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真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等得都快睡着了。真珠大王完颜射也马骂道:“本王等得快饿死了,这汉人不识抬举。”
真珠大王说着就闯入帐中。完颜骨朵躺在被子里都打死了哈欠。马扩却还在毛毡上坐立不安。
真珠大王大怒道:“你是不识抬举还是不会?你自己不识抬举,我就让人来帮你识抬举。”
马扩不知何意。却见从帐篷外面闯进来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女真女子。上来就把马扩架了起来。有的抓腿,有的抓胳膊,有的就直接脱衣服。
真珠大王道:“姐妹们,这厮不会弄,你们帮帮他。”
众女真女子架着马扩就要往床上杵。马扩连连求饶道:“我自己会,我自己来。求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出去?”
真珠大王这才带着众人满意离开。正所谓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马扩我不是死脑子。当即就上床行房。完颜骨朵早就急的抓耳挠腮,见马扩上了床榻,恨不得将他吃了下去。瞬间将衣服撕的粉碎,以享云雨。众女真在帐篷外面听见完颜骨朵的叫声,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直直又等了半个时辰,里面没有动静。众人一窝蜂涌进去,将马扩拉了出来。一起吃肉饮酒,载歌载舞。马扩坐在旁边心里想:“这他妈算什么事情?羞死人了,不过这妻子却不同于汉人的拘谨,娶了也不算怨。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迟完散去,马扩尚自意犹未尽。又回到帐篷,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好不快活。
连连几日,劲头逐渐散去。马扩又忧虑不已,心里面揣测:“金人残暴,残害百姓。我世受皇恩,中原大族。寒窗苦苦几十年,孔孟之道记心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宁可身亡,不负国家。
岂能就此被女真人的美人计所陷。日日沉迷在这北境荒凉之地。死后有什么面目见孔孟先贤,见列祖列宗。即使不能为国征战沙场。也可以绝食而亡,明我志向。”
马扩,说到做到。从此便郁郁寡欢,不吃不喝。公主完颜骨朵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不知道驸马得了什么病,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得意的夫婿,刚刚相濡以沫没几天,不能就这么没了。
完颜骨朵连忙找太医医治。女真太医也是个二把刀。女真贵族体力强健,很少生病。平日里不是治刀伤箭伤,就是治消化不良。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太医临走前对完颜骨朵道:“公主,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只不过有一个人或许能治了此病。”
完颜骨朵忙问是谁。太医道:“上个月,金国攻打大宋,抓了一个老神医回来。名字叫做徐念义。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听说能治百病。只不过有一点…”
完颜骨朵忙问:“有一点什么?”
太医道:“只不过啊,这个汉人大夫。他自从抓回来就拒绝帮人看病。大汗也没有为难他,如今在城外山中看管。”
完颜骨朵听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来找太医。徐念义恨透了女真人,自然不肯出手。直到完颜骨朵说出病人是汉人使节,才同意前去。
完颜骨朵将徐念义引入房中。马扩吃了一惊。原来他和徐念义早就相识,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
徐念义对完颜骨朵道:“老夫要为驸马医治,你们先出去。”
完颜骨朵道:“我不捣乱,只是想陪在夫君身边。”
徐念义起身道:“老夫行针,不愿别人观看。如若你们不出去,老夫便告辞了。”
完颜骨朵这才同众奴婢出了帐篷。徐念义与马扩二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忍不住诉说各自经历,真是苦不堪言。
徐念义为马扩把脉道:“马大人,你这哪有什么病啊,只是饿了。”
马扩摇摇头道:“我哪有什么病?我只是无能为力,一心求死,以报国家。”
徐念义道:“马大人为何如此迂腐?你死了如何报国。国家培养你几十年,就培养出个虚名!”
马扩道:“现如今也无可奈何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徐念义轻声道:“出了辽阳城,往西二百里燕山中有一支反金义军。以汉人为主,首领乃是契丹汉人贵族韩令徽。如今在辽西山中流窜。我曾经给他治过顽疾。若能得到他这支义军,抗金力量必定有很大增强。”
马扩听了,摇头道:“我现在人身自由受到监视。连这个营寨都出不去,哪里还能去了燕山。”
徐念义道:“你可真是个腐儒。你身边不是躺着一张通行证吗?”
马扩恍然大悟。边将完颜骨朵叫了进来,说完吃饭。完颜骨朵连忙好吃好喝。马扩吃饱喝足道:“我的病全凭徐神医医治,可不可以把他暂且就在身边?”
完颜骨朵连忙答应,命人通报东山营寨说,等到徐念义将驸马病治好,自然放回去。
马扩心中有了主意,一心要讨好完颜骨朵。当夜,两人无限欢娱,山盟海誓,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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