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仿佛被熊孩子打翻的墨汁瓶染透,沉甸甸地压在天上,狂风像发了疯的哈士奇,嗷呜嗷呜地在山野乱窜,卷得沙石噼里啪啦往人脸上糊。
我——苗阿杰装扮成丑丑姑娘,顶着这张被劣质粉底涂成艺伎白的脸,躲在柳亭亭身后,看着山岗上刘海的表情从凝重变成了吃了十斤臭鸡蛋的便秘样。
这刘海平日里号称"五行剑仙",实则是个高度近视,不戴那副祖传的水晶眼镜时,连自己的剑穗都能认错。
只见国师骑着一匹油光水滑的黑马杀来,那身玄色战甲硬得像铁皮罐头,紫金冠在脑门上晃悠,活脱脱一个移动的招财进宝金蟾蜍。
更绝的是他那战马,走路一颠一颠的,时不时还放个响屁,熏得后面士兵直捂鼻子。
他身后士兵们举着长矛盾牌,迈着整齐的正步,口号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一二一!一二一!"喊得比幼儿园小朋友做课间操还来劲。
我戳了戳柳亭亭:"这阵仗,怕不是要去参加阅兵式?就是不知道这马能不能忍住别再放屁了。"
刘海正全神贯注盯着国师,完全没发现身边的鬼魅跟开了隐身挂似的,哧溜一下化作黑雾溜走了。
这鬼魅别看身形飘忽,实则是个路痴,上次追着兔子跑,结果在树林里转了三天三夜才出来。
他这次倒是运气好,转眼就找来了血魔宗残兵。
他往地上一躺,抱着残兵大腿开始嚎:
"兄弟啊!那刘海太损了!打架专抠我鼻孔!还挖我耳朵!现在我脑仁里都是他的手指头味!"
残兵们气得跳脚,有个大哥当场表演手撕树皮:
"反了他了!这事儿必须找国师评评理!"
等他们找到国师,鬼魅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
"国师大人!您可是诸葛在世!快给我们支支招,治治那个下三滥的刘海!"
国师神秘一笑,让人扛来一袋花岗岩小石子,跟变魔术似的抓起一把:
"看好了!这就是制胜法宝!"说罢就跟打弹弓似的,石子"嗖嗖"朝刘海飞去。
刘海正左顾右盼呢,冷不丁一枚石子精准命中面门,"噗"地开了个洞。
他捂着伤口蹦得比袋鼠还高:
"偷袭!你个老阴比!我还没摆好最帅的战斗姿势呢!而且你这石子都带棱角的,犯规!"
国师边扔石子边回怼:"你有五行剑!还有一堆不会喊疼的傀儡!我不偷袭难道跟你玩过家家?再说了,我这石子批发价五文钱一斤,经济实惠效果好!"
刘海气得脸涨成猪肝色,挥着五行剑大喊一声:"出来吧!我的傀儡大军!"
瞬间地动山摇,无数傀儡从地下冒出来,一个个表情呆滞,动作比机器人还僵硬,排着队朝国师冲过去。
有个傀儡走路顺拐,还把旁边兄弟的胳膊撞掉了,自己浑然不觉继续往前挪;
另一个傀儡更绝,走着走着突然原地转起了圈,把后面的傀儡撞得人仰马翻。
看得我笑出了猪叫,柳亭亭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
"这哪是傀儡大军,分明是老年迪斯科团!"
这边打得热闹,鬼魅却在旁边疯狂翻白眼:"这俩傻子,本大爷不奉陪了!"
他脚底抹油,直奔五道峰血魔杖封印地。血魔杖感应到他,开始疯狂震动,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柳亭亭脸色一变:"不好!血魔杖要搞事情!"
我们仨撒腿就跑,我边跑边诅咒鬼魅:"跑这么快,小心路上踩到狗屎!最好是热乎的!"
鬼魅正得意呢,突然"咻"地一声,龙傲天带着苗阿伟、苗翠花杀到。
苗翠花眼睛都红了,跟见了红烧肉的饿狼似的,举着剑大喊:
"血魔杖是我的!谁都别抢!"鬼魅刚伸手要碰魔杖,苗翠花的剑就劈了下来,"
咔嚓"一声,鬼魅的胳膊像被砍断的黄瓜,骨碌碌飞出去老远。
"啊——!"
鬼魅惨叫着,疼得直跳脚,"你个疯婆子!敢砍我!我这胳膊可是花了八百两银子做的美容保养!"
他一脚踹向苗翠花肚子,苗翠花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边滚边嚎:
"哎呦我的妈!疼死我了!我的小蛮腰啊!以后还怎么穿露脐装啊!"
龙傲天和苗阿伟赶紧冲上来护着她,三人跟鬼魅扭打成一团。
龙傲天看似威风凛凛,实则是个妻管严;苗阿伟号称暗器高手,结果经常误伤自己人。
另一边,刘海和国师的战斗进入了离谱阶段。
傀儡们虽然动作慢,但胜在数量多,把国师的士兵们缠得像裹粽子。
国师急得直冒汗,掏出个铜铃拼命摇晃:"都给我停下!这是我在街边买的特价催眠铃,十文钱三个!"
诡异的铃声响起,傀儡们果然动作变慢,有的还跳起了机械舞,甚至有个傀儡开始做起了广播体操。
刘海急得直拍大腿:"这不行啊!我花了三年时间才训练出来的傀儡大军,不能就这么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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