纹中浮现出"以工代战"的小篆。
当匈奴单于的妹妹出现在丹陛时,殿内突然响起青铜轨车的轰鸣。她的狼皮斗篷内衬绣着匈奴文的"和亲",却用汉礼跪拜:"陛下!臣带来改良的'胡服骑射'......"
林羽将狼皮斗篷投入熔炉,看着"逐水草而居"化作青烟。当"射雕手"三字被火焰吞噬时,他突然抽出沈岳的"租庸调制"方案,"大汉需要的是'均田册'。"方案上的"计口授田"条目在火中扭曲成麦穗形状,"若能在半年内让匈奴牧民学会农耕......"
少女取出袖中的匈奴文绣,绣面上的狼图腾正在啃食麦穗:"臣已用羊毛纺成丝线。"她突然将绣品抛向空中,丝线在阳光下织出"胡服农耕"的小篆,"可使每只羊多产三斤毛。"羊毛丝线在空气中凝结成匈奴文的"归附"二字。
林羽大笑:"封为'农政女官'。"他将玉玺按在她发间,玉玺突然喷出金色麦浪,"即日起,教授胡汉通婚者农耕技艺。"麦浪中浮现出"以农止戈"的汉匈双语。
内阁会议上,沈岳的"均田册"被鲜血染红。他的袖口露出半截匈奴文绣,那是其妹远嫁单于时留下的信物,此刻正渗出暗红血迹:"陛下!齐地推行'租庸调制'时,老士族集体辞官......"
血迹在均田册上勾勒出齐国地形图。
林羽将《秦律》残卷抛入火盆,火焰舔过"连坐法"三字时,他突然轻笑:"让他们去教胡儿读书。"残卷上的"民不敢议而敢怒"在火中扭曲成"科举"二字,"即日起,废除世袭爵位,改由科举选拔。"他抽出左毅的"翻车改良图",图纸上的青铜齿轮突然渗出水珠,"南方水田改用这种齿轮组合。"水珠在图纸上汇聚成长江水系图。
贾诩展开新制的"五铢钱"范模,范模上的旧秦纹样尚未完全磨去,"陛下,臣已将六国旧币熔铸......"
范模缝隙中渗出旧秦货币的铜锈。
"不够。"林羽将匈奴图腾狼首纹铸入钱模,狼首的眼睛突然渗出金色液体,"每枚铜钱都要刻工匠姓名。"他突然轻笑,指尖划过"咸阳","铸钱司的王离老匠师,最近在忙什么?"金色液体在石桌上流淌成"工"字。
话音未落,左毅突然闯入,甲胄上沾着蜀地的红泥。他的青铜齿轮模型在阳光下折射出都江堰的水纹:"陛下!臣已改良了都江堰的水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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