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这个时间点学生们早已完成作业,并开始着手洗漱、整理个人物品,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然而,健一君的同班同学真理仁却依旧在房间里埋头苦练吹埙。因为这可是他们今日音乐课程所布置的家庭作业,并且明日就要在班级中进行展示表演呢!
对于原本就对吹奏技巧掌握得不是特别熟练的真理仁来说,想要顺利完成这项任务着实不易。因此,他深知自己唯有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才有可能赶上其他同学的进度。所以即便夜幕已深,周围一片寂静,他依然坚持不懈地反复练习着每一个音符。
只可惜,他家孩子众多,弟弟妹妹们年龄尚小,常常哭闹不止。每当真理仁鼓足劲儿吹出一段旋律时,那尖锐刺耳的哭声便会毫无征兆地响起来,将他好不容易营造出的美妙氛围瞬间打破。而更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忙碌了一整天的妈妈也被他的埙声搅得心神不宁。妈妈一边哄着年幼的孩子们,一边不停地抱怨:“别吹啦!吵死了!”
真理仁的爸爸在一旁悠闲的坐着摇椅,面对真理仁妈妈的抱怨那叫一个与世无争。
“妈妈,这是今天的家庭作业,明天要做展示的,我要多练练。”说着真理仁再次拿起了手里的埙吹了起来。
难听的音乐再次伴随弟弟妹妹此起彼伏的哭声显得更加嘈杂。
妈妈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一把就抢过了真理仁手里的埙,面色狠厉的将埙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妈妈,你为什么要要摔了玩的埙?我明天怎么办?”
“为什么,因为你太吵了弟弟妹妹要睡觉了!”
“妈妈,你赔我埙,你赔我埙!”真理仁气愤的拽着妈妈的衣服,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
“你说什么!你居然让妈妈赔你东西!”
“啊,好了好了,真理仁,别让妈妈赔了,爸爸赔你。”一直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看似悠闲自在的爸爸听到这边传来的争吵声后,终于缓缓睁开双眼,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从摇椅上站起身来。他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穿过客厅,朝着正在争执不休的母子俩走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责任和忧虑,想要尽快平息这场愈演愈烈的家庭纠纷。
真理仁这才松开了妈妈的衣服,一脸赌气的样子别过头:“都这么晚了,你上哪给我买埙啊!”
“谁说要买了?咱们家就有一个。”爸爸自信的说着,起身就去家里供奉的地方,拿出了一个长相十分奇怪的埙。
“你看这个埙不你那个好多了。”
真理仁手接过埙开始左右端详“爸爸,这两个埙完全不一样啊?”
“这有什么关系啊!不就是完成作业吗,爸爸告诉你这可是个名埙啊!”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你爷爷当时可是个有名的吹埙手,他在山里找到这块石头亲手做的这个埙,临死还握着他呢。”爸爸一边用衣服轻轻擦拭着这个埙,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真的!”真理仁接过埙之后十分的兴奋,这可是爷爷用过的。可是这埙长得这么奇怪都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到底要怎么吹啊!
真理仁把埙放在了嘴边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往里面吹气,但是却一个调调都没有,真是愁死他了,埙是有了,明天的音乐课可怎么办啊!
半夜,真理仁一直睡不着觉,还是决定出去找个吵不到人的地方去练埙。
真理仁趁着爸妈睡的正沉,一个人偷偷跑到了在附近的工厂。那一天晚上真理仁家里附近刮起了一阵强烈的暴风。
坐在石墩上的真理仁一直使劲的往埙里吹气但是依然吹不出声,附近的环境因为刮风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森。在真理仁看不见的地方忽然竖起了一个像耳朵一样的东西细细听还能听见他在说话:“真难听。”
红色的光在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
“呜——”埙终于有声音了。
“啊!行了!”
红色的眼睛也跟着附和着:“行了,行了。”
真理仁趁热打铁,继续又吹了几声。只是这次红色耳朵随着埙的声音开始逐渐升高化为实体变成了一头怪兽。
高大的怪兽一直盯着真理仁的方向,发出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诶这个声音是从哪来的?”小小等我真理仁这才向四周张望,看到了一双正在直直盯着自己属于怪兽的红眼睛。
真理仁被吓坏了,开始害怕的大喊着怪兽,就迅速的逃跑了。怪兽也跟着真理仁追了上去。
真理仁在逃跑过程中十分幸运地遇到了ZAT今晚正在值班开车巡逻的光太郎和南原。
真理仁焦急的在远处就一直在向他们挥手,想要试图拦下他们。
“救命啊!救命!”
南原看到求救的真理仁立即停下来车。
“救命!有怪兽!”
南原和光太郎迅速下车询问怪兽在哪里。他们两个连枪都架好了,定睛一看,可才发现在真理仁所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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