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相信这半个月的培训是有用处的!还是那句话———都给我机灵点儿!虽然工资拿得容易!但扣的也容易!要是得罪了哪个大佬———你们就自求多福!”
“李山,原来工作这么磨人吗?”冷金旗很想抓耳挠腮,自第一天开始,他就不想听主管训话,虽然说端端盘子倒倒酒确实不累,但心累啊…
要求太多了…
以往冷金旗都是作为客人的一方被别人服务,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作为服务的一方有多么累。
这位从小到大只吃梦想的苦的京城第一野玫瑰,头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苦。
“以前享受到的一切,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形成的。”李山轻笑,这爷这段时间改变也不少,员工宿舍也是一点都不嫌弃了。
“宴会上吃的甜点,酒水,保持干净的卫生…这些事需要耗费的人力都是巨大的。”
“我以前总觉得伸手就好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冷金旗回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话了。
“…每个人负责一个区域,万一有谁不舒服的马上和我报备,我好找人替上去!拍卖会和宴会期间不要擅离职守!更不要去不该去的地方!”
“你们不该去的地方我已经说了八百遍了!拍卖会场,你们不准进去!”
…
主管还在继续滔滔不绝的讲着,冷金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冷队,正在按计划进行。】
“最后一件事———不准在上班期间玩手机!”
主管的怒吼声又传来了,冷金旗叹了口气将手机揣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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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比上学时胖了不少。”镜子前的钟弥迩身着Elie Saab高定礼服裙,繁复到极致的华服在她身上显的恰到好处。
“不胖。”方慈俭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读书的时候辛苦,瘦一点是正常的。”
勃肯蒂红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娇艳。看惯了穿着白大褂的自己,一时间换种风格,还真有些不认识了。
钟弥迩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这个头发也要弄一下吧。”
“造型师已经来了,今天试好妆明天可以避免出错。”方慈俭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弥迩,你的上司对于你请假参加拍卖会的事没有意见吧?”
说起这个,钟弥迩转过身来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他能有什么意见?我和他彼此彼此。”
“我刚来津州不太了解,这几天才知道你们重案组的组长是冷金旗?”
“你认识?”听到方慈俭说起冷金旗,钟弥迩来了兴致,“也对,就他这招摇的性子,你就算在港市应该也听过———京城那位金随的小儿子放弃家产誓要从警。”
“他是金初的弟弟。”方慈俭嗯了一声答道。
这位方先生前段时间才挤下金初荣登青年企业家榜第二。
“不说他们了,待会儿带你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我?法国红酒鹅肝。”钟弥迩笑着答道。
想到每个死者食管内的残渣,钟弥迩到想看看,这肝和肝———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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