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撞进天机谷的石门时,整个人呈"大"字形贴在门板上,斗篷像块破抹布般糊在脸上,半片草叶还卡在她龅牙中间。
她伸手去扒斗篷,结果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后仰倒,在地上骨碌碌滚成了毛毛虫,惊得路边的野兔都竖起了嘲讽的耳朵。
"这破任务!"她扯开斗篷跳起来,头发炸得像被雷劈过的鸡窝,
"丑丑还放那臭屁,那家伙绝对兑了十斤鲱鱼罐头!我现在打嗝都是生化武器!"
说着她猛拍大腿,震得腰间的符纸哗啦啦往下掉,有张还精准贴在了路过弟子的额头上。
苗阿伟更惨,他是被一脚踹进来的,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咚"地栽进了门前的荷花池。
他顶着满脸水草爬出来,裤腿上的泥巴里还粘着半截蚯蚓,活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稻草人。
"早知道学师父的《糖醋排骨十八式》!"他悲愤地甩着滴水的袖子,
"现在好了,屁股裂成八瓣,还得闻臭屁!"
五道峰议事厅里,刘海带着弟子们冲进来时,场面堪比丐帮年度大会。
众人发髻东倒西歪,有的头顶插着树枝,有的衣摆挂着草鞋,还有个倒霉蛋的胡子上还沾着鸟屎。
"峰主!大事不妙!"
刘海一头栽进刘峰主怀里,差点把他撞进身后的鱼缸。
正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刘峰主吓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精准浇在自己光脚上。
"啊——!"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单脚蹦跶着撞翻了书架。
珍贵的秘籍哗啦啦往下掉,其中一本《御剑三十六式》不偏不倚砸在弟子头上,直接把人拍成了"鞠躬道歉"的姿势。
"才三天!"
刘峰主举着冒烟的脚咆哮,帽子歪到后脑勺都顾不上扶,
"上次被老婆用平底锅追着打都没这么丢人!"
他转身想找药,结果被自己的长袍下摆绊倒,来了个标准的狗啃泥,门牙差点磕掉两颗。
弟子们憋笑憋得满脸通红,有人实在忍不住,"噗嗤"喷出的鼻涕泡糊在了旁边人的脸上。
子时的封印洞窟里,月光像撒了一地碎银。魔婴踮着脚尖晃悠进来,圆鼓鼓的脸蛋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口水,活像个偷糖吃的小贼。
"嘿嘿,臭老头们,还债时间到!"
他突然加速,肉乎乎的小手"啪"地拍在刘峰主屁股上,吓得这位五大三粗的峰主跳起了魔性踢踏舞,脑袋"咚"地撞在钟乳石上,震落的碎石噼里啪啦砸在天机道长头上。
"哪里来的野娃娃!"
刘峰主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要教训人。
结果他的手刚碰到血魔杖,整个人就像被十万伏特电到,"嗖"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最后"轰隆"砸进远处的石堆里。
他灰头土脸爬出来,门牙还缺了半颗:"这魔杖...比老婆的平底锅还不讲道理!"
天机道长龙魁捋着胡子冷笑:
"雕虫小技!看老夫的..."
他刚念了半句咒语,突然"阿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鼻涕泡糊在脸上。
原来他刚才被碎石砸中了敏感的鼻头,咒语直接走调成了"麻辣小龙虾,蒜蓉十三香"。
魔婴瞅准时机,突然夹紧屁股扭动起来,圆滚滚的肚皮一鼓一鼓。
"臭老头们,接招!"
随着一声闷响,洞窟里瞬间弥漫起比生化武器还可怕的气味。
我和柳亭亭同时脸色发青,柳亭亭捏着鼻子大喊:
"这味道...比我上次误闯茅房还刺激!"
第三道封印在恶臭中"啵"地破碎,魔婴却被冻住的血魔杖难住了。
他涨红着脸又拉又拽,活像拔萝卜的小兔子。
"哼!看我的!"
他突然转身,对着血魔杖撅起屁股,"噗噗噗"连环发射臭屁。
洞窟里的灰尘都被熏得集体搬家,我和柳亭亭直接被熏得贴在了洞壁上,连眼泪都被呛成了彩虹色。
就在这时,柳亭亭像条泥鳅般滑出来,长剑直刺刘峰主。
刘峰主吓得手忙脚乱,慌乱中抄起地上的夜壶抵挡,"哐当"一声,夜壶碎成八瓣,尿水淋了他一头。
"谋杀亲峰主啊!这壶比老婆的洗脚水还臭!"
他抱着脑袋满地打滚,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秦月则对着天机道长使出"秋风扫落叶",老道一个踉跄,情急之下抓住自己的胡须当绳子荡开,结果"刺啦"一声,半把胡子全扯了下来。
他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惨叫:"我的宝贝胡子!比炼丹炉炸了还心疼啊!"
眼看魔婴挥舞着小肉拳冲过来,我急得直冒冷汗。
突然瞥见角落的扫帚,灵机一动抄起来就是一顿猛挥。
扫帚毛漫天飞舞,灰尘像沙尘暴般席卷洞窟。
魔婴被呛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这...这是生化武器攻击!太卑鄙了!"
他边揉眼睛边后退,结果一脚踩中自己的臭屁残留,"哧溜"滑出老远,脑袋撞在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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