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月亮余晖染得金黄而又略带几分神秘的古老战场上,王卓群身形一动,宛如幽灵般施展出了他的绝技——“飘云纵”。这一招使出,只见他身影忽左忽右,时前时后,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又似踏云而行,飘逸而不着痕迹。法华,这位素有“笑罗汉”之称的武林高僧,此刻却面色铁青,眼中怒火中烧。他手中的禅杖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携带着风雷之声,凌厉至极,然而,无论他如何奋力挥击,却总是差之毫厘,无法触及那如风中柳絮般飘忽不定的江逸侠半分。
“王卓群·,你这奸诈之徒,有种便与我正面一战!”法华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往日的慈悲为怀已被满腔的怒火所取代,他的每一声桀骜不驯的咆哮,都震得四周尘土飞扬,树叶簌簌作响,哪里还有半点高僧的超凡脱俗与从容不迫。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寂而狂乱,仿佛一头被困的猛兽,正竭力挣脱束缚,寻求那一线胜利的曙光。
王卓群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法华失态的戏谑,也有对自身武艺的自信。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就如同这片天地间最自由的云朵,无拘无束,而法华则像是被怒火驱使的狂风,虽猛却乱,失了方寸。于是,他更加灵活地运用起“飘云纵”,时而出现在法华的左侧,轻描淡写地拍开即将落下的禅杖;时而又瞬息之间移至其背后,以指代剑,轻点法华背心大穴,虽未真正发力,却让法华身形一个踉跄,狼狈不堪。
随着一声低沉而坚定的怒吼,王卓群仿佛挣脱了束缚已久的枷锁,身形猛然一跃,如同龙腾九天,轻松跃出了那纷乱的战圈。他的动作敏捷而优雅,宛如舞蹈,引得周围观战的众人不禁屏息凝视,生怕错过这稍纵即逝的精彩瞬间。
就在王卓群身体达到最高点的一刹那,他全身功力骤然凝聚,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被其吸引而来,汇聚于掌心之间。紧接着,一道耀眼夺目的白光自他掌心迸发而出,这道光芒璀璨夺目,亮度之盛,犹如正午时分的太阳骤然降临人间,将四周的一切都照耀得纤毫毕现,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在这光芒下无所遁形。
白光所携带的威力更是惊人,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阵阵尖锐的啸声,连远处的观战者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心悸的毁灭之力。这一击,无疑是王卓群倾尽全力的一搏,誓要将面前的强敌一举击溃。
面对这突如其来、威力无边的白光,法华高僧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之色。他双眼微闭,面容更加宁静,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感知到了世间万物的律动。紧接着,法华双手极速挥动禅杖,那禅杖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舞动得密不透风,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屏障,将自身牢牢护在其中。
禅杖舞动间,金色的光芒与江逸侠发出的白光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犹如天际的惊雷,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产生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在那突如其来的一刹那,天地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猛然撕裂,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犹如雷鸣般轰然炸响。法华所在的方寸之地,竟在瞬息之间被彻底移平,尘土飞扬,碎石四溅,宛如一场小型的地动山摇。法华的身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踉跄后退,身上的僧袍在这肆虐的风暴中如同残破的纸鸢,片片撕裂,最终化为缕缕碎布,随风飘散。他近乎赤裸地立于废墟之上,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擦伤与尘土,模样之狼狈,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与平日里那个宝相庄严、超凡脱俗的高僧形象判若两人。
不远处,王卓群目睹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走向法华,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弄:“哎呀呀,大师这是否是心生悔意,想要重返那来时的清净之地?不然,何以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言罢,他还故意摇了摇头,那神情分明是在说:“这世间之事,真是无奇不有。
法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目圆睁,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瞳孔中跳跃。他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粗重,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窒息。他颤抖着手指向江逸侠,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王卓群,你这黄口小儿,枉费我一番好意助你脱困,你竟敢如此羞辱贫僧!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言毕,法华周身似乎有股无形的怒气在盘旋升腾,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一场无形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但见,法华暗暗咬牙,心中低吼:今日,若非动用佛爷传授的那招看家本领,誓要将这狡猾多端、令人头疼的王卓群小鬼彻底碾碎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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