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称之为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小侄女你在叨咕啥呢,又是冰又是水又是神的”。
小馨闻言懊恼的一拍自己的小脑袋,这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你也说不清。
“那也不用借什么兵我去面见罗知府不就得了”。
“陈大伯罗知府主政地方不涉军事,又怎么约束的了方连海你这是糊涂了”。
陈东风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
“哎呦老了老了这脑袋瓜子不顶用了”。
“陈大伯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想图杀个痛快,还什么脑袋不管用了”。
哈哈哈…
陈东风被揭了老底也不尴尬。
“陈大伯三天后方连海的老爹方中兴七十大寿,趁这个机会你就不用费劲一个一个的去抓虾米了,当晚给他来个包粽子不就万事大吉了”。
“你这鬼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陈东风一脸狐疑。
小馨儿闻言一脸恼怒。
“陈大伯就你要银子没银子,要家底没家底,我算计你什么来着”?
“就你现身上穿的这衣服还是我给你做的孝敬你的”。
“不跟你瞎了聊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还给我”。
“哈哈哈……你这鬼丫头还经不起老子的一句玩笑话”。
“哪个跟你开玩笑了?这还不是你听说了两句闲话,自个儿喊打喊杀的要去宰了那个方连海”。
“馨儿这好心为你着想怕你吃了亏,给你出谋划策法子给你想了我倒不落好了”。
“算了我也不管这些烂事了,茶语楼的那边的事还忙着呢”。
“你没看这几天都是来找我的人,京上的马掌柜这两天也忙得焦头烂额的,谁有功夫在这里跟你闲扯?”。
“就让那个方连海继续贪腐银子让他快活去吧”!
“佩兰你没见到宅子外头这天天有人叫嚷着要见我啊”!
“就知道躲在这里煮茶偷懒”。
“走!我们走”!
“是小姐佩兰没有眼力劲该罚”。
佩兰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但是也不敢耽误忙着起身往院子里小跑。
“诶…诶…诶…你这鬼丫头,急什么急啊?你还没跟我说怎么借兵呢,我错了还不行”?
陈东风见小馨了要走也急了。
这小祖宗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
小馨儿转过身。
“陈大伯你当真听话”。
“我听”。
“你当真要抓那个方连海”?
“我抓”。
“那你就去道川县水兵府借兵,就你这张脸就是调兵符”。
啪!
陈东风一拍大腿。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道川水兵府现府将是原北关右偏将的部下王代奎那老小子”。
“这老小子现在算成精了活滋润的很,他可是管辖着淮南、荆州、长安三府的河道水兵”。
“好好好好…乖侄女快把那些物证给大伯,再给我带上十斤临江醇……”。
“三天后老夫要杀他个人头滚滚”,
哈哈哈哈……
小馨儿闻言气的直跺小脚板子。
“陈大伯我算是白说了,这是淮南府不是北关城,你别动不动就往外掏刀子砍人”。
“否则你连累的可不是你自己,还得把那异地擅自调兵的王代奎也给连累了”。
“以后你怎么见人啊?你只记得记住我一句话,你只管把人抓全乎就行”。
“至于审人砍脑壳那是大理寺刑法司的事,你要是砍了人家的脑袋,以后你就别想再喝一滴这临江醇了”。
哈哈哈……
“瞧我这记性老夫倒是忘了,好侄女你的话我记下了,咱不砍头只抓人,不过抓到了打断他的腿总可以吧?不然就便宜了这个畜牲了”。
小馨儿无语的摇了摇头。
“大伯你还得记住一件事”……
“知道了不就是那高家吗,大伯保证那什么鸟高家即便是手眼通天,保证他们连根针也插不到军营里去”。
军中办事自有军中的规矩,谁伸手就剁了谁,当真老子不在军中了还镇不住这群祸乱军兵法纪的王八蛋了”。
“小馨儿好不容易地打发走了陈东风,富贵紧跟着就进来了”。
“馨儿妹子现在消息传遍了。方家的准南书坊拖欠钱塘府书货商钱海清笔墨纸张的货款八千两银子不还”。
“这已经小半年了一个子都没有结,现在钱海清拿着欠条证据已经告了官了”。
“现证据确凿要方家还银子,要还不上银子就拿书坊来抵债”。
“现在方连海那老小子左手拿刀右手拿着银票满世界的找钱海清”。
嘿嘿嘿………
“富贵哥哥这钱海清是李根禄你们早就安排好的人吧”。
嘿嘿嘿……
“就李根禄那傻蛋和我那能想的这么远,这个法子还是公子被抓后放出来不久,我和李根禄到了临江城之后公子想好的后手”。
“不过那时候只是为了接近方家,只到李根寿弄了个刊印作坊我们才给这方连海想了个欠账的套子”。
“好了好了不说了,这其中的原委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富贵不想让小馨儿了解这些其中的阴暗和龌龊便收了口。
小馨儿是何等的聪慧一点就通。
自己端坐一旁饮着茶自娱自乐的脑补了一阵子。
坐在旁边喝茶的富贵看的心里直发毛。
这是把小孩子给教坏了,回去后公子非得拿棍子抽他不可。
过了半晌小馨儿才开了口:
“佩兰续断他们可都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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