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微微一笑,神色平静:“使者莫要着急。沃沮部落屡次触犯盛乾国的底线,之前借道给外蛮族入侵棋子国,致使百姓生灵涂炭,天理难容。他们的所作所为,严重威胁到了盛乾国的安全与稳定,我们不得不采取行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条理清晰,让人无法反驳。
使者皱了皱眉头:“可沃沮部落毕竟是一个独立的部落,贵国此举是否有些不妥?”
苏云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沃沮部落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容忍范围。我们曾多次给予他们机会,可他们却不知悔改。今日之事,是他们咎由自取。”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使者心中一凛。
使者见苏云态度坚决,知道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只好无奈地告辞。
烈日高悬,灼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此时,秽貉部落的勇士们,正严格按照苏云的精密部署,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在边境线上展开了严密的封锁。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坚定,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任何试图突破封锁的行为都将遭到无情的回击。这道封锁线,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净利落地切断了沃沮部落的退路。
沃沮部落的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首领沮泉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时不时望向营帐外,似乎在寻找着那一丝渺茫的生机。
“这可如何是好?盛乾国和秽貉部落联手,我们如今腹背受敌,难道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沮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绝望。
一名谋士小心翼翼地说道:“首领,如今我们兵力损耗严重,正面抗衡恐怕不是对手。不如率众退往秽貉交界处,或许能寻得一线生机。”
沮泉咬了咬牙,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传令下去,立刻拔营,向秽貉交界处进发!”
于是,沮泉率领着残余的部队,匆匆朝着秽貉交界处奔去。然而,当他们抵达边境时,迎接他们的是秽貉部落勇士们如潮水般的攻击。秽貉部落的勇士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沮泉的部队瞬间陷入了混乱,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沮泉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嘶吼着,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在一番激烈的交锋后,沃沮部落损失惨重,士兵们死伤大半。沮泉无奈之下,只能率领着少数残兵败将,灰溜溜地退回。
此时的沮泉,犹如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疯狂地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深知,继续这样下去,等待他的只有灭亡。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他决定乔装打扮,扮成一名普通的平民,试图偷渡到秽貉部落的领地。
他换上了一身破旧的衣衫,脸上抹上了泥土,混在一群难民之中,小心翼翼地朝着秽貉部落的方向走去。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婉儿安排的间谍早已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在一处关卡,一名间谍目光敏锐,他仔细打量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当沮泉经过时,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心中暗自嘀咕:“这个人虽然打扮得很普通,但他的举止之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威严,绝非寻常百姓。”
间谍不动声色地向同伴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地跟在了沮泉的身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他们果断出手,将沮泉一举擒获。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沮泉惊慌失措地喊道,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间谍冷笑一声:“沮泉,别装了,我们早就识破了你的伪装。跟我们走一趟吧!”
沮泉脸色苍白,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逃亡计划彻底失败了。随后,他被押解回了沃沮王城。
沃沮部落的其他反抗队伍,在得知首领沮泉被抓后,顿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们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这希望的火苗也彻底熄灭了。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我们的王都被抓了,我们还怎么抵抗?”一名士兵绝望地说道。
“是啊,再抵抗下去,也只是白白送死。”另一名士兵也附和道。
于是,在绝望与恐惧的笼罩下,其他反抗队伍纷纷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
很快,盛乾军顺利地完全接管了沃沮部落的防卫。曾经喧嚣的战场,如今已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还在诉说着曾经的激烈战斗。
在一间宽敞的营帐内,沮泉被押解到了苏云面前。他的头低垂着,不敢直视苏云的眼睛,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苏云静静地看着沮泉,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坚定与决绝。他缓缓开口:“沮泉,你屡次与盛乾国为敌,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沮泉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我……我后悔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告,与盛乾国作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充满了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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