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啥总拿黄纱遮着脸啊?难不成真丑得惊天地泣鬼神,能把人吓出个好歹来?”
说着,还夸张地打了个哆嗦,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柳亭亭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地晃到众人面前,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依我看呐,这丑丑十有八九是丑得没法见人。”
“你们想啊,要是有几分姿色,谁会起这么个名字,还遮遮掩掩的?说不定是塌鼻子、大龅牙,脸黑得像锅底,能直接去演灶王爷了!”
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还拍了拍大腿。
敖圆圆不服气地跺了跺脚,脑袋一昂,马尾辫跟着一甩,双手叉腰说道:
“你们可别以貌取人!名字丑怎么了?说不定人家是深藏不露的大美女,故意扮丑考验咱们呢。”
何妙妙也说,“我和敖圆圆均赌她是美女,敢不敢跟我赌,亭亭?输的给赢的做一个月饭,敢不敢接招?”
说罢,挑衅地看向柳亭亭,眼神里满是自信。
柳亭亭眼睛瞪得滚圆,像两颗黑宝石,不甘示弱地往前一站,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大声回应:
“赌就赌!我还怕你们不成?我赌她是丑女!”
“我看你就是白日做梦,等会儿揭开面纱,有你傻眼的时候!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敖圆圆,你麻溜地进厨房给我做饭,别想偷奸耍滑!何妙妙,你给我洗臭袜子!”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
冯笛在一旁煽风点火,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点点那个,笑得前仰后合;
花紫风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还不忘添油加醋,嘲笑敖圆圆和何妙妙异想天开;
柳亭亭和何妙妙则像两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脖子涨得通红,互不相让,恨不得立刻揭开丑丑的面纱一决胜负 。
我一听,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嘴巴闭得更紧了,生怕一不小心漏出半个字。
冯笛赶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笑容,解释道:
“不瞒各位,这丑丑姑娘勤快得很,心地又善良,价格那叫一个实惠。就是不会说话,再加上长得实在是……太丑了,怕吓着大家,所以才用黄纱遮着脸!”
柳亭亭听了,眼睛一眯,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迈着猫步走到我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嘴里嘟囔着:
“怪了,我怎么瞅着她眼睛像某个人呢,丑丑你到底能丑成啥样?我今儿个非得瞧瞧不可!”
说着,她就伸出手,跟老鹰抓小鸡似的,要来揭我的面纱。
我吓得“哇”的一声,连连往后退,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像两只乱扑腾的蝴蝶,拼命摆手,扯着嗓子“啊啊啊”地叫着,想阻止她。
我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满满的都是惊恐。
冯笛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柳亭亭面前,双手不停地挥舞,嘴里喊着:
“亭亭姑娘,你可别吓坏我的丑丑丫鬟了,她胆小得很,别揭,千万别揭!”
我也忙不迭地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
花紫风突然暴跳如雷,大吼一声:“揭个面纱有啥难的,看我银扇飞针!”
话音刚落,她手中银光一闪,好家伙,真把暗器拿出来了。
我惊恐万分,“啊”的一声尖叫,像只受惊的兔子,拼命往冯笛身后躲,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啊啊”叫着,意思是:
“不要,千万不要啊!”
花紫风看到我的反应,这才把暗器收了回去,对冯笛说:
“不让用武器强揭也行,要不你揭一下!”
我心里明白,今天这面纱是躲不过去了,转头望向冯笛,眼神里全是求助,使劲冲她眨眼睛,那眼睛眨得都快抽筋了。
冯笛立马明白我的意思,说道:
“丑丑姑娘同意让我揭面纱,不过她怕吓着你们,就给看一眼,看完马上就得戴上。”
柳亭亭和敖圆圆对视一眼后,胸脯猛地一挺,仿佛要把那傲人的双峰挺得更高一些,鼻孔也高高扬起,都快朝天了,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
“看一眼就看一眼,我们才不会怕呢!”
话一说完,两人就像两只对周围充满好奇的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地凑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冯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劲,然后才缓缓地伸出手来。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一般,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终于,她的手慢慢地揭开了我的面纱。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心生一计,故意把嘴歪到了右边,眼睛瞪得浑圆,舌头也伸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我这辈子所能做出的最狰狞可怕的表情。
“啊!”
只听一声惊叫,何妙妙、柳亭亭、花紫风和敖圆圆四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狠狠撞击了一下。
身体不由自主地齐刷刷往后一仰,头发都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根根直立起来,脸上的恐惧之色几乎要满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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