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柄枣瓜锤飞砸过来,鲁智深慌忙躲闪,差点砸中面门。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应雷、陶震霆二将,一人手提赤铜刘、一人手握枣瓜锤,凶神恶煞直奔鲁智深。
鲁智深连忙用格挡,张应雷赤铜刘重五十斤,陶震霆枣瓜锤一柄也有三十斤。两只重型兵器将禅杖夹在中间。发出的声音如雷击一般。
鲁智深不敢停留,撇了二人回身就走。两人急着救援苟桓,亦没有追来。鲁达冲出官军大营,八百健儿尚存一半。刚松一口气,却见陈希真手提丈八蛇矛带着云龙、风会赶来。
陈希真大声喝道:“鲁达,我看你往哪里跑!”
陈希真声音刚落,却听一声炮响。武松带领大军出现在对面。陈希真无奈,两厢人马各自退兵。
鲁智生闹了一夜。拍死四员大将,拍残两员。见过的人无不战栗。军中谣言四起,士兵们都说鲁智深不是人,是魔王转世。整个张叔夜大军人心惶惶。
最伤心的莫过于陈希真,折了三员大将,一个还是自己世侄苟英。忍不住大哭一场,将苟桓送到后方医治。
金成英被打成重伤,即使捡回命来,双腿也是个残废。张叔夜虽然也伤心,但自己是一军主将,不能流露脆弱的一面。
张叔夜前来探望,只见金成英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疼得豆大汗珠扑簌簌往下掉。金成英见张叔夜前来探望,勉强笑了笑,想支起身子,却没有一丝力气。
张叔夜连忙上前示意金成英躺好。金成英露出一丝苦笑道:“张公,看来我以后不能跟随你征战四方了。”
张叔夜强装镇定道:“成英,休得胡言乱语,我张叔夜身边没了谁也不能没有你这贫嘴。沂州神医陈念义药到病除,到时候搞不好又能增三分气力。”
金成英嘿嘿乐呵道:“别说神医,就是神仙也不能将烂作肉泥的腿恢复原样。张公对我恩重如山,我虽死不能报答,这只是失去两条腿,没什么大碍!”
张叔夜强忍悲伤道:“休要胡思乱想,好好医治,我等你回来。”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张叔夜回到中军帐,属下众将官都已到齐。
陈希真道:“如今营中人心惶惶,都将鲁智深视若神明。这个谣言流传下去,对我们非常不利。”
张叔夜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今日全军跟鲁智深叫阵比试,定要挫挫他的锐气,涨涨我军士气。”
鲁智生在城头看见官军擂动战鼓,呼啦啦出营排山倒海而来,却没有带攻城器械。正疑惑间,士兵来报,陈希真带人叫阵,点名要鲁提辖应战。
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要跟洒家比试武力,对嘛!不玩阴谋诡计,一对一真刀真枪干一场。”
鲁智深说完,命人擂动战鼓,带领王英、马麟、扈三娘、燕顺、郑天寿、施恩一干好汉杀下城头。
两军隔开一箭之地。陈希真向前道:“听说鲁提辖武功了得,属下众将官想领教领教。”
鲁达笑道:“好说,好说,打架嘛!洒家奉陪到底。”
陈希真笑着点了点头,回头道:“谁敢出战?”
话音刚落,阵中冲出一人,正是猿臂山第一任寨主范成龙。挥动长枪,杀到阵中。
鲁智深正要上前迎战,王英抢先跳出道:“哥哥,一军之主,岂可轻动。”
鲁智深见道:“王矮虎,洒家还没过瘾,你就要先战。弄得洒家手心痒痒,等以后好好收拾你。”
王英冲到阵中与范成龙斗在一处,两杆长枪,你来我往斗了四十回合,分不出胜负。
陈希真使了个眼色,阵中大将娄熊飞马而出。扈三娘怕夫君吃亏,也策马飞奔阵中。三杆长枪、日月双刀搅和在一起,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又斗了二十回合,王英累得气喘吁吁渐渐落了下风。扈三娘越战越勇,却因担心王英分了心神,险些被娄熊刺中。
娄熊得了便宜,洋洋得意道:“听说一丈青了得,也不过如此。”
一丈青听了杏目圆睁,柳眉微蹙对王英道:“你且退去!”
王英不肯,道:“娘子,我堂堂七尺…六尺…五尺男儿,怎么能让女子保护。战死为止。”
扈三娘怒喝道:“别废话,回去!”
王英听了,灰溜溜跑了。范成龙、娄熊二人见场上只剩下扈三娘一人,互相对视一眼,提刀杀来。扈三娘暗暗从袍底取出红锦套索。就在三匹马交汇之际,猛然抛出。娄熊不提防被套住脖子。
扈三娘猛踢马腹,马儿吃痛飞奔。可怜娄熊做了一世强人,在沂蒙山杀人越货无数,被登时扯断脖子,一命呜呼。
范成龙见状,知道不是对手,仓皇跑回本阵。
陈希真道:“这一丈青果真了得,我等老将与女流交手失了身份。可惜我侄儿祝永清跟随栾延玉不在此处,要不然轻松拿下。”
云龙听了伯父如此说,哪里忍得住。提枪杀入阵中。一个英雄少年,一个女中豪杰。不仅打得精彩纷呈,长得也甚是养眼。两人杀了五十回合,两边阵中喝彩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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