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家子书香门第,学识渊博。
但张玲玲和大哥张国栋,却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这是……”
“这是气功吗?”
张玲玲凝眉望着自己父亲的腹部,口中呢喃。
就这么过了五分钟的时间,陈青一挥手,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像是变魔术一样,瞬间收起了七枚银针。
兄妹二人,心中惊奇。
不知道陈青是怎么做到的。
那七枚银针,好像会瞬间移动,自己飞回了针袋。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更加心惊。
就见陈青收起针袋,扶着张之远的肩膀,让他靠在了床头。
此时张之远的身上,还连着两种仪器。
陈青看着他,轻声道。
“张教授,你的病来得可真蹊跷。”
“这种病,医院是治不了的。”
张之远疑惑地望着他:“此话怎讲?”
陈青摇摇头:“土里埋的东西,若是沾上了墓主人死后的怨气,又或者,被古人下了毒素。”
“触之不祥!”
触之不祥四个大字,让张之远心里轰的一下,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望着陈青,审视着他的眼睛。
心中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最近他手里,确实得了一件东西,正和古滇国的历史有关。
朋友把他交到自己的手里,拜托自己帮忙研究。
要说古滇国的历史,这个世界上对它最了解的人。
张之远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发现这件东西的人,同样也是考古界,张之远的一个朋友。
他们在西南北部,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墓葬。
其中的一尊青铜的人头雕塑,也就篮球大小。
在发现的同时,第一时间派飞机送到了张之远手里。
而他之所以突然病发,正是在研究了一晚人头雕塑之后,突然病倒的。
要不是那天正好是上班日,弟子王兵第二天照常上班发现了他。
搞不好张之远就这么死在了办公室里。
他望着陈青,心中既惊讶,又佩服。
想不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没了解事情经过,就已经猜出了端倪。
也难怪刘达成,会一再跟他嘱咐,陈青能力了得,非常人可比。
见他没说话,张玲玲着急地问道。
“这位小哥,到底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陈青把目光转向了张之远:“我相信张教授,可以告诉你们答案。”
陈青嘴角带着一丝笑容。
张国栋扶了扶眼镜:“那这位先生,我父亲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陈青摇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哪有这么容易。”
“毒素已经深入骨髓,腐蚀五脏六腑。”
“要想根治,还需要在施针两次方可。”
陈青站了起来,他看着张之远,轻笑着说道。
“张教授,你身体孱弱,不方便长谈。”
“等你身体恢复精力,我们再继续聊聊古滇国的话题,还有那只古董。”
他看了看窗户:“如果张教授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异常,就来青城大酒店找我。”
他歪了歪脖子,看着那堆仪器说道。
“这些东西,大概率是用不上了。”
陈青能感觉到,张之远对他还不够信任。
但既然已经找到了人,他也不担心对方会跑掉。
至于他的病,陈青扎下的针,已经排除了体内三分之一的毒素。
虽然没有痊愈,但多活一阵不是问题。
至于那些已经侵入骨血的毒素,只能找下次机会了。
陈青说着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他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张玲玲叫住了他。
“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陈青摆摆手:“有什么问题,问你父亲吧。”
他拉开门,迎头撞上一个三十来岁的医生。
对方双手插兜,抬着一对金丝眼镜。
在他胸前的工作证上,写着脑科主治医生:李伟几个大字。
陈青和他对视了一眼,淡淡开口。
“麻烦让一让。”
对方侧开身子,疑惑地看向陈青的背影。
“他是谁?”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身后的小护士,轻声道:“他是来看望张教授的。”
李伟点点头,很快移开了目光。
带着人走进病房,望见靠在床头的张之远,先是一惊。
因为对方的身体状态,根本不符合他的判断。
心中暗道:“莫非是回光返照?可千万不能让他死在自己手里,不然一世英名,可就要葬送在这小老儿手中。”
等看到张之远自己摘掉了仪器,微微皱眉,眼中有一丝不快。
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也不敢大声呵斥。
“我说张教授,您这不是让我们难堪吗?”
“您说你身体已经这样了,怎么还这么的……”
他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
“这么调皮,这可不好。”
“一点也不方便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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