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听了,走了几步,仔细考虑着沈岳的建议,说:“这个办法虽然不错,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敌人的机动性和狡猾程度。我们的骑兵部队在速度和灵活性上必须要比他们强,才能保证突袭成功,不能让敌人跑了。”
沈岳回答:“陛下说得对,末将回去之后,会加强对骑兵的速度和灵活性训练,同时马上安排侦察小队出发,让他们像风一样快地去收集情报。”
林羽拍了拍沈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沈岳,这次出征责任重大。我们不仅要保卫国家的领土,还要保护老百姓的安全。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带领骑兵部队打出我们的威风,让敌人知道我们盛乾不是好惹的!”
沈岳挺直胸膛,坚定地回答:“陛下放心,末将一定拼死一战,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和老百姓的期望,要是打不赢,我就不回来见您!”
林羽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远方,那眼神坚定得仿佛能穿透云层,看到敌军的老巢。他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沈岳啊,你麻溜地下去准备,把部队都给我整得利利索索的,随时等着集结出发。等明天朝议那摊子事儿弄完,你就领了旨意,带着咱的骑兵部队像一阵风似的奔赴前线,把那些来捣乱的敌军给我狠狠地揍回去!这一战,关乎咱国家的面子和老百姓的安稳日子,咱可只能赢,不能输,输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懂不?”
沈岳一听,立马把胸膛挺得像个大猩猩,大声回应:“是,陛下!我这就去安排,那些将士们早就心痒痒了,天天盼着能出去大展身手,把敌军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再看看边境那边,山绒部落的马蹄声敲得地面“咚咚”响,那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就跟世界末日要来了似的。他们跟一群强盗似的,在村庄里横冲直撞,抢东西、烧房子,老百姓的财物粮食被他们搜刮得干干净净。老百姓们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声音大得能把天震破,四处逃窜,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好好的村庄,一下子就变成了乱糟糟的废墟,惨不忍睹啊!
有个老头站在自家被烧得黑乎乎的房子前,眼泪像瀑布一样哗哗地流,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这日子可咋整啊?这些可恶的蛮子,就跟从地狱里冒出来的恶鬼一样,啥时候才能把他们赶走啊?我这把老骨头还想过几天安稳日子呢!”
旁边的年轻人咬着牙,眼睛里冒着火,狠狠地说:“咱可不能干等着被欺负,得相信朝廷,相信陛下肯定会派大军来救咱们的。那些蛮子迟早得被打得哭爹喊娘!”
在云州城那高高大大、看起来挺威风,其实已经破破烂烂的城楼上,守将白洛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走来走去,那脚步声重得,城楼上的人都感觉地在震。他身材高大挺拔得像棵松树,可这时候脸上的焦虑藏都藏不住,身上的铠甲随着他的走动“哐哐”响,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大家的心尖上,让人心惊肉跳的。
突然,他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停住,“嗖”地一下转过身,伸手就抓住旁边偏将的胳膊,那力气大得差点把偏将的胳膊给拽下来,着急地问道:“上面京城有啥消息没?咱们还能撑多久啊?援军啥时候到?这可把我急死了,再不来人,咱们都要被敌军当饺子馅给包了!”他的声音因为着急都有点变调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这座城池和城里老百姓的担忧,就像担心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一样。
偏将被他这突然的一下弄得差点摔个跟头,不过还是赶紧站稳,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大声回答:“将军,京城已经在准备援军和物资了,就是路有点远,得费些时间。上头让咱们无论如何得顶住半个月,这可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啊!”偏将脸上虽然装出一副很坚定的样子,可眼睛里还是偷偷藏着一丝担心,就像心里在打鼓。
白洛川一听,松开了偏将的胳膊,双手抱住脑袋,脸上的愁容就像乌云密布,汗水跟豆子似的从额头不停地往下滚,把鬓角都给浸湿了。他抬头往城外一看,好家伙,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山绒部落的大军像一片黑色的乌云压过来,那喊杀声震得耳朵都快聋了,好像已经在耳边响起来了一样。
“这可咋整啊?这怎么顶得住啊……”白洛川小声嘟囔着,眼睛里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他心里清楚,山绒这次来势汹汹,兵力比自己这边强太多了,就凭云州城这点兵力和粮草,要坚守半个月,简直比登天还难。可他也明白,自己守着这云州城,身后是成千上万老百姓的命,要是跑了,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所以绝对不能当逃兵。
过了一会儿,白洛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下定了决心。他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长枪,眼睛里慢慢有了坚毅的光,转过头对偏将说:“去,传令下去,让全体将士都给我精神起来,进入备战状态!把城防加固得像铁桶一样,多储备物资,箭矢和滚石都给我准备得足足的。咱们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得守住这云州城,不能让敌军小瞧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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