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将领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一计策的赞许与期待。苏先生紧接着移步,手指滑向江城所在之处,目光坚定:“孙飞将军这边,也不可坐以待毙。可挑选一支奇兵,人数不必多,但必须个个身怀绝技、擅长长途奔袭。这支奇兵需绕道而行,避开山绒部落的眼线,趁着夜色,以最快的速度直捣山绒部落的后方营地。他们的营地必然防守相对薄弱,我们的奇兵要如闪电般出击,烧毁他们的粮草、捣毁他们的营帐,让他们也尝尝腹背受敌、后方起火的滋味,打乱他们的整体部署。”
最后,苏先生转身面向主帅沈岳,目光中满是敬重与信任:“至于沈岳将军,您身负全局重任,需坐镇中军,按兵不动。眼下,山绒部落的阴谋尚未完全展开,我们需保持冷静,耐心观察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将军您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凭借您敏锐的洞察力,一旦发现山绒部落露出破绽,立刻出兵,率领大军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
苏先生的计策环环相扣、精妙绝伦,听得将领们热血沸腾。主帅沈岳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与信心:“好!就依苏先生之计行事,传令各营,务必严格执行,不得有误!”
主帅沈岳紧攥着拳头,屏气凝神听完苏先生的计谋,心中暗自惊叹。他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中光芒大盛,脸上满是兴奋与期待。只见他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每一下都用力而坚定,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对这一计策的绝对认可。
“好!好一个将计就计!”沈岳忍不住出声赞叹,声音高亢激昂,透着十足的振奋劲儿,“苏先生此计,堪称绝妙!正合我意!” 说罢,他猛地转过身,面向帐内一众将领,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人!”沈岳扯着嗓子高声下令,声音在整个中军大帐中回荡,“立刻传我军令!” 随着他的呼喊,传令兵迅速上前,单膝跪地,等待接收指令。
沈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随后有条不紊地说道:“快马加鞭,传令给左毅将军,命他依照苏先生所言,在云城东边佯装集结主力,暗中务必留好精锐部队,待敌军轻骑来袭,一举围歼。行动要谨慎,切不可露出破绽!”
“是!”传令兵高声领命,准备退下。
“且慢!”沈岳又叫住他,接着说道,“再传信给孙飞将军,让他即刻挑选一支奇兵,趁夜绕道袭击山绒部落后方营地,务必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此役关乎重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传令兵再次领命,转身欲走。沈岳目光扫过帐内众人,最后补充道:“还有,告知各营将士,全军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务必严守苏先生的计策,密切配合,不得有误。若有违抗军令者,军法处置!”
待传令兵匆匆离去,沈岳看向苏先生,脸上露出由衷的感激与钦佩:“苏先生,多亏有您这锦囊妙计,此次定能让山绒部落见识下我盛乾军队的厉害!”
苏先生微微颔首,谦逊地回应:“将军过奖,这都是将军指挥有方,将士们英勇无畏。相信在将军的带领下,我们定能大获全胜。” 沈岳信心满满地点点头,此刻,整个中军大帐都弥漫着一股志在必得的昂扬斗志,一场针对山绒部落的反击大战,即将全面打响 。
在云城周边广袤无垠、地势起伏的荒原上,山绒部落的第一支轻骑部队宛如一阵黑色的旋风,在枯黄的草丛与斑驳的土地间疾驰而过。他们身着轻便而坚韧的皮甲,腰间长刀在日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胯下战马嘶鸣阵阵,马蹄声如密集鼓点,彰显着这支队伍的剽悍与精锐。
数日以来,他们遵照军师图雅的妙计,在云城东边频繁现身,大张旗鼓地演练、调动,扬起滚滚烟尘,成功引得盛乾军队主力如潮水般向东集结。眼见计谋得逞,这支轻骑部队的首领巴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狡黠,大手一挥,带着麾下将士迅速转向西进,准备按计划对盛乾军队从后方运来的粮草辎重发动致命一击。在他们看来,盛乾军队主力既已被调虎离山,后方粮草重地必定空虚,这将是一场轻而易举的胜利。
当他们风驰电掣般抵达设伏地点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序曲。巴图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粮草,以及对己方计策的自信,还是一咬牙,率队继续深入。
然而,就在他们完全进入这片看似平常的谷地后,异变突生。随着一声尖锐的号角声划破长空,两侧山岗上瞬间涌出无数盛乾军队的精锐士兵。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大戟,如猛虎下山般冲了下来。与此同时,后方也传来阵阵喊杀声,一支同样精锐的盛乾骑兵部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切断了山绒轻骑的退路。原来,盛乾军队早已洞悉他们的计谋,依照苏先生的将计就计之策,在此布下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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