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大叫道:“将士们!战斗到一兵一卒。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胡虏,你们嚣张不了几天!”
完颜阇母恼羞成怒,狠狠朝刘翊的脑袋砸了一骨朵。瞬间就变得没有了人影。双脚尚且蹬了几下,最终没了动静。
吴用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喊道:“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我吴用在这里承诺,凡是虐杀过百姓,残害过俘虏的,一个不会放过。”
女真军中瞬间爆发出无情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完颜阇母笑了笑道:“吴总管,我给你看一样礼物。”
完颜阇母放肆的大声笑了出来。从远处推来一辆车子,车子的前面赫然绑着一个人。吴用看到的时候,傻眼了。不是别人,正是淑庆公主赵金罗。
淑庆公主,上身穿着一件短袄,将就遮挡臀部。下身没有穿衣服,依稀能看到一丝丝血迹从衣服中流了下来。
吴用看见几乎晕厥,眼前一黑,膝盖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众人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吴用用力定了定神,才能勉强看清远方的事物。
淑庆公主已经奄奄一息,耷拉着头,双眼紧闭。完颜阇母舔舔舌头笑道:“宋国的公主真不错。等有机会,我可要多讨几个。这个也还行,就是怀了孩子,还咬了我一口。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想救她性命,就立马乖乖投降。不然,这么可爱的小娘们,就要没了。”
这是有人往淑庆公主头上泼了一盆水,淑庆公主猛然间惊醒。首先看到的是完颜阇母,下意识的抬了一下腿,然后感觉到一阵腹痛,眉头紧皱,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金罗!”吴用颤抖的叫了一声。
淑庆公主听到吴用的声音,连忙睁大眼睛,向前张望,正看到城墙上的吴用。
淑庆公主笑了出来,眼神温婉如水。一如平常在家中一样。温暖的让人心碎。此时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雨滴滴落在公主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与血水交织在一起。看得人心碎欲绝。
“吴郎!”淑庆公主用力的想要叫出声,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只感觉喉头翻涌起一阵咸腥,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此时,城墙的将士忍无可忍。鲁智深与武松首先一跃而下。直冲向敌阵。城门打开,山士奇与邓元觉带领一万将士也冲了上去。
完颜阇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两翼冲出两队骑兵。冲碎义军的阵型,奋力砍杀。细雨微微,义军将士们愤怒至极,悍不畏死。吴用也跳下城楼,直奔淑庆公主赵金罗而来。
徐京在城楼上擂动战鼓,为将士们打气。城下被反绑的将校们也都趁机挣脱绳索,夺取兵刃反抗。
完颜银可术直奔吴用而来,宝日如来挥动禅杖,两人战到一处。完颜蒲家奴又补位而上,另一员悍将哈兰生挥动独脚铜人,奋力而上。哈芸生接住完颜斜也,山士奇接住大将裴满都与纥石烈。
众将护送吴用直抵到淑庆公主赵金罗面前。吴用连忙割开绳子将公主放了下来。女真悍将乌古伦与唐括阿鲁两人夹击而来。杜微、贺从龙两人从两边挡住。
吴用抱起公主就要往城内跑。公主知道自己挺不住了,连忙用手拉住吴用,示意吴用不要动。
吴用流着泪将公主嘴角血渍抹去。公主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吴郎,抱紧我。”
吴用连忙将公主裹在怀中,紧紧抱住。头伏在公主身子上,心如刀绞。
公主伸手摸着吴用的脸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一丝轻松幸福的笑容。随即又被一股鲜血呛到。
吴用连忙帮公主擦拭鲜血。公主伸出手抓住吴用的胳膊,无力的摇摇头道:“吴郎,你要记住我。”
吴用慌忙点头,公主又开心的笑了出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在微笑中缓缓闭上了双眼,瞳孔中吴用的身影,久久不愿散去。
吴用声嘶力竭的呕吼着,将公主紧紧抱住。吼叫声传遍了整个战场。完颜阇母挥动铁骨朵飞身而起,直砸吴用的后脑而来。吴用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
南国大将杜微,眼疾手快,掷出两把飞刀,正中完颜阇母胸部。若不是重甲保护,早就丧命。跌倒在地,疼的吱哇乱叫。被众军马舍命救走。
杜微因兼顾吴用,出了破绽。被乌古伦砸了一骨朵,眼看就要命丧当场。鲁智深及时赶到,从后挥动水磨禅杖,将乌古伦砸的粉碎。
鲁智深上前道:“军师,快走!”
吴用将淑庆公主抱在怀中,一动不动。鲁智深情急,将袈裟脱下,把两人裹在中间。一手便扛在肩上。
唐括阿鲁砍三十回合砍翻贺从龙,见鲁智深一手扛着两人,一手拿着禅杖,向城内跑。心中喜道:“这不是白捡的战功,这秃驴一心不能二用。看我将他两人一并拿了。”
唐括阿鲁说干就干,挥动铁骨朵从后追来。突然另一尊巨塔横在面前。唐括阿鲁吓了一跳,不待举起兵器,被武松一刀劈成两段。
完颜蒲家奴与哈兰生斗了四五十回合,心中暗暗叫苦,问道:“嘿,这厮,你在你们宋国能排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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