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耐心地解释道:“这风热之邪侵袭人体,很多时候确实会让人感觉热,但是在风热证感冒初起的时候,风热之邪袭肌表,人体的正气(卫气)会奋起抵抗,正邪激战之下,卫气的功能受到干扰,无法正常地温煦肌肤与调节毛孔,导致体表的气血运行紊乱,所以人就可能会有点怕冷。”
丁秋楠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想着:这中医的理论怎么感觉有点难呢!跟自己学的西医很不一样。
李卫国看着大妈,说道:“来,把右手放在桌子上不要动,我需要针灸。”
大妈点了点头,慢慢地把手放在桌上。李卫国从针盒里拿出一根 4 寸银针,施针于合谷穴。
他站在大妈身旁,身姿挺拔,神情专注,其位于手背,第 2 掌骨桡侧之中点。他以右手拇、食、中三指轻捏针柄,那手指修长而灵活,仿佛与银针融为一体。他看准穴位,破皮进针约半寸以得气。
随即,他施展出提插泻法,拇指向后、食指向前快速有力地提插,那银针在他的手中如灵动的精灵,频率每分钟 60 余次,幅度二分有余。
李卫国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大妈微微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说道:“有点酸胀,还有点热。”
李卫国点了点头,又行捻转泻法,拇指与食指如太极轮转,针身颤动带动气血如漩涡,在穴位周围涌动。
继而,他转至外关穴,依样施为,提插捻转以引邪热外出。
行针全程,李卫国心无旁骛,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与患者,以及那根小小的银针。
他留针期间,始终密切观察着大妈的面色神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李卫国问道:“现在有没有感觉出汗?”
大妈回答道:“有,出汗了。”
李卫国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又在大妈的左手用同样的方法施针完毕。
收针之后。
写了药方,他笑着对大妈说:“这是药方,您回去好好休息,多喝些温水,明天应该就会大有好转。”
丁秋楠钦佩地看着李卫国,眼中满是小星星,说道:“卫国哥,中医真是博大精深,今天可算是让我开眼了。”
李卫国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说道:“秋楠快去拿药哈哈。”
丁秋楠害羞的低下头。赶紧开去抓药去了。
大妈感激涕零,千恩万谢跟着去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机修厂的道路上,下班的铃声准时响起,工人们如潮水般从各个车间涌出。
这几天,李卫国都会骑着自行车送丁秋楠回家,一来二去,他也结识了丁秋楠的父母。
丁秋楠轻盈地坐上自行车后座,双手轻轻搭在李卫国的腰间。
微风拂过,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带着淡淡的香气。
李卫国微微用力,蹬起自行车,车轮缓缓转动,向着丁秋楠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丁秋楠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宛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到了丁秋楠家,李卫国被热情地邀请留下来吃饭。
饭后,他还陪着丁父在客厅的棋盘前对弈了几局。
丁父下棋时神情专注,每一步都深思熟虑,而李卫国也不慌不忙,沉稳应对。
几局下来,有输有赢,客厅里不时响起棋子落下的清脆声响和两人偶尔的轻声探讨。
结束棋局后,李卫国礼貌地告辞,丁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转头对正在吃西瓜的丁母问道:“你觉得,李卫国这人怎么样?”
丁母咽下口中的西瓜,白了丁父一眼,调侃道:“比你强。”
丁父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不再理会丁母,自顾自地吃起李卫国送来的西瓜。
丁母起身,径直走向丁秋楠的房间。
推开门,见丁秋楠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一些书本和笔记。
丁母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开口说道:“楠楠,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爸刚还在说李卫国这人怎么样,我可是一早看出李卫国打什么主意,我可不是你爸那么迟钝。”
丁秋楠一听这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娇嗔道:“妈,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丁母笑了笑,继续说道:“楠楠,李卫国这人,我让你姨打听过了,是个很好的小伙子。家里呢,也就他一个人,还有 2 间房,你嫁过去,也不用担心婆媳不合。”
丁秋楠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说道:“我还想读大学,不想这么早结婚。”
丁母一听,顿时有些生气,提高了音量说道:“你看你爸,读了那么多书,还是教授,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人看不起。一个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干嘛。”
丁秋楠直接躺到床上,把头埋在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耳朵,决心不再听母亲的唠叨。
与此同时,李卫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一进门,大毛、二毛、三毛三个孩子像欢快的小雀儿一般围了过来,齐声喊道:“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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