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不是我做梦都想吃的玉米嘛,这香味,简直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不行,我今天非得尝一口不可!”
它的口水像是决堤的洪水,“飞流直下三千尺”,都快汇成一条小河了 。
我瞧着这只大肥鹅,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绝妙又疯狂的计划。
嘿嘿一笑,心里琢磨着:“小肥鹅呀小肥鹅,你可别怪我,谁让你这么诱人,今天就是你的‘大限’啦!”
于是,我像个心怀鬼胎的诱拐犯,拿出那根玉米,在它眼前晃悠。
那大肥鹅哪经得起这诱惑,摇摇摆摆、一步三晃地就跟着我走,活脱脱一个被美食操控的提线木偶。
我带着它来到圣女峰一处隐蔽得像秘密基地的地方,贼眉鼠眼地左顾右盼,还夸张地竖起耳朵听动静。
我确认四下无人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剑,大喊一声:“嘿哈!”手起刀落。
只听“咔嚓”一声,肥鹅的脑袋瞬间就和身子分了家,那脑袋咕噜噜滚出去老远,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刚才的玉米,仿佛在说:
“我还没吃够呢!”
我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边开始拔毛,嘴里嘟囔着:
“让你当逃兵,这下成我的盘中餐了吧!看你还往哪儿跑!”
可这鹅毛就像跟我作对似的,拔毛的速度慢得就像蜗牛在爬,我急得直蹦高,双手不停地薅着头发,感觉都快把自己薅成秃子了。
我一边跺脚一边喊:“这破毛,怎么就这么难拔!再这样,我都要被你烦死啦!”
突然,我猛地一拍脑袋,那声音大得仿佛能听见回声,兴奋地跳起来大叫:
“有了!我可真是个天才!”
我麻溜地在地上挖了个坑,动作快得像只土拨鼠。
生起火后,我手忙脚乱地把肥鹅用树叶裹得严严实实,裹的时候还念念有词:
“多裹点,多裹点,可别把你烤糊咯!”
裹好的肥鹅就像个绿色的大粽子,又像被层层包裹的木乃伊。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埋进坑里,然后就蹲在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土坑,那模样就像守着宝藏的巨龙,嘴里不停地碎碎念:
“快熟,快熟!我的美味大餐,你可一定要快点好呀,我都快馋死啦!”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一股诱人的香味像无形的钩子,扑鼻而来。
我像屁股着了火,迫不及待地冲到土坑边,双手直接插进土里,那架势,仿佛土坑下面埋着的不是烤鹅,而是一箱子金条。
一边扒拉一边碎碎念:“我的宝贝鹅,你可终于要重见天日啦,我都快想你想疯咯!”
土被我刨得四处飞溅,活脱脱一个疯狂的土拨鼠。
好不容易把烤鹅扯了出来,哇塞!这鹅肉色泽金黄,油光闪闪,就像刚从黄金屋里走出来的明星。
浑身散发着勾人魂魄的魅力,那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仿佛在扯着嗓子喊:
“快吃我,快吃我!”
这一刻,形象是什么?能吃吗?我直接张大嘴巴,一口咬下去,那感觉,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恨不能一口把整只鹅都吞进肚子里。
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满嘴流油,油渍顺着下巴不要钱似的往下滴,我也全然不顾,心里就一个想法:
“太香了,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谁也别拦我,我要把这只鹅从头到脚吃个精光!”
每咬一口,我都忍不住发出“嗯嗯”的满足声,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人生巅峰,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口口的烤鹅给吞进了肚子里。
我正吃得满嘴流油,油渍顺着下巴往下滴。香味像长了翅膀一样,飘到了正在满山寻找我的何妙妙鼻子里。
她猫着腰,循着香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活像一个准备偷腥的猫。
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这是什么味?太香了!要是让我抓到偷吃东西的,非痛扁一顿不可!”
而我此时正沉浸在美味中,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我一边吃,一边大声抱怨:
“柳亭亭,你这个死八婆,我击退了天机谷十大弟子,累得前胸贴后背,你竟给我吃干得能把嗓子划破的破玉米!”
“哼,我丑丑才不上你的当!要是何妙妙姑娘……”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觉耳朵一阵剧痛,仿佛被钳子夹住了。
我一抬头,只见何妙妙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右手紧紧揪着我的耳朵,像揪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气呼呼地骂道:
“好你个丑丑姑娘,竟敢躲在这儿偷鸡!”
我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举着鹅腿,结结巴巴地说:
“偷什么鸡?这是鹅,鹅,鹅!它没去打仗,当逃兵,我这才……”
何妙妙那脸蛋气鼓鼓的,简直就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河豚,仿佛下一秒就要“噗”地炸开。
突然,她眼珠子滴溜一转,跟装了小马达似的,那满脸的怒气就像遇见了克星,“嗖”地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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